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掺和的吗?!阮梦砰的一声关上门,瑟缩着双肩不敢转身。
“软软,过来。”卫大爷发话了。
她咬了咬牙,到底不敢忤逆,灰溜溜地蹭了过去,离他还剩三步的地方,不敢再动了。卫宫悬眉头一拧,声音沉了几分:“软软。”
“知道啦知道啦。”阮梦鼓着腮帮子一点点靠近,在还剩卫宫悬大约有一步的地方不肯再动,却被他一把拎到怀里,热吻劈头盖脸地就压了下来,阮梦被亲的眼神迷离,差点儿连呼吸都忘了,等卫宫悬松开她的时候,她唇瓣红肿,小外套被扒得零零落落,露出如玉的香肩,里面的小吊带裙也乱了,卫宫悬瞧着她那委屈的小模样,眼睛水亮,小嘴嫣红,一副极致诱人的景象,偏偏那眉眼又极其无辜,水汪汪的,他看得吞了口口水,抱着她蹭了蹭,阮梦感应到腿下蹭到的巨物,脸更红了。
这副羞答答的样子着实是让卫宫悬看得心花朵朵开,但还不至于让他忘记先前发生的事:“软软,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做这个给我吃是怎么个意思?”
“咳……”阮梦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不着痕迹地把外套拉好,现在如果有人进来,这一幕可就跳到黄河洗不清了。“我是担心你……”
“担心我?”卫宫悬扬眉表示不解。
她又解释了:“你老是个要的没完,我怕你身体吃不消……”
呐呐的小样看得卫宫悬心里好气又好笑,真不知道每次做到最后哭闹着求饶的是谁。“我身体怎么吃不消了?是抱不动你了,还是没以前勇猛了?”
“啊!”阮梦捶了他的肩一下,“我又没那样说……”晚上可能会杯具,她想。
“哼哼,你的行为已经表明了你的心思了,怕我不能带给你性福是不是?”卫宫悬抵住她的鼻子,亲昵地咬住,“你说,刚刚让我在那瘟神面前如此丢面子,该怎么罚?”
“罚?为什么要罚?我是为你好才这样做的啊。”在一起过久了,阮梦在面对卫宫悬的时候渐渐也没有之前那么恐惧,偶尔也敢壮着包子胆跟他顶上一两句。“而且又不是我让温副总吃的,是你把他叫过来的啊。”所以说,错不在她嘛。
卫宫悬一停,呦喝,小嘴还挺利索啊,敢跟他叫板了。“那是我的错?”
当然不是,就算是阮梦也不敢说啊。“怎么会,是温副总的错、是温副总的错啦!”想起自己使了眼色让不要笑,温予丞还是笑得那么大声,阮梦就认定了是温予丞的错,点头,催眠自己,就是他的错。
习惯性地鼓腮,卫宫悬也很顺手地掐她,她的脸蛋又水又嫩,掐在手里跟果冻似的,软绵绵,香甜甜。他没使多大力气,当然不疼,但是阮梦可讨厌人掐她脸了,已经够包子了,再掐下去她真怕自己会成大饼脸,可不管是卫宫悬还是温予丞,只要她稍稍不注意,这俩的魔爪就伸了过来。现在她理亏着呢,哪里敢反抗?只能暗自垂泪任人掐。
如果她以为给他掐就算完事,那可万万不对。卫宫悬轻扬嘴角,俊美的面孔看得阮梦一阵脸红心跳。不管看他多久,她都会忍不住害羞,卫宫悬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故意把自己的脸朝她眼前凑:“软软,你不会以为就这么算了吧?”
那、那还想怎样,难道要她割地赔款不成?阮梦有点发怵,她大学一毕业就嫁给了卫宫悬,还单纯的很,卫宫悬只要声音低了没表情了,她就以为他在生气,一点察言观色的本事都没有,现在一听他没完没了,心里更慌:“那、那你想干嘛啊。”
“对男人来说,肾亏和阳痿早泄一样,都是难以启齿的,会丢面子的,你刚刚在外人面前说我肾亏,要知道瘟神可是个大嘴巴,今天给他知道了,也许后天就传遍全世界,所以……你一定得补偿我才行。”
补偿?怎么补偿?阮梦隐隐觉得自己跳进了一个陷阱里。“那你要什么补偿啊?”
卫宫悬轻笑:“那得看老婆大人的诚意了。”
阮梦咬牙,准备割地赔款:“以后我的脸随你掐。”她豁出去了!小脸视死如归地送到卫宫悬面前,示意他尽管掐、随便掐。
“还不够。”他说,轻轻掐了掐她的小嫩脸。阮梦泪奔,“那你想怎样啊?”
“我也不想怎样,就是以后咱们避孕成不成?”他还不想这么早做爸爸,两人世界还没有享受够,怎么能让个娃娃来打扰?再说了,虽然内射很舒服,可和一个脏兮兮的小鬼比起来,他更宁愿选择戴避孕套。
避孕?阮梦当然不会答应:“不要,我要孩子。”
卫宫悬拧起眉头:“软软……”
她转过脸,有点忧伤,但很坚持:“我要孩子。”
“好好,要孩子要孩子。”他摸摸她的头。“那就换个方式来补偿我。”大不了他去吃男性避孕药就是了,要避孕,方法还不多了去了?
阮梦戒备地瞅着他,下一秒就被扑倒在了办公桌上:“你、你要做什么?!”不会是她想象的那样吧?!
“做爱啊。”卫宫悬答的很自然,不由分说地就压住她开始动手动脚。阮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