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恶毒啦?”她捏捏他的脸。
“你才恶毒呢。”白苏瞪圆了眼,生气的样子可爱到爆。
捏住他脸颊的手指不舍地在他脸颊边轻抚:“好,我恶毒,小心洞房花烛夜我让你三天都下不了床。”
他撇嘴:“你一下娶这么多人,确定自己体力充沛?”
她被噎了一下,苏苏竟然用天真无邪的表情问她yIn荡无比的问题,“你这脑袋究竟在想什么,洞房花烛夜一生只有一次,我就算要把你们一起娶回来,那也要一个一个娶。怎么,你以为洞房花烛夜,咱们五六个人,一起来个床上大杂烩不成?”
想到五六人一同缠绵的场景,白苏白嫩的脸庞猛地爆红,“你、你故意的!我……我怎么知道这些,你……故意看我笑话。”
“我哪有故意,是你自己思想不纯洁。”真是冤枉,她可什么都没说。
白苏脸色更红:“你就是故意的,欺负我什么都不懂!”
“你还叫什么都不懂啊,咱俩啥事没做过?你可别忘了,你是主动献身给我的,还给我看你屁股上的守宫砂。”
“乱讲,谁……谁主动了?”
“你呀,就是你,你不穿衣服,袒胸露鸟。”
“你你……你讨厌,我不跟你说了!”说起以前的事,白苏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轩辕梦笑看他:“怎么,敢做还不敢承认?其实我挺喜欢你的大胆,最近你太矜持了,我都不好意思调戏你。”
白苏用力推她:“你喜欢放荡找别人去,我……我就是这样!”
“苏苏,你怎么又生气了,生气对身体不好,而且容易长皱纹。”
“你放开我,我就是生气了。今晚你别来找我,反正你男人多。”
“哟,还说没生气,眼睛都红得像兔子了。”
“……”
“哎呦,你干嘛咬我,很疼的!”真是兔子急了也咬人。
“我不但咬你,我还要吃了你!”白苏气势汹汹从榻上爬起,却因长久保持一个动作,导致身体麻木,又重重跌了回去。
轩辕梦恶意地用手掌在他敏感部位一抓,邪笑道:“不是要吃我吗?来吃呀……”
某白兔无力地躺在床上,心里的小人张牙舞爪,大叫着混账流氓,实际上却什么都做不成,只能任人调戏。
轩辕梦探出爪子,正欲解开他襟前盘扣,忽听帐外有人道:“……他是血瞳公子的弟弟,你别跟他一般见识,被大王知道了,铁定要罚你。”
另一个声音义愤填膺接口道:“是血瞳公子的弟弟又如何?这里是军营,由不得他为所欲为!”
“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自会有人处理……你的手怎么样?”
“没事,就是擦破了点皮,咱们战场上打打杀杀,受的伤可比这重多了……”
手下动作一顿,糟糕,只顾着跟美男打情骂俏,把正事都给忘了。
爬起身,将白苏从榻上扶起:“苏苏,你先回去,我有点事要办,晚上去找你。”
白苏正处于呆萌状态中,尚未回过神来,他都已经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还打算过会儿来个反客为主……
“你的意思……就让我这样回去?”
轩辕梦翻身下榻,在他颊边吻了一口,柔声哄道:“乖,回去等我,等我办完了正事立刻去找你。”说完,转本奔出大帐。
白苏依旧保持呆萌状态,小半个时辰后,才终于回过神来。
自己好像……两次色诱失败?
捂着脸,白苏闷闷仰倒躺下。
这么丢人的事,绝对、绝对、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轩辕梦来到被血瞳打伤的那名卫兵所住的帐篷,卫兵手上还夹着木板,显然血瞳那一掌打得不轻。
她拿出上好的金疮药递给对方,卫兵千恩万谢地收下了,轩辕梦仔细看着她的手臂,忽然问:“上次我让你赶走谢祝,你为什么擅做主张要取他性命?”
卫兵一听,惊慌解释:“不是这样的,小人并没有想杀他!”
她抬了抬手,示意对方不要激动:“你别害怕,我只是问问,并没有责怪你。”顿了顿,她斟酌了一下措辞,问:“我只想知道真相,不管别人看到的如何,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卫兵起身,恭恭敬敬向她行了一礼,这才道:“小人只是听从大王命令,将那公子赶离城门,可他却一心求死,并非我狠心要取其性命?”
“一心求死?”轩辕梦蹙起眉头,“说清楚点,怎么个一心求死法?据我所知,你似乎会点功夫。”
“是,小人曾拜过一位师父,学了点拳脚。”
轩辕梦目光轻闪,既没有追问,也没有给予回应,突地,她两指并刀,于空中轻划,一道劲气径直朝对面卫兵所站立的方向击去。
那卫兵一惊,虽断了一条手臂,倒也反应迅速,身子一侧,险险避过轩辕梦凌空弹去的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