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要看手表,看完后心里默算了一下,许陆这次做很干脆,没有磨洋工,所以是一贯的时长,所以减去这个时间就是他们前面洗澡的时间。算完了,郝甜趴到许陆怀里,轻声喊他:“大陆?”
许陆关了灯,抱着她,像抱着小孩一样,还拍拍她的背,闻言“嗯”了一声。
郝甜:“你也数错了,是二十一分钟。”
许陆:“……”
郝甜:“你计算那么厉害都能出错,哈哈哈哈。”
许陆:“你是不是皮痒了?”
郝甜闭嘴,过了会突然又往许陆怀里钻。
许陆疾言厉色:“睡觉。”
郝甜用气声说了两个字:“虚伪。”
许陆将手按到她唇上:“说什么,说我坏话?”
郝甜:“没有,在数这次会有几分钟。”
许陆:“……”
片刻后黑暗里,房间正中的被子一阵翻动,一声甜腻的惊喘从被窝里溢出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闷闷道:“数清楚了吗?”
Chapter 10
大年夜晚上许陆下厨,秦悠打下手,就洗了个菜,然后袖手站到了一旁。
许陆切菜动作麻利,当当当颇有大厨风范。
切了一会,他在菜刀砸砧板的伴奏里对母亲说:“妈,郝甜有时候懵懵懂懂的,您多指点她。”
秦悠困惑地“嗯”了一声,等反应过来后笑道:“自然,你妈一向开明大方,只是你老婆资质愚钝就怪不得我了。”
换了一样菜,许陆不再大刀阔斧地切,细细割骨头rou:“那就请您多多指教。”
多了个多字,含义又不一样了。
秦悠似笑非笑:“你还跟妈妈玩文字游戏?”
许陆道:“我是认真的。郝甜今年才二十出头,大学毕业一年多,这一年多工作时间仅占了其中两个月,她几乎没接触过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从象牙塔里出来就被关在了金丝笼里。她很多事情不明白,人情世故做人处事,事事都需要妈你帮忙多……”
秦悠不耐烦:“行了行了,我以后不刁难你媳妇了还不行吗?”
许陆无奈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悠:“那我以后多刁难你媳妇?”
许陆:“……”
秦悠笑道:“行了行了,你妈要是真不喜欢她,就不会松口让你娶她了。”
许陆又开始当当切菜。
秦悠道:“嫁给你是她的福气,有个省心媳妇也是你的福气。”
年夜饭很丰盛,许陆做了三道大菜,糖醋鲤鱼、红烧排骨还有番茄黄豆炖牛rou。
许煜成年了,又是大年夜,秦悠特准可以喝酒。
四人一人一罐啤酒,人少也把一顿年夜饭吃得热热闹闹。
当然,最主要的功劳还是要归到喜庆的春晚头上。
吃完饭按照往年惯例是放烟花,但是许陆和郝甜都没什么兴趣。
许陆是真没兴趣,郝甜是只喜欢看不喜欢放。
过年禁烟花爆竹,做违法乱纪的事俩人更没什么兴致了。
倒是许煜吃完就跑了出去。
秦悠挨不住困早早睡了。
许陆郝甜客厅守夜。
春晚太无聊,郝甜上楼找了副牌,要和许陆玩牌。
也不玩别的,就玩小时候玩过的一个叫“捡狗屎”的游戏。
许陆听到这个名字,表情很好看:“为什么要叫捡狗屎?”
郝甜笑得很喜庆:“不是有个狗屎运吗,赢了就表明你狗屎捡得多,就能走狗屎运。”
许陆:“……”
既然是小时候常玩的纸牌游戏,规则自然很简单。大王小王都看做王,也不分花色,俩人一人一张往桌子上连着摆下来,如果你正要摆的牌能在前面找到一样的牌就能把将两张牌之间的牌都收到手里,当然也包括那两张相同牌,看谁最后收的最多。
许陆听完规则后:“……”
郝甜兴致勃勃:“玩嘛玩嘛。”
许陆:“我担心你后面会睡着。”
郝甜表示自己热血沸腾,像喝了两斤咖啡:“不会的,你放心。”
于是俩人开始玩牌。
由于许陆一直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郝甜最后愤怒了,凶巴巴地吼他:“你认不认真点?”
许陆却索性将牌放了下来,认真道:“不如我们来玩点其他的?”
郝甜还是凶巴巴地:“什么!”
许陆却丝毫不惧她,反而笑了出来。
郝甜愤愤不平,将纸牌收了,低声嘀咕:“笑屁笑!”
许陆没听清:“你说什么?”
郝甜:“没什么?”
许陆笑着看她一阵,突然起身将她抱了起来。
郝甜小小惊呼一声,纸牌从她手中滑出去,像天女散花一样飞到半空,最后落了满地。
借着温柔灯光,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