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怒不敢言。
曾经带着三万兵马讨伐扰乱边境的外族人,不到两个月便将别人的疆土据为己有,更是残忍得将那些投降的外族人斩草除根,一个不留,死了七万多条生命,又有一次剿灭一个庞大的山贼团伙,同样残忍的手法,全国都说他在战场上是无往不利。
唯一的缺点恐怕就是自从两年多前开始就性格Yin沈得不像话,心肠毒辣超越了所有人。
“我们认识吗?”认识吗?好像认识了几千年,又好像从未见过一面,为何那英挺的美貌和比神兵利器还要尖锐的黑眸都如此的熟悉?
深邃得如同无底洞的眼仁不疾不徐的稍稍移动,却只瞅了一眼,很快就又冷漠的转向了对面的好友。
“不曾相识!”
飞扬的剑眉斜斜入鬓,凤眼狭长,消瘦的下巴透着坚毅,那微抿的薄唇又显示出他无情和冷酷,柔软得不像话的发丝搁置在胸前两缕,如此的气宇轩昂又散发着隐隐的Yin冷邪恶之感,萧瑞几乎要将那张脸看穿,却怎么也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他,亦或许只是在梦中。
有人说很多人会提前做一些将来会经历的梦,绝对真实。
“三弟!玩得可尽兴?刚才官兵闯入也是你通知的吧?”
楚温栖不知何时从后面穿梭过来,很是洒脱的落座在可容纳八人的豪华餐桌旁,萧瑞见都好像不待见自己就很是憋屈,好似有一股很强烈的冲动趋势着自己和楚余风多加攀谈,可官兵是他叫的,那么他是想让自己被抓,那就是敌人,一想到此,心再次没来由的传来刺痛。
楚余风淡淡的点头,不曾开口!
“萧瑞!你怎么还不去表演啊?今天你要是不让哥儿几个满意了,恐怕一出这月影楼大门就会性命不保!”见对方一直看着老三发呆,楚温栖赶紧出声提醒,很想问问她是不是一直都在装失忆?
萧瑞再次看了那个从一开始瞟了自己一眼就再也没看过来的楚余风半响,确定他的眼神也如同自己般陌生后才暗自笑自己太过敏感了,那种心痛的感觉也因为对方的傲慢无礼而消失,干脆坐到他的旁边伸手揽住那太过坚硬的肩膀挑眉:“老兄!你懂音乐吗?”
“吸!”萧悦君大惊,狠狠的瞪向萧瑞,你想死也不必这么着急吧?
楚温栖也捏紧了刚到手的茶杯,不曾正眼去瞧,只是事不关己的继续品茗。
“略懂!”
果然,楚余风的脸色逐渐变暗,倘若不是两年多前的一场变故,恐怕早就是一个两岁娃娃的父亲了,有一种人是不能用年龄来衡量的,看似年纪轻轻,实则智慧与城府超越了所有的同龄人,虽然才二十三岁的模样,但举手投足都像极了一个四十岁的成熟男子。
“略懂?靠!懂就懂,还略懂,你当你是诸葛亮啊?我发现你这人相当的没礼貌,真的!”不知道做人要热情吗?
“你如此想死吗?”楚温栖再次出声提醒,而其他人却再次露出了‘各扫门前雪’的模样,对方的死不死与他们毫无关系,虽然这小子有点才华,可也不想因为一个无名小辈而得罪将来很有可能会做皇帝的人。
楚落尘从门缝里看着这一切,顿时大快人心,不断的在心里呐喊‘老三!杀了他,杀了他!’。
“滚开!”话语还是那般的云淡风轻,却透着毛骨悚然的寒气。
萧瑞的心再次狂跳一下,这里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夸张?如此的势利眼吗?自己不就是没有爵位吗?还没钱财,可也算得上是个热血男儿吧?他们有必要不断来打击自己吗?顿时怒火攻心,鄙夷的哼笑道:“我若说不呢?”小手玩弄着那黑色长发,真的好软。
然而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楚余风那利爪如同疾风一样狠狠抓住了萧瑞的脖子,然后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身体腾空,直到落地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个男人抓着他的脖子从凳子上直接飞出了三米,真是处处都能见到这种高手:“咳!放…。放手,神经病咳咳…。唔!”
“娘啊!”
“啊啊啊啊!”
嫖客与女孩们都惊恐的起身躲得远远的,今天这是怎么了?接二连三的发生奇怪的事。
森冷的脸因为对方的一句‘神经病’而残忍的转换,举起拳头便冲萧瑞的脸打了过去。
某男快速闭目,都能感受到那拳头有多硬了,这一次恐怕自己要毁容了,或许鼻梁断裂,眼珠突出,吐血而亡…。只是等了三秒也没见铁拳落下,眯开一条缝,再次吓得吞咽口水,那拳头就在离自己不到三厘米的地方。
楚余风眼里血丝浓烈,从那鼻翼里喷出的气息都带着颤声,可见忍得有多极致了,血管接近爆裂,山洪暴发般的眯眼道:“若再敢出言不逊就要了你的狗命!滚!”大手一甩,某男一个仓促倒在了地上。
该死!好痛,萧瑞很想一个帅气的鲤鱼打挺站起,但是骨头都要散架般,只能窝囊的慢慢爬起:“呸!”吐掉嘴里的血丝,凛冽的眸子看向楚余风,人家早已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坐端正了,而洪朔月他们则同样开始有说有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