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亚于杜子庆。更别提他能这么轻松的和杜子庆谈条件。
“你应该不会让种东西在这里广泛使用吧,她应该不会乐意见到这种东西存在的。”花夕影突然想到。尹莫尘拿着匕首的手突然在空气里有力的比划着,脸色淡定的说道:“与虎谋皮罢了,那样的人,不会让威胁自己的人存在的,除非有利用价值。——目前我的利用价值她还没有得到。那我就是安全的,能维持多久?哼---也不要太久,能到达墨城就好”
这一点尹莫尘没太多的计算,杜子庆这个女人十分的危险,他没打算在这样的环境下和她对持着太久。目前他什么也没有,手里有价码的东西,也就是他的利用价码,他要去墨城。有她的军队在的话,再加上他的能力,他相信历史会改写的。
“奉劝你一句,杜子庆现在估计对我们三个人算是彻底上心了,你觉得我们几个编制的谎言无懈可击吗?我们三个现在可是处于危险当中,稍有不慎,我们几个可都要死在这庆王府了。”算是比较了解杜子庆的花夕影,绝对相信这点。杜子庆可不是傻子,而且还相当的聪明。
“哎,,烂花,这点你完全可以放心,就算那王爷要杀,也是我和冰柱子,她是舍不得杀死你的————”区子言搬着椅子进来,一脸贼笑。这话一出,区子言就感觉他错了,花夕影那冷的能渗出冰块的脸,莫名的让他打了一个冷颤。
“嗯,是吗?等见到她,我会给告诉她,你连孩子都有了。——————叫朱小宝是吧————”“烂花,你别血口喷人啊,朱小宝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姐姐投军了,他又没有其他的亲戚,我当然只能带着他,烂花,你别欺人太甚了啊。”区子言急了,这要是这样被烂花说给傲天听,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哼——”花夕影冷笑一声,把脸转过一旁。“哎,你什么意思啊你,”区子言怒视着,他带着孩子容易吗,坑蒙拐骗他都做过了,个人形象全都扔了,现在名誉还损了。还有没有天理啊!
这边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另一边的尹莫尘拿着匕首,挥手在空气里比划着;突然冷声说了一句,瞬间阻止了那边两个人。“你们该担心的不是对方,而是现在她身边的人——————”
空气里,顿时安静了一下,区子言晃过神来,脸色变了,“你什么意思啊————”花夕影也是,想到尹莫尘看到的是最后的一部分日记,应该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在后面发生了。
“你知道什么?”
尹莫尘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匕首,嘴角冷笑着,“她在最后的内容里,提到过一个男人,应该是未过门的夫婿。姓闻的一个男人。”
这话一出,房间里安静了,异常的安静,感觉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了,只见区子言瞪着眼睛,微张着嘴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却是忘了呼吸。花夕影脸色看不出异样,但是那双Yin冷的眸子看着骇人不已。
尹莫尘依然还是那副样子,不顾这两个人惊异的样子,又抛出一个地雷来,“她身边还有一个姓云的弟弟,——————”后面的话,尹莫尘没说,弟弟?骗鬼吧,这屋子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相信的。
“啊,——————”区子言突然烦躁的双手抓着头发,蹦跳几下,然后蹲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瞅着地面,“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要是让我见到那姓闻的男人,我一定揍得他毁容。”这一刻花夕影突然觉得他们的优势好像变得很微妙,甚至很渺小。他们和她的牵绊好像也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庆王府的书房
杜子庆案桌下面跪了不少的将士,各个脸上都兢兢战战的;哪怕这些人走出去,在青冥王朝都是位高权重的将军。可是在杜子庆面前就变得矮小卑微,因为她们所有的一切都是坐在上方的这个女人给的,她们的生或者死,都在这个女人手里。
“泉州,和昭阳县都投靠叛军了?”手里信函猛地摔打在案桌上,杜子庆的表情难得Yin霾起来,狠戾的双眼凝视着下面的将领。“啊,!!!!!说话啊——是谁天天给我传递信息说,叛军没动向,没什么举动,那现在这是怎么一回事————”怒吼一声,杜子庆把之前的奏报一个个的摔在将领面前。那一个个将领更是羞愧的低着头不语,更恨不得地上有道缝隙,好钻进去。
“呵呵,本王到底养你们这些将领是做什么用的,你们告诉本王?只是让你关注叛军的动向,你们天天就给本王报上这些东西,————那这是怎么一回事,泉州和昭阳县怎么突然临阵倒戈了。————”杜子庆突然站起身,走到身后的架子上,抽出一个卷轴来,猛地把案桌上的东西推到一边,把卷轴展开,铺展在案桌上,。
暗黄色卷轴打开后是一幅地图,杜子庆看着泉州和昭阳县的地理位置,突然就笑了。“好好,好,本来是打算慢慢消耗叛军的,现在倒好,让她们有了泉州和昭阳县,白白送给她们两个州县,——————”墨城这突然的举动,打了杜子庆一个措手不及,她还在华州处理盗匪,墨城就传来这样的消息。这怪不得杜子庆生气。
真是好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