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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夫君们,许久未曾与你们通信,实在抱歉,最近确实遇到了一些难事,不过已经解决,所以无须担心,你们一定要吃好睡好,这样我才能放心,就先说到这里,等闲暇时再和你们聊。”
一眼扫过信上的内容,祁墨怀不得不佩服,她这封信看似说了很多,但其实什么都没说,不管云锦信中讲了什么,问了什么,这封信上的内容似乎都能完美套用。
真是个狡猾的女人。
第一封信成功送出,七日后,又收到另一封回信。
“梦,你离开的这段时日,大家一直很记挂你,这里一切安好,你大可放心,只是最近小湉儿越来越调皮,大家轮流照顾都显得有些手忙脚乱,下个月就是小湉儿的生辰,你这个做娘的,可一定不能迟到。”
“亲爱的夫君们,没想到只离开你们短短一个月,我就想念你们想得夜夜难眠,我知道小湉儿一定很调皮,有你们看护,我很放心。下个月就是小湉儿的生辰了,做娘的我,又怎能迟到呢?”
……
第三封。
“梦,你离开的时间越久,大家想念你的心情就越重。小湉儿年纪已经不小了,大家都在商量着为了她请个夫子,教她读书识字,你看如何呢?”
“亲爱的夫君们,你们一定很想我了是不是?哈哈,原来我这么有魅力啊!快了,赝月的伤势马上就能复原,我们大家也很快就能团聚。小湉儿也到了该读书识字的年龄了,但夫子就不要请了,哪个夫子能比得过云锦你的学识?你与煜霆一文一武,是天底下最好的老师。”
……
第四封。
“梦,我已经开始教授小湉儿识字,孩子和你一样,非常聪明,一点即通,只是她年龄尚小,还不适合学武,等再过几年,大家一起教授不迟。对了,还有一件喜事,昨日胭脂和窦钟终于喜结连理,有情人终成眷属,听了这个消息,你一定也很高兴吧。”
“亲爱的夫君们,我就知道这段时间一定会有喜事,却没想到发生的这么突然,虽然我很高兴,但我最期待的,还是与你们的洞房花烛夜。接下来的一段时日,我可能会有些忙,就暂时不与你们通信了,我爱你们。”
一连四封信送出,竟然每一封都毫无破绽,祁墨怀在敬佩的同时,也不禁心生畏惧。
他一直都在为了能与她比肩而不停奋斗,可此时他却突生退缩之心,他怕自己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追上她。
看了那四封信,他并不认为她有未卜先知的本领,而是她对于人心看得太透,她能猜到一个人在遇到某些事后的表现与心情,由此来提前布下自己将要走的棋子。
若真有那么一天,自己与她站在对立的两面,那么他还有把握,能够战胜她,取得最后的胜利吗?
……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那五封信里究竟都写了些什么?”赤身*浸泡在一堆白色稠状物中的赝月,实在忍不住,问出了心中长久以来的疑问。
轩辕梦手里捧着一只陶罐,一边从里面挖出浆糊状的固体,涂抹在赝月身上,一边懒懒道:“没写什么,前四封信都是些rou麻的问候。”
“哦?”他来了兴趣:“前四封?这么说,压轴的在第五封信上喽?”
她用力在他tun部一拍,“趴好!”然后道:“第五封信能否用得上,不在我,也不在云锦他们,而是在于轩辕慈。”
他以不满的眼神剐她一眼:“怎么说?”
“如果她不老实,想要故技重施埋伏我,那么云锦就必然会飞鸽传书于我,询问我接下来的战术,如果她够老实,在我回去前不轻举妄动,那么第五封信,就是一张无用的废纸。”
他难耐地躲避着她在自己身上来回游走的灵活手指:“说得轻松,你就不怕大意失荆州?”
她无视他的躲闪,手指该往哪抹还往那抹,连菊花缝都不放过:“这成语是从我这里学的吧?”
他脸红得像虾子,“我从你那里学的,可不止这些。”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她望着自己粘满糊状ye体的手,突然邪恶一笑。
赝月一阵脊背发凉:“什么事?”
“你上回帮我沐浴时,是怎么说的?”她忽地倾身靠近他:“我给你涂药时,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别开眼:“什么反应?”一边说,一边扭动了一下身体。
她在他tun部轻拍了拍,手指尖故意暧昧的划过:“你说什么反应?”
身体紧绷如弦,若没有白色ye体的遮盖,只怕浑身早已通红如火了吧。
企图躲开她冰凉的手指,谁料那触感却如影随形:“女人,你也要饥不择食了吧?”
“我可以把你这句话当做是邀请吗?”
他尴尬了片刻,忽地一个翻身,“来吧,我不介意。”
这回换做轩辕梦愣住了,丫的,翻身前好歹给她一个提示好不好,她这可怜的小心脏,差点被刺激得蹦出胸膛。
她讪讪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