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
影影绰绰的烛火,在封闭的黑暗有一种飘渺诡秘的意味。送来密报的军士低头,单膝跪地。
蝇头小楷的密信在男人修长冰冷的指尖被揉成一个褶皱的纸团。
谢欢扣了扣桌子,神色莫辨地道:“她和林懿的那个孩子没有了?”
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他对躬身而立的谢佑沈声道:“马上通知舅父,派远山去南楚边境巡防,阻隔他和南怀的消息往来。实在不行……起码拖延八日,最多让他们在南璧境内遇上。”
一股凛冽的冰寒之意从年轻俊美的谢左丞身上散发出来,虽然从他冷峻的眉眼中无法读出任何确切的讯息,但是此时的谢欢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林懿这个废物,竟然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
谢欢拧着眉,抬手对谢佐道:“你手下的事动作加快一点。陆远之不听话,就不要再让他有说话的机会。”想了想,又道:“取我的印章。”
谢佐知道左丞这是要写官折了,一面细细地磨着墨,一面压低声音道:“钦天监那里都准备好了,要趁那位不在,现在就……”尾句吞咽未说,而左丞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
谢欢的眉眼冰凉如水,眼底有暗流涌动。他一面铺开纸着笔,思路敏捷,落笔如有神助,一面却缓缓道:“不着急。君子慎密而不出,若趁她不在生事,反易落人把柄。纵事有Yin私,不
妨做得看起来光明磊落一些,也叫后人好评说。”
景熙宫。
炉火正旺,殿暖如春,一室莺啼婉转。
流光熠熠的头饰散落在柔软的床榻上,秋溯两颊泛红,启唇轻yin,莹白的双手紧张地高举过头顶,紧紧抓着床头明黄的龙纹幔帐。杏黄的衣衫在难以自禁地摇摆扭动中悄然滑落出暧昧的
弧度,堪堪露出一侧胸ru,ru头氲着nai白的汁ye,兀自挺立,似乎在引人采撷。
她两条如玉的修腿大开,腰tun下垫着一方纯白的莲纹绫绢,绢面上正溅着星星点点的yInye水痕。两条修长的腿根中间,形容高贵的林懿收回正探究xuerou的修长食指,从她小xue处缓缓抬起
沾染着暧昧yIn水却仍高贵不凡的脸庞,一本正经地点头道:“看起来恢复得是不错。还会疼么?”
秋溯羞道:“你……不看就不会疼。”
林懿摸了一把动情的充沛汁水,疑惑道:“难怪小xue哭得这么惨……”说罢用手指挑上一块软玉膏,慢慢推进了正在吞吐的xue口中。
没想到他的手指刚进去一节,秋溯忽然动情地将腰高高抬起,小xue霎时收紧将他的手指绞得生疼,简直敏感地不像话。林懿静静地等她平复了一会,才试探性地将酸痛的手指往外稍微抽
出一些,谁知刚刚抽动,小xue又再度紧张收缩,牢牢地箍住了他,竟是很舍不得的样子。
林懿温声道:“阿溯放松一点,涂好了药,奖励你吃更大更硬的。”
秋溯真是拿这欲壑难平的身体一点办法没有,羞得偏过头去,想将双腿稍微合拢一些嘴硬说自己不要,却在挤夹中将黏稠的水ye恰好汇成一缕涓流,顺着股沟打入白绢里。
那白绢和林懿惯常穿得莲纹银衫花色很像,都有一种典雅纯净的美感。看着娘子动情的体ye骤然一大滩落在绢布上,甚至因太多太重而浸润进去,这情景所引起的情色想象,让正在认真
上药的林懿也不禁呼吸为之一滞,手下动作稍微重了一些。
秋溯“嗯啊”地呻yin出声,难耐道:“阿懿……我……我好想要……”
林懿俯身其上,垂头认真地解开她的衣带,将一对饱满的大nai子彻底露出来,垂头就含住nai头吸吮。秋溯没了孩子后,nai汁淡了很多,也少了很多,不再会有涨nai的疼痛,然而ru头那敏
感的触觉却是一时还未消去。故而她仅是被这样温热地含着,就下体猛地一抽。待林懿好看的眉睫低垂着刷刷扫过rurou,口里猛地一吸,秋溯已止不住地浑身乱颤,两手从床幔上攀到林懿腰
间,手忙脚乱地解着他的腰带。
林懿松开她的nai头,抬头笑道:“好心急的小娘子。”
秋溯手软,有些解不开,急得只顾扭腰厮磨:“夫君帮我……夫君帮我呀……”
林懿坏心地握住她的小手,隔着衬裤按在自己昂扬炙热的性器上,又舔着她的nai头,嘴里含糊问道:“想让夫君怎么帮你?”
“插……插进来……”秋溯满脸发热,shi气蒸满鬓角,情欲迷乱地请求着。
林懿笑着拉开腰带,问道:“不是已经用手指插过了么。娘子还想要什么?”
秋溯此时已被情欲折磨地眼角含泪,小手顺着他解开的腰带一径滑入他结实的腰胯胡乱地抚摸,再往下三两下便摸到巨根,连忙两手并用地捏撸起来。
林懿闷哼一声,上身使力将她牢牢按在身下,单手把她两只捣乱的小手并拢着从自己肿胀不堪的性器上拿开,另一手极快地拍开软玉膏的盖子,满满倒在秋溯手心,然后拉着她的手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