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公主的正牌驸马,习武之人,性器自然持久博大。而抽插公主菊xue的,则是暄仪公主最为宠
爱的面首柳辛,他深谙亵玩之道,常能用几根手指就让公主高chao连连。此时若不是昭仪公主的小嘴正被当朝炙手可热的新贵──云轩公子插着的话,换做往常,许蔓暄早已忍不住地yIn叫出声
了。
而将rou棒插在暄仪公主双ru之间的少年,眉目清秀,仪态温和,五官轮廓与许涟君太子颇为相似,只是多了一分稚气,少了几分洒脱。
许涟君步入胞妹寝殿之时,最不能忍受的,也便是这个和他眉目十分相像的少年。
许蔓暄近几年来的荒唐事他不是不知道,可是每当摆出亲哥哥的谱要管,这少女就眼泪涟涟地诉说哥哥不懂自己的心事。
他何尝不懂……
只是血缘亲情,缘浅情深,他既不愿违背,也不爱蔓暄。皇室虽总有丑闻辛密,他却希望自己的亲妹妹能是干净的。
许蔓暄用余光瞥见哥哥走进来,放肆地使眸光描摹着他清俊挺拔的身姿,低低直视着他平静的胯下,幻想衣衫之下怒张的景象。赤裸的全身忽然一阵战栗,绞紧的xue里rou棒突突地跳动着
,许涟君还没走到她床前,许蔓暄已经浑身一震泄了出来。
然而许蔓暄没有停,她轻轻吐出了云轩公子的rou棒,在高chao之中乜着媚眼看许涟君,用妩媚娇柔的嗓音道:“嗯……你们再用力点,干我!一起把我干死在床上!啊……”
许涟君闻言双眼一眯,一贯温和的脸上浮现不耐之色,单手从腰间太子佩剑处拔出宝剑,直直指向许蔓暄,冷冷地道:“都从她身上滚下去!”
秦靖顿了顿,身为武将,保家卫国铁血征战,他不是打不过太子……
可是一来没这个必要,二来冒犯太子,公主也不会让自己好过。
除了已在整理衣物的云轩公子,其他三人十分有默契地将勃发的rou棒拔出,安静的室内清晰地接连响起“啵”的三声,白浊的粘ye顺着xue口缓缓流出,与三根rou棒连成了白色的丝ye,场
面极近yIn靡。
许涟君痛心地看着蔓暄:“你爱玩,不听劝,哥哥不约束你。可是,袍盛是你的亲侄子,他才经过几个女人?你做姑母的不悉心教导他,却……简直是不像话!”
许蔓暄浑身Jingye,却神情泰然,扬头笑道:“却什么?却脱光了衣服,勾引他上我?”说着将胴体又往前一倾,ru头直直靠在剑尖。
许涟君气得扔剑:“你嘴巴放尊重一点!”
许蔓暄笑道:“我嘴巴很尊重呢,不信你问云轩?”
被点名的云轩公子整理衣襟的手一僵,尴尬地起身道:“太子殿下,你知道云轩一向风流成性,不拘小节。今天的事实在是抱歉,云轩太冲动了,在此向您和公主殿下赔不是。”天知道
他今天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居然跟着三个损友一起来上公主不说,还把性器插到公主的嘴里……
公主没咬得他断子绝孙太子也要罚得他终生不举了!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此恨绵绵无绝期!
许涟君隐忍地抿唇,他既不想和权力在握的云氏家族闹僵,也实在不想对亵玩了妹妹的人假以辞色,于是干脆装作没听到。
所有心思都放在许涟君身上的许蔓暄却眼尖地看到了他因之前的动作而带出来的贴身腰挂,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是温润古玉的色泽,作为皇室中人她不可能看错。
许蔓暄抽过一件中衣披上,忍着腿部的酸软向许涟君走过一步,直直地看着他的双眼:“哥哥贴身挂了什么?给妹妹也开开眼。”
许涟君一滞,不打算答话。
许蔓暄伸手要掀他外袍,被许涟君轻松避过,不悦皱眉着转移话题:“蔓暄,你贵为公主,怎么能随便动别人的衣服?”
许蔓暄厉声质问:“这般遮遮掩掩……哥哥莫非是和人定情了?!”
许涟君皱着眉,将腰坠解下,单手吊在许蔓暄面前,冷静地道:“我没有和人定情。但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清透的玉质温润柔和。从形制上看,这块玉明显是从Jing致雕花的宫印手柄处一分两半。
而这一半宫印,红色的印泥沾染处,只有简单的两个字。
皇印。
许蔓暄披挂衣服的手一紧,随即自嘲得冷笑道:“我道是谁……原来兜兜转转,还是她!”
千里之外的南楚国。
林涓正在协助着二弟筹办婚事,不时有人送上大红的笺纸请他过目。林太子审视完毕,满意了便随手盖上自己的太子印玺。
而当喧嚣的人群散去,夜幕悄悄降临。
林涓从领口轻轻抽出来一根红绳,绳子的底端缀着半方温润的玉印,印上只余两个字。
南璧。
脑中转过千百种念头,林涓最终还是将那些计划都暂时隐下,偏着头,将这半方印又小心地收好。
七 一梦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