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绳索贴着他的下体穿过,钝痛瞬间击中皮肤,传染般灼烧起来,并有愈演愈烈的趋势。邱杰双手被缚,没注意平衡,脚下差点打滑,带着绳索在空中拼命地晃动。他哭丧着脸,难以置信地望向王霄柏。
平时总会一笑了之的王霄柏却在这时开了口:“十米。不会伤到你的。信我。”
短短十个字给他打了针强心剂。邱杰扭回头,深呼吸一口气,把注意力放到晃悠不止的绳索上来,颤颤悠悠迈出第一步。
粗糙的绳面分割开内裤柔软的布料,堪堪卡在tun缝。脆弱之处造此压力,他避之不及想蜷缩成虾米,这一动,前面的rou棒又遭袭击。
“……”邱杰望了一眼王霄柏戏谑的笑脸,逼着自己继续上前几步。绳索飞快擦过会Yin,挤入tun缝,亲密地照顾着他身前身后。经过第一个绳结,一股热流顺着Yin囊、会Yin,最后意犹未尽地磨过后xue,从前到后酸辣地滚过,邱杰发出一声短促而模糊不清的喉音。
磨磨蹭蹭,绳索走过三分之一。他有意踮着脚,无奈争取来的这点高度简直是杯水车薪,背上的行李包压着他不得喘息,身后王霄柏的注视黏在屁股上怎么都甩不掉。
“呜……”艰难的几步下来,他大口大口喘息着,粗糙的绳面嵌入tun缝,U字形包围着已经shi润的白色内裤,钝痛在这一瞬间化为一把尚未开刃的刀,切割着下体,随时要把他劈成两半。
又是几个绳结滑过,他额角冒汗,全身泛起绯红,摩擦而生的热度烫得他跳脚,有一种随时要烧起来的错觉。近半处,他吃力地站稳,顺着绳索往前看去,绳索越升越高,最后两个绳结惊心动魄地挂在不远处,泛着邪恶的姜黄色。
“呜嗯……”他低声叫唤着,想回头讨饶,却发现自己已然卡在绳上动弹不得,只能前进不能后退。
钝痛伴随着灼热愈演愈烈。长痛不如短痛!邱杰咬咬牙,闭上眼,蹒跚着往前走了两米,瞬间呻yin着弯下腰,背包压着他的脊椎往下弯,rou棒亲密地拥抱了凶器。
最后几步了!邱杰泪眼摩挲地抬起头,暗自鼓气,一步一晃悠地往前挪动。为人鱼rou,疼痛如刀,反反复复摩擦着人体最脆弱的部位,勒出的伤痕红肿发亮,而他只能双手死死攥在身后,挺着胸膛迎接更猛烈的热辣。最后一颗绳结狠狠擦过会Yin,直接带着薄薄一层内裤布料逼入润shi的xue眼,邱杰尖叫一声,双腿一麻,没有知觉地就要往下坐——他倒在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我的小狮子真棒。”那人的唇摩挲着他汗shi的鬓角,笑意盈然。
被从绳子上解救的邱杰第一时间央求他解开手部束缚,飞快地甩开行李包。
再也不想看到这个包了。邱杰瞥了一眼地上皱巴巴的行李包,厌恶地想。
王霄柏把他抱在膝头,一个吻一个拥抱,把满脸委屈的邱杰哄到破涕为笑。
邱杰泛红的脸庞还在发烧,逗弄之下烧得更厉害。他忍着身下一抽一抽的痛感,可怜巴巴地卖乖:“主人,罚过了吧?”
“你觉得呢亲爱的?”王霄柏一挑眉。
邱杰心里一突。按常理,他是不会这样放过自己的。
“咱们好久没去过归墟玩了呢。是不是。”王霄柏笑眯眯地揉捏着他的后颈rou,“晚上咱们一起去。”
下午,邱杰把自己的东西搬到楼上。衣物、书本、还有毛巾牙刷。王霄柏不在家里,但他惊讶地发现,衣柜里和洗手台上,都已为他预留了一块地方。新空出来的地方干净得很,一看就是早上才挪出来的。他心头一暖,把洗口杯放到了王霄柏的下面一层的玻璃柜上。
这个房间从这时开始,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
“叮咚。”微信新消息。
邱杰绕过半个房间去捡手机。是王霄柏,消息简洁明了:“来吧。”
“……”邱杰条件反射地想摔手机。这个人!这个人怎么就敢确定他会来啊!
走在去归墟的路上,他发现这倒是第一次去俱乐部没被王霄柏押送。没有了强制的牢笼,他反而更乖觉了。
夏遥正和人在一楼大门边谈笑风生。余光扫到这边,立马走过来,巧言笑兮:“哟,好久不见,小邱。”
“……”邱杰防备地看着她,心情复杂。
夏遥饶有兴趣地呷了一口手中的酒,“今天怎么这么晚来?俱乐部给你准备了好久,王先生在上面等你呢。”
“……”邱杰瞬间憋红了脸,一朵云似的轻飘飘窜上了楼。
王霄柏坐在吧台边,翘着二郎腿,对着明黄的霓虹灯管吞云吐雾。周围的年轻男女围绕着他,或坐或跪散落一地,装作互相聊天的样子,眼神不住往吧台上的男人身上瞟。他们都在觊觎那个男人。然而那个男人,是他的。邱杰默默咽了口口水,一步步蹭过去。
男人冲他点头微笑。
“主人。”邱杰用周围人刚能听到的、极轻的音量呼唤道。
他不是没有这样叫过他。在过去的一年中,这个称呼曾胆怯地、愤恨地、怯懦地,无数次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