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的时候,终于迷迷蒙蒙的睁开了,在看到周围的景物时,才发觉,她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中的人仿佛清晰地印在脑子里,梦中的事情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风傲天有了动作,立刻惊醒了周围的人。云衣简直趴在凤傲天的身上,毫无形象的大哭起来,手掌死死的扯着傲天胸前的衣衫,眼泪哗哗直流,这一阵子,各种担忧和害怕一直不敢发泄出来,这会看到傲天终于醒了过来,一时激动,情绪就失控了。
“呜呜呜,,姐姐---呜呜呜,你---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以为----呜呜呜----,”云衣使劲的把头埋在傲天的胸前,眼泪更是肆无忌惮。傲天稍显苍白的脸色,看着哭泣的云衣,缓缓的伸出手,抚在云衣的背上,轻轻的拍了拍。
稍后就有脚步声传来,看样子应该有好几个人,脚步声虽多,但是不显得杂乱,云衣也听见了,不好意思的站起身来,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进来的人是段炎,闻香,段林,李拳 ,胡一把等几人。
原本还算宽阔的房间,一时间涌进来这么几个人,房间立马拥挤了。只见胡一把和李拳双眼求证似地看向床榻上的人,顿时那嘴就能咽下一个鸡蛋。好不容易合上嘴巴,可是心里的震撼还是没法子形容,这个军书令,本来看着就像一个男人,现在恢复了真容,这面容活脱脱一个男人啊。
风傲天看到段炎那欲言又止的神情,心下了然,看到这张脸,她绝对有很多疑问吧!
,可是眼下不是时候,刚刚醒过来的傲天,明显感觉体力不支。
“你先好好休息一下,等你伤势好转,我们在来谈。”段炎看出她的身体的不妥,就是有再多的事情,也要延后。“呵呵,军书令终于醒了,要是再不醒过来,就连我都要怀疑自家的宝贝是不是欺世盗名,哄骗众人了。”那欣然的嗓音仿佛卸了一副重担,可是那双暴露在外眼睛却是兴趣盎然的看着傲天。
傲天稍显疑惑,云衣这会不好意的走到傲天跟前。快速的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更是难为情的把自己不相信闻香的事情提了一下。大概明白含义的凤傲天,再看向闻香的时候,眼神就有了别有一番的深意了,回想刚才闻香那番话。那话中的含义已经显露无疑,他是让她知道,她这条命是他救回来的,她欠他一条命,或者说是欠了他背后神秘闻家一条命,----想到这些,凤傲天看向闻香的眼神更深了深。
“云书令,你可醒过来了,老子等的都不耐烦了-----老子---”李拳粗鲁的挽着袖子上前,却被段林一脸“不可”的阻挡了。李拳当然明白段林的举动。虽然无奈,但是仍然扶双手抱拳,行了礼,“那个,云书令---末将之前犯了军令,本来见到主帅,就想了解了自己,可是主帅说,我现在是属于你手下的兵,我的生死,有你决定,你要我生,那—末将就多杀几个杜子庆的亲兵,你要是让我死,末将二话没有,立马到外面了解自己,去向下面的兄弟磕头认错。---”
凤傲天挺诧异段炎的安排,她这么做,完全是把李拳送给她了,可是据她所知,段家的随军护卫,是轻易不送人的,段家培养他们的目的就是在关键时刻保护段家人的。凤傲天看着脸色凝重的段炎,一时间搞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如今墨城一座算不得大的城池,竟然容纳了两股军队,并然已经相安无事了大半个月,这样奇怪的氛围,一直持续到,齐梁军,军书令————云傲醒过来为止。彼时两股军队都有一种风雨雨来的感觉,就连城中百姓,都纷纷闭门锁户,概不外出。像这样打仗的中心地点,城中百姓自是该逃的逃,走的走,可是奇了怪了,两方士兵都都增加了守卫,禁止城中百姓进出。
有了闻家那传闻中的秘药,凤傲天的身体境况,简直恢复的神速,就连军中大夫都感觉不可思议。伤筋动骨一百天,尤其是伤了心肺之人,可是傲天除了之前的疲劳,现如今,感觉自己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一般。
风傲天好了,就数云衣最开心了,知道云傲没事,也不会丢下他一个人,心里的重担放下了,这人突然就累倒了,在床上躺了几天,才恢复之前生气。
云傲此刻正坐在案前,神情严肃的看着墨城的街道图。虽说成功了一半,可是杜子庆的优势依然还在。两军硬碰,齐梁军还真是说不准。
“叩叩叩----、”有人敲门,“进来”走进来的士兵,抬头看到那坐在案前的人,心里忍不住乱跳,这个就是军书令真面容吗,果然---天人一般。那士兵愣了一会,在看到军书令看着自己时,这才把主帅的意思带到。放下手上的地形图,让那士兵现行出去。双眼冷静。她终于沉不住气了,她原本以为还要等上一些时日,可惜----段炎还没能忍着性子,等待了几天,----结果-----,还是还是没忍住。
整理一下衣袍,风傲天这才走出去,沿路遇到的士兵,恭敬的向凤傲天行礼,“军书令----。”“军书令-----。”“军书令-----”齐梁士兵,都纷纷打量这个军书令,眼中的轻蔑早已随着这次战役飞的不见踪影,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