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出来。当凤傲天认为她会活活疼死的时候,展幐语这才轻轻移开脚。
“凤傲天,难道这点痛,你就受不了了吗?不行---真的不行呢,这点痛还不及我心里的万分之一怎么办?”展幐语一副疼痛之际的模样,双手紧紧的住着心口的位置。瞪大的眼睛,狠狠的咬着唇瓣。“这些日子以来,我天天都在承受着。疼吗?我知道,因为我也尝试过。但是还不够,远远还都不够,游戏才刚刚开始呢!凤傲天,你可要坚持住啊,你可是游戏的主角,-----呵呵----苦rou戏。今天演的戏目就是苦rou戏。嗯----讲就是一个灰姑娘,得到了王子的爱,可是却被王子的前妻折磨的死去活来。-----呐-----,为了配合你的表演。我连道具都带来了呢-------。”说着,展滕语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折叠的水果刀。
黑暗的小屋子,从门缝处透进来的光,依然可以看到那锋利的光芒。,展滕语拿着刀子在凤傲天眼前晃荡,“啊-----看样子好锋利的样子,不知道等会划破肌肤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很锋利,-------”
说着突然出其不意的在凤傲天的脸上划下一道,顿时那血就开始漫延。凤傲天紧皱的脸庞。她不怕毁容,真的不怕。可是脸上的痛,就好像有虫子在啃咬一般,又痛又痒。
展幐语兴奋了,看着凤傲天挣扎痛苦的样子,双手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可是绳子捆绑的太紧,反而把手腕厮摸的一片通红。
“难受吧!是不是很痛,是不是痛苦的时候,又带着钻心的瘙痒。!”展滕语迫不及待的求证询问道。可是凤傲天紧皱着眉头,一脸痛苦的趴在地上,隐忍着,根本就没有回答。展幐语也根本没想要凤傲天能回答,因为看到她那副痛苦至极的表情,她就知道她猜对了!
花零月面色轻笑着看被展滕语折磨的女人。脸上划出的一道刀痕,血已经蔓延的半个脸都是,血色凝固,成深色,随着挣扎扭动,伤口处不断溢出新的血ye。一时间那张脸,死灰的白,血腥的红,狰狞的青紫交织在一起,看着就有几分骇然。那双原本白皙光滑的手明明已经被展幐语的高跟鞋碾的糙破不堪,地上的泥土,石头渣子,破皮的地方,真是骇人。
刺猬头坐在角落里看着展幐语可劲的折磨这个女孩,刺猬又在心里暗骂一声:“蛇蝎女人,最毒妇人心。”看着被折磨的女孩,刺猬心头打了冷颤。展幐语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疯子,神经病,要是他是那个什么花夕影他也不要这样的女人。看着就害怕。
“呵呵,果然是好东西呢,当时买刀时,那人还特别说了这刀的独特之处,我当是假的呢?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展滕语双眼睛兴趣盎然的看着那把刀。花零月和刺猬可是清楚那把刀。一些变态喜欢在床上玩些极致的游戏,这把刀就是一个道具,很锋利,刚刚划破肌肤还不觉得痛,可是稍后就是普天盖的巨痛,那痛伴着痛痒,让人心里难受至极。可那痛却不会是短暂,是持续的痛。那刀子一般还会用在一些酒吧,黑市里,逼迫一些男孩,女孩出来进行□易的工具。那刀子可是经过特殊处理过,刀刃上锻上一层化学药剂,能扩大人的感知细胞,让疼痛加剧。
不过花零月眉宇间嘲讽,压根就不相信展滕语会不知道这把刀。当然------展滕语怎么会不知道,她当然很清楚。她特意买来的刀,她定要一道一道的化烂凤傲天的皮肤。
展滕语拿着刀子,观摩着,好像在寻找可方面下手的地方。“凤傲天,你只要答应离开花夕影,,说不定我可能就会一时心软放了你。怎么样?”凤傲天皱着眉头隐忍着,双眼倔强冷漠的看着展幐语。她怎么可能离开花夕影,再过一段日子,她就能回去了。这是唯一的机会,她怎么可能错过。她要复国,她要亲手斩杀杜青鸣,她要替冤死的亲人报仇。身上的伤虽然很痛,可是这痛和滔天的恨意比起来,她能忍受的。
凤傲天的眼神彻底激怒了展滕语,那样的眼神看着她,充满不屑。好像她是一个哗众取宠表演的小丑。怎么会,她展滕语怎么会是小丑,她展幐语是A市的女王。是众人羡慕嫉妒追逐的对象。
“过来,帮我按住她!。”展滕语冲着花零月和刺猬大声吼道。她心里恨极,不知道怎么了只要面对凤傲天她就很容易失控,明明连她的命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可是她就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这感觉让她很颓废。
花零月和刺猬头走了过来。“帮我按住她的脚和手,”刺猬头双手按住凤傲天不停挣扎的双脚而花零月,直接抬脚踩在凤傲天受伤的手。抱着手臂,一副看戏的样子,感觉脚下挣扎的厉害,就皱下眉头,脚下增加几分。“啊-------------”凤傲天疼痛难忍,溢出痛苦唉yin声。花零月的力量可是比展滕语大多了,那本就是破烂的手掌,被使劲踩在凹凸不平地面,那痛疼可想而知。
展幐语缓缓蹲下身子,抬手覆上凤傲天的后背。“嗯,年轻真是好呢,就连肌肤都这么娇嫩。花夕影应该爱惨了这样娇嫩的肌肤了吧。”虽然隔着一层布料,可是展幐语能感觉的到,那衣服下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