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数目不小,他知道靠她一次次卖,几百一千地挣,段时期内根本凑不到数目!于是,他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不用真的和他做,你吃饭回来,拖着时间就好。”他哄着她,在她的耳边轻言细语:“等他把你两的衣服全都脱*光了,我就拿着相机赶来!他得要面子不是?那钱~不就手到擒来了?!”黄鹏的主意打得极好。
而她,则是泪眼模糊地看着他——
他说的,她能信吗?还能再信吗?!
他的这副嘴脸,为什么在当初求自己卖身为他还债时不表露?
如果在那个时候露出了,那她——那她,狠狠地咬牙:那她一定会决然转身,不再理他!
可现在,可现在——自己已经是这样了,还能转身吗?还走得了吗?田畦猛烈地摇着头,她不知道!
黄鹏看到她犹豫,自又是一番赌咒发誓,以及甜言蜜语。
对此,田畦半信半疑;可又没其它的出路,无可奈何下只好选择再相信他一回!
但是事实再次证明——她错了!
黄鹏再次地摆了她一道!他的计划根本就不是捉*jian,而是——以大的代价再次将她给卖了!
就算卖,也该是我自己卖自己吧?——事后,田畦心想。
就算卖,得的钱也轮不上你来花吧?——想到家里辛勤劳作着的父母亲,想着求学在外紧衣缩食的弟弟,田畦于是下定了狠心!
她对自己身旁那此刻正一身赤*裸的老色狼刘雨成软声道:“刘总,怎么办?今天我那个男友黄鹏又来敲诈我了!他说,要是明天我不再给他拿出五千块钱的话,他就要把我的事拿回老家去说!”
事实当然是子虚乌有,但田畦此时的面目却十足地委婉可怜,她说话的语调更是楚楚动人。
刘雨成一听就立即来了火气,手下紧了一紧,将女人搂贴到胸前,从牙齿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贪得无厌、出尔反尔、在老子头上动土? TMD活不奈烦了?!”
脏话说完,他的嘴巴又凑到田畦的耳边,轻轻地咗一口——嗯,滋味香甜!就象她的名字,“田畦,甜琦儿~”
嘿嘿一笑:“你要是真舍得,那我就替你将他摆平!”
田畦不做声,只扭过脸来,将自己红红的小嘴探了过去,一口亲住他的!
“5~” 刘雨成发出闷闷的一声,随即再次爬到田畦的身上——
交易,达成!
2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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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小沈叔和白白弟弟的第一次对决
熊小北坐着火车南下,第一站到达的是郑州。老流氓陈董在那里有一个远房亲戚,在人才市场工作——
“我已经给他打了电话,让他帮你先落下脚;他那里本身就是帮人找工作的,给你找一个估计不是大问题。”陈董说。
事实确如此,人家先是安排小北在自家单位的宿舍里凑合了半个月;后来见熊小北表态说愿意在此长住下来,于是又前脚后脚地为他张罗着租到了房子。
“谢谢您。”面对这么热心的河南汉子,熊小北发自内心地表示感谢;说完他就抬手又为陈凯斟满了酒盅。
陈凯将这满满的三钱白酒盅端了起来、一个仰头灌进肚里,抿一抿唇后才笑着回答:“别谢别谢,这点儿对我来说,容易!”
“话可不是这么说,”小北回答得认真:“对我来说,可真算得上是雪中送炭!我得好好谢您!”
“呵呵,好说好说,那咱接着喝?喝个痛快?!” 陈凯还是一个劲儿地笑着。
熊小北看着面前笑容可掬的人,也裂大了嘴:“好,那今天咱就可着劲儿地喝,不醉不归!”
——心里说:管他什么风花雪月?管他什么美景良辰?还是美酒最为可靠,喝下它万愁皆休,喝了它再没烦恼!
“干!”豪爽地喊。
“干!”……
***
这打人的一方离京避风头去了,那——挨打的一方呢?
话说,这一回的白兵跟上一次的周乐乐可谓异曲同工,也是不敢借机撒娇以博取同情。而且白兵还要做得更多一些:得假装一副伤得不重的样貌,以求不追究肇事者的责任!
为了什么呢?
到了这里,就得说说白兵的部分家事——
白兵的身份,按照今天的惯例说法,算得上是一个小“太子党”。带了一个“小”字,那当然是因为他的级别还不够高;但即便如此在北京军区的范畴里他也绝对是数进前十名的一位小主儿了。
父亲是军区里响当当的少壮实干人物,白兵的母亲作为家学渊源的世家女,同样也是位高权重,常忙得不可开交、这里那里地四处视察工作。
这样一来,独生子白兵就很少有机会接触到双亲了。他小的时候是长在母亲家里的一位老保姆处;后来老保姆过世了,他也过了十三岁,于是父亲就把他送进军区子弟都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