了。”
原本只当白苏在吃醋,可听了这话,她心里却忽然感觉酸酸的。
白苏不是在吃醋,也不是在耍小性子,他只是有些委屈而已。
是啊,跟随她的这些男人,哪个不委屈,轩辕梦只有一个,就算她能把自己的爱平均分配给每个人,却还是少了那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忠贞宁和,独一无二。
如果能让她选择,她宁愿与挚爱之人,找一处僻静之地,执子之手,相携到老,安安静静度过只属于两个人的一生。
可这一路风景,有哭有笑,有风有雨,有苦有甜,对彼此的感情已经深入骨血,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缘分与羁绊,那些爱恨情仇不是她说不要就能不要的,于是,招惹了一个又一个,心分出去了一份又一份,怪不得现代社会要规定一夫一妻制,一颗心果然是不能掰成几瓣用的。
但事已至此,还能怎样呢?爱都已经爱了,她不喜欢假设,因为那很不切实际,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尽全力,拼命地去爱他们,把每一瓣分出去的心,都当做一颗完整的来对待。
她觉得自己真是乐观。
拖过白苏,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算作补偿也算作安慰:“这段时间有些忙,所以忽略了你,等忙过这段,我一定陪你三天三夜。”
白苏脸一红,“你是大忙人,我怎么敢心有怨怼。”见轩辕梦急着要开口解释,他突然笑着推开她:“算了算了,我只是随后说说,发泄一下不满,没有怪你。”
“你真坏。”捏捏他的鼻子,顺手又揩了一次油。
她知道,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其实心里还是介意的,之所以故作无谓,只是不想让她担心而已。
“你也别太担心了,有我在,那个女人绝对死不了。”白苏虽然不如南宫那般玲珑剔透,却也有一双聪慧的眼,知道她在为柔妃的安危担心。
她回身看了眼榻上脸色苍白的女子,揉了揉额角:“我倒不是担心她的死活,而是只有她,才知道某些谁都不知道的秘密……”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什么,眼神一紧:“对了,你刚才听到她对我说的那句话了吗?”
白苏想了想,不确定道:“是那句太监……不是……不是太监?”
轩辕梦原本以为自己听得不全面,此刻听白苏这么一说,才知道柔妃果真只说了那六个字。
“太监……不是……太监?”她摩挲着下巴,细细琢磨这句话的意思,“太监,不是太监;太监不是,太监;太监不是太监……”她挫败一叹:“到底什么意思?她该不会是在发梦吧!”
白苏也蹙着眉冥思苦想,可结果也是如她一般,毫无头绪:“或许这句话,不能以表面含义来理解。”
“什么意思?”
白苏拍拍脑门:“我也只是猜测而已,具体如何,我真不知道。”
虽然只是猜测,却给了她一个重要提示:或许柔妃口中这两个太监,并不是一个意思。
太监……不是……太监。
如果说,第一个太监所指是具体的人,而第二太监所指是某种身份,那么,这句话的意思,或许是——
某个身为太监的人,并不是真正的太监。
某个身为太监的人……遭了!
为什么她没有早一点想到,能偷走她秘密留给祁墨怀的信件的人,必定是他身边的人,能光明正大地接近他,可是,她并未从赵合眼中看出任何不妥来,是他伪装的太好,还是自己看人的眼光出了问题?
不管哪一种可能,现在摆在面前的事实,便是祁墨怀正处于极度危险当中。她不知道昊天最近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祁墨怀为何迟迟不予回信,但能确定的是,他一定遇到了麻烦!
原本为了安抚身边这群男人,她打算过段时间再去昊天,可如今的形势,已是刻不容缓,她必须尽快赶往昊天,将那颗掩藏在皇宫中的毒瘤挖掉。
只希望……一切还不算晚。
心里莫名有些慌乱,或许,她真的不该把他一个人留在那里,可这既然是他自己选择的路,他就要鼓起勇气毫不犹豫地走下去。
祁墨怀,你可千万要挺住啊,不要让我失望。
……
为了尽快赶到昊天,她只随身带着一百名Jing锐骑兵,一路上不眠不休,于第四日午后,进入了昊天都城。
虽然一切照旧,与她离开时无任何不同,但这繁华安宁的背后,却似乎掩藏着某种诡异而血腥的Yin谋,连天空都显得沉郁许多,仿佛一伸手,就能触到那片可怕的黑暗。
来到皇宫门前,守卫们虽然认出了她,却坚决不肯放行,这越发让她觉得可疑,祁墨怀曾给过她自由进出皇宫的权利,这些守城卫兵不会不知,既然认出了她,就不该拦着她。
宫中,一定有事发生了!
一掌挥开挡在自己面前大长刀,厉喝道;“放肆!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本宫是谁!”
刚要举步而入,又有两名卫兵挡住了她的去路:“皇后娘娘,这是大总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