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突然这么礼貌,他还有点不好意思了。
“神经病啊你!”耳根子染红,王络滨忽然觉得之前吸进身体里的那一口毒品开始起作用了。
有点痒,心痒,那儿也痒。
宋善明身上冷冽的香水味像兴奋剂一样与他身体里的毒品瞬间起了化学反应。
王络滨有点情难自控。
于是本能地迅速逃离现场。
他回了他跟贾三儿的房,但贾三儿根本就不上来睡。
身体很热,王络滨迅速脱光自己进了浴室去冲冷水澡,若是无法浇熄那股邪念就干脆自己动手打一枪。
宋善明推开了他房间的门,然后是卧房的门,最后进入到雾气缭绕的浴室里。
一手扶墙正低头背冲着他站在花洒下苦用功的王络滨根本没有发现他进来。
宋善明的脸上架着一副眼镜,让他足够可以隔着一层水雾照样看清王络滨的身体线条与他的肌rou线条。
火凤凰在水流下面随着腰条的摆动而颤动,好像被谁赋予了生命,马上要飞离他的身体活过来一样。
王络滨的头发shi漉漉淌着水流地贴附在他的耳鬓与颈后,大脖筋鼓起,手臂绷紧往外发力,宋善明在一旁看得着迷。
情不自禁地走到了他的身后,伸出手。
王络滨受惊,只觉忽悠一下子,眼前就一道白光闪过,脚下一滑,幸亏被宋善明及时拦腰抱住。
俩个人的胸膛在水流下面紧紧贴合到一起,不知是谁先吻了谁,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王络滨软到了令宋善明不可思议的地步,无论怎样的高难动作他都能做得到,而且特别的会浪,快要将他融化。
他掰着他的腿,把他们全部抗在自己的肩头,居高临下地抽插着王络滨大开大合的身体,亲眼目睹他身下的小嘴儿是怎样吞吞吐吐他的巨物。
绵软的肠道摩擦着他,宋善明看见王络滨在哭,脆弱得令人心疼,仿佛一碰就碎。
他不叫床,哭着高chao,射了宋善明一肚腹的白浆儿,软成了一滩面条,还是不肯吐出宋善明的阳具,纠缠着又来了一次。
他Cao熟了他,浪成了水儿。
收起了刺儿,变成了小绵羊,掰着屁股跪下去,乖乖地撅起来,红艳艳的小嘴儿一张一合,欠Cao的模样,欠Cao的小洞。
宋善明抓着他的腰杆,从后面把自己送进去激烈的撞击,玩命地往他肠rou上Cao,咕叽咕叽的粘腻声,心驰荡漾。
他抓着他的rurou玩弄,连ru孔都不放过,握着他的rou蛋揉搓,用指腹摩擦他的会Yin,王络滨被骑得塌了腰,终于哭着说要死了不要了……他疼…………
一汩汩的Jingye被灌进去,灌满王络滨的屁股,在随着抽插挤压出来,彻底的被标记。
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未挥发掉的眼泪,王络滨低垂着眼睛用力地含住宋善明吃起来。
什么都好,什么都会,是个被调教过的…………
心思百转千回,但很快就被淹没在激烈的快感中消散不见。
王络滨态度软完又硬,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红着脸骂宋善明是“老瘸子”!
玩了他一晚上不够,最后还把他吊在窗户上悬空着从下往上顶着他Cao干,都瘸了还这么会玩,手脖子都勒红了!!!
宋善明尝过了一次开始食之未遂,对王络滨越发上心起来。
他的过去他不在乎,在乎的是他们的以后。
“老瘸子,我警告你,别给脸不要脸啊!我们不熟!!!”
宋善明事后来找王络滨,什么也不说,直接把人抓上车给塞进去,也不知道要把他带到哪里去。
“给我消停点。坐好了。”宋善明呵斥,像是在教训孩子。
“你他妈谁啊?让我消停就消停?我偏不,怎样啊???”
“我是谁你不知道么?”
这话问的不言而喻,昨儿他才尝过他的大棒子,你说他是他的谁?
“哎呦,知道爷爷的滋味好,这回不嫌脏了?上瘾了?老牛肯嫩草!!!”王络滨说话Yin阳怪气,句句找宋善明的茬儿。
宋善明让着他,小孩儿得哄,所以他不吱声,让其痛快痛快嘴,不能老触底,容易反弹。
“我是贾三儿的未婚夫!贾二爷的弟夫!你跟我偷情这样真的大丈夫吗老瘸子?信不信我举报你啊?!”
宋善明笑了,反问他说:“举报我什么?举报我昨晚弄哭了你吗?”
“你!”王络滨龇牙咧嘴,“我Cao你大爷!!!”
“这是最后一次…………”
“??????”
“下次在对我说粗话…………大爷就让你知道知道有多粗…………”
“!!!!!!!”
宋善明很强势,不管王络滨同不同意,他已经单方面的把他给收了。
他约来巴黎最好的纹身师傅,将王络滨后腰上那赤色凤凰底下隐藏的爱情誓言以及他人的名字全部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