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以为的那么不在乎,司辰的纯真善良、可爱的小任性、多变的演绎风格,看似天真却藏智于胸,爱撒娇却从来没有真正勉强我什么,还有,他是第二个说喜欢我的男人。至于第一个,不提也罢。
坐车坐累了,就下了车,到了什么地方我并不介意,有好吃的就行。算算时间,其实离毕业没有多久了,用公用电话打了个电话回学校,阿娟说学校没什么事,让我安心帮她们偷拍司辰,告诉她我离开了影视城,但是晚上会把偷拍的照片传给她。阿娟也没有特别失望,如果是小蕊,说不定会勒令我立马回去老实呆着。
随便找了家旅馆,传完照片就昏昏地睡着了,也许是有点水土不服?但是好在我半夜自己渴醒了,发现体温不正常,自己打的去了医院,静静地躺着挂着吊瓶,很累,但是睡不着,睁着眼睛看着医院雪白的天花板,听着深夜寂静的医院偶尔响起的脚步声,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
“艾小姐?”
喊我?侧头看去,还,真的是喊我……
人生,何处相逢 ...
所谓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可妹妹你是哪位啊?
皱着眉想半天也想不起眼前这清秀可人却一脸疲态的女孩是谁,抱歉的笑笑:“你好!”
“呵呵!艾小姐不记得我吧,我可是记得你的哦!你明明是危总的女朋友,却说是他保姆,把我们吓了一大跳,不过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哦!想起来了,她是危氏那个可爱的前台小姐,不过这里离危氏总部都跨了好几万里了,居然深更半夜在医院碰到她,还真是有缘!
见我只是微笑不回答,她很快转移了话题,真是贴心的好孩子。原来她母亲重病,在这家医院住院,她为了白天能够照顾她母亲,所以辞了在危氏的工作,晚上在夜总会做服务生,半夜刚刚下班也顺便来看看她母亲,没想到看到了我。看着女孩瘦弱却坚强的身躯,疲惫却笑靥如花的小脸,我的眼中,满是欣赏。
女孩名叫韩笑,听到这个笑字,我对女孩更有好感了。女孩人如其名,总是笑脸迎人,让看到她的人也不由得心情变得轻松愉快起来。韩笑听说我一个人到这旅行,就建议我到她家住,说可以省下住旅馆的钱,而且她母亲住院后,就她一个人在家里,有时候挺害怕的。她这么热情的邀请,让我有点不好意思拒绝,于是,打完吊瓶她就陪我回旅馆退了房,去了她家。
她家离医院不远,从小区的坏境和家里的布置来看,家境应该还不错,房间里摆的照片都只有母女二人,她不提,我自然也不会去问有关“父亲”的问题。休息了一晚,我退了烧,醒来时韩笑已经去了医院,冰箱上有便条,里面有饭菜,这种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家里。我打开电脑查看旅行指南,却一点都看不进去,手不知不觉的开始搜索起司辰的讯息,等我发现我居然在看娱乐八卦的时候,我好笑地关了电脑。
这个思春的样子还是我吗?初入塔罗界时,“隐士”大人曾说过,我完整地保留了人性最初的随性和自私,没有浓烈的情感,没有强烈的欲望,是看似无知、率性而为、悠然自得的“愚人”最好的代言人,整个世界于我,不过是一场电影、一部电视剧,即使看了会笑会流泪,但并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让我真的放心上。可这些只是天性使然,我如果要成为真正的“愚人”,就必须先学会那些我没有的东西——强烈的七情六欲,拥有之后还能放下,才是大智若愚的“愚人”!
我问“隐士”大人,如何学会七情六欲,“隐士”大人说,只要学会“爱”,便什么都学会了。因爱而喜、而怒、而哀、而惧、而恶、而充满各式的欲望。于是我又问,怎么学会“爱”,“隐士”大人还是很高深的说,当男人在身边出现时,不要拒绝,去
感受,去触碰,去挖掘心中的任何渴望,慢慢累积点滴的喜悦和牵绊,“爱”就会在不知不觉中诞生。
我当时看着“隐士”大人睿智的眼神许多,才问出心中的疑惑,“如果我喜欢的是女人怎么办?”
“隐士”大人没有回答,他让“恶魔”把我从他房间里丢了出去。
“不要拒绝”,所以危赫出现的时候,我签了那一纸搞笑的合约;危圣出现的时候,我老实待了快一个月;司辰出现的时候,我暂时停下了游荡的脚步。
可是我学会爱了吗?想想三人的模样,除了滚床单的时候我还记得比较清楚以外,其他的,并没有在我脑中留下多少痕迹。相反,我对齐树、司徒白、温琴、阿布的印象似乎还要深刻些,这说明了什么?我在无心地忽视这些可能会影响我的男人们?这种反射性的心理防御,还真是,有意思。突然有股回到三人身边好好探究的欲望,但最后还是决定,顺其自然吧,说不定很快又有新的实验对象出现?
我的预感蛮灵的。
因为刚退烧,没什么心思自己跑出去玩,于是晚上韩笑要上班的时候,我就让她带我到她上班的夜总会去玩。那家叫“天上天下”的夜总会据称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夜场,离韩笑家也不远,走过去也就十几分钟,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