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说晚上服侍,立马想到那种事情。
“我……我无所谓,就怕倚楼不高兴。”
忽然想起来,她似乎好久都没有和萧倚楼亲热过了,那家伙最近脾气特别大,不知是不是欲求不满的原因。
难不成,今晚要来场三人大作战?
嘶——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场面也……太刺激了!
捂着心口,大喘了几口气,一股灼热窜上耳根,“算啦,今天就先放过你,明天晚上准时来我大帐,记得要洗干净些,多撒点香露。”
血瞳脸烧如虾子,胡乱点了头,转身匆匆离去。
轩辕梦盯着他匆忙而去的身影,心道这孩子还是这么容易害羞。
步入大帐,一边揉着眉心一边朝床榻的方向走去,还没等走到近处,突然发现原本平整的床榻,怎么鼓出一块。
好奇地走上前,猛地看到一颗黑溜溜的脑袋露在被子外面,而在床榻边的羊毛地毯上,堆着几件零零散散的紫色衣裳。
不好,有敌人!
黑溜溜的脑袋,听到脚步声后转了过来,那张脸,黑得呦……
“你这是……什么意思?”轩辕梦指指他裹在被子里的躯体。
萧大公子弯起嘴角,凤眸微眯:“你说什么意思?”
吞吞口水,如果她猜得不错,那锦被之下的躯体,必然是一丝不挂:“你自己有帐篷,干嘛非要到我这里来睡觉?”
见她明知故问,萧大公子开始磨牙:“我不到你的帐篷来睡觉,你打算让谁来你的帐篷睡觉?”
刚想说血瞳,连忙憋了回去,萧公子脸色不好,胯下有杀气。
凤眸眯得更紧,都快眯成一条缝了:“你刚才想说谁来着?”
“没有谁啊?”
“没有谁?我明明看你的嘴动了动,一定有人,还是两个字的名字!”
哟,猜得真准,福尔摩斯再世啊。
见她一脸惊讶,某人更怒:“好啊你,喜新厌旧了是不?觉得我没有赝月妖,没有赝月魅,对不对?”
赝……赝月?这绝对是个误会,大大的误会!
“真不是,我和他之间……”哗的一下,覆盖在男子躯体上的锦被被掀开,妖娆的漆发与白皙的胴\体交缠,透着一股诱人的魅惑,轩辕梦嗓子一干,后面的话怎么都挤不出来。
半撑起身子,纤长的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脖颈,红唇仰起:“我真的没有他妖,没有他魅吗?”
估计赝月真是把这家伙刺激狠了,怪不得总觉得他最近特别反常。赝月对鉴别玉石有着常人难及的高明天赋,各种玉石,他甚至不用看,只用手摸,就只能甄别出玉石的好坏与优劣,之前她对萧倚楼突然迷上玉石一事并不在意,现在才明白,这家伙分明是在跟赝月叫板。
这家伙跟谁比不好,偏要跟赝月比。赝月那厮是从里妖到外,那股子祸水气质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萧倚楼虽在青楼长大,但他骨子里却如孔雀般光彩骄傲,两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类型,她喜欢的,正是他这种不论出于何种逆境,都昂首挺胸,目空一切的傲气。
她顺势环住他的腰,将他扑倒在榻上:“是,你没他妖,没他魅。”
萧公子生气了,紫眸浓郁得仿佛要滴水出来:“你嫌弃我了,是不是?”
“倚楼,不要跟赝月比,也不要跟任何人比。”他一直都是这样,骄傲的同时,却又带着深深的自卑,这或许与他的生长环境有关,先是云锦,再是赝月,他们就像是他心里的一面反光镜,让他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完美,因这不完美,使他无法真正放开一切,去享受独属自己的魅力。
他一个翻身,将她死死压在身下:“我不想跟他比,但我怕你会拿我跟他比。”
她轻笑,好整以暇地仰望他略显失落的俊美脸容:“我为什么要拿你跟他比?他是他,你是你,你们是两个不同的人,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妖不妖,魅不魅的玩意。”
“那你为什么这几日都不来找我?”
“我怎么没有来找你?昨天不是还给你送了两块玛瑙石吗?”
他皱眉:“那不同,我说的……我说的意思你应该明白。”
望着他越发愠恼的脸色,她无奈摇头,原来每个男人都要孩子气的一面:“那今晚留下来陪我,可好?”
他神色一喜,愠色褪去,却依旧绷着脸,故作不悦,“为什么要晚上?现在我就来陪你!”说着,俯下身,狠狠吻上她的唇,同时双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
哎呦,这大白天的,裸男投怀,是想要她老命了。
男子的双手很灵活,三下五除二,就将她的衣物层层剥落。
一番纠缠,她亦情动,正要翻过身将他压倒在身下,想了想,只抬起双腿,轻柔地绕在他的腰间:“不生气了吧?”
他也没想到她会妥协至此,望着她娇媚的容颜,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小家子气了,“还是你在上面吧。”
她却不依,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