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胸前,“手这么冰,可是因为冷?”
他胸间暖意透过薄衫一点点传至她手上,他的话语温和带柔,举止体贴至心,刹那间便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他心中不可能不明白。
却为何还要如此对她。
倘若他能变得冷寒刃利,那她也不必如此愧疚。
英欢胸口紧胀,稍抽动了下手指,可下一瞬手便被他拉进衣衫内,牢牢贴上他光洁的皮肤,毫无缝隙地压在他结实地胸膛上。
他的心跳微快,一下下震着她的手心。
宁墨身子*上来,另一只手从她身后揽过她的腰,而后头偏过来俯下,嘴唇一抿,将她红唇衔住,轻吮慢吻。
气若和风,眸似浅墨,他未闭眼,眼波流转微荡,握着她腰的手稍一用力,将她揽入怀中。
她心底僵硬,身子却在他溺人的目光里渐渐软了下来。
到底是熟悉他的气息他的身子的。
他舌尖滑进滑出,慢慢搅着她,动作Jing细得不能再Jing细,仿若在品世间奇胗,不忍一口吞下,温热略烫的手掌在她腰间抚弄,良久才离了她地唇,凑去她耳边低声道:“若是乏了,便早些休息。”
英欢略微气喘,苍白颊侧此时也泛起了红丝,急着推了他一把。眉头扭动,“朕……觉得口渴。”
只这大婚之夜留他于景欢殿中,心中之情再寒硬如铁,也终究不忍以言语直剖他心。
宁墨放开她,黑眸光灿如星。“等着。”起身前仍是不舍,亲了亲她的脸颊。
他起身朝外走去,肩宽背挺,长衫之后隐隐被汗浸shi,出了纱帐后便看不大清了。
她垂了眼,看向膝下红裙,如火似血,手心凝汗。头微微有些发晕。
未过多久他便回来,手持玉杯,至床边时看了看她,并未坐下,只是弯了腰将杯子搁进她手里,面上浮起淡淡笑意。
英欢接过杯子,慢慢喝了几口,水不烫不凉,温热适度,恰似他的目光。
把杯子还给他。见他转身去放杯子,手不由自主地握了握床掾,心下思量要怎生对他开
烛光盈盈,殿中越来越暖。
她脸色薰红。只觉胸腹之间似有热流滚滚而过,额上竟涌出点点细汗。
宁墨转身回来,坐下后再度拉过她地手,揉着她地指尖,低笑道:“现下是不冷了。”抬眼看她,眉毛微挑,“陛下觉得热?”
她点头,被他握着的手越来越烫。指腹阵阵发痒,心中躁热,“殿中熏笼早就叫人撤了,怎么夜里竟是愈发热了?”
他目光深浅不定,掌顺着她的手腕撩开她的袖口,摩挲着她小臂上光滑地皮肤。“许是因为陛下心热……”
她轻喘一口气。被他触摸过的肌肤有如火燎,酥麻不已。身子竟不像是她自己平日里的,怪得出奇,“你……”
他冷不丁地一松手,将她放倒在床上,身子俯下来轻起压上她,不顾她惊喘,便伸手拨开她的襟前,吻上她地身子。
她眼前罩雾,抬手按上他的肩想要将他推开,却是一点力都使不上,开口便是低哑至极的声音,“宁墨……”
他将她的手按至颈后,唇舌灵活地在她身上游走,一寸肌肤都不放过,直等她口中轻泣出声,才抬头,“陛下是否还觉得热……”
身上热流瞬间涌至小腹,积聚成渴望,强烈而又灼人。
英欢睁眼,眼前之人面目模糊,恍惚间仿佛看见那一双似刃褐眸,眸中火光扑闪,直烧她心,身上男子喘息之音听在耳中,心间更痒……
她仰起下巴去吻他,牙齿轻轻咬他,双手滑入他衣衫中抚摸他地身子,动作急迫而又慌乱。
意乱情迷中隐约感到身下一凉,衣物被他除尽。
他拨开她的腿,身子压下来,重重地喘息声响在她耳侧,“你……从未有这么shi过。”
她脑中尽是那一夜地火热缱绻之情,身子阵阵发颤,等来等去却等不到他来解她身上之火,禁不住抬腿勾住他的腰,手在他陡峭面庞上轻划,吐气如兰道:“你来……”
他头偏过来,撑在她身侧地手臂青筋突现,墨眸黑如万丈深渊,星火尽灭,身子欲动,却又迟疑不进。
她身上痒热难耐,拼命缠住他,轻声求他道:“就像上回那样……好不好……”
他眼角微动,吻了吻她耳垂,低声道:“上一回……是指哪一回?”
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咬了咬唇,又道:“开宁行宫那一夜……你难道忘了?”
昨天熬通宵补更新,今天人一下子就颓了。
两三年前熬个几天不好好睡人还能生龙活虎,现如今真是“老”了……
上周去看医生,医生说一定要把晚上11点到凌晨5点这段时间用来睡眠。本来不以为然,但今天突觉应当遵医嘱才对,于是凌晨5点才爬起来写更新……因存时差,所以往后更新时间若不是在北京时间的早晨,就在临近午夜……像ech说的,健康不能透支,还望大家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