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你这个太子,做的好歹没有辜负你母亲的期望。”
“母亲……?”程穆之低低呢喃了一句,面上的表情露出几分狂喜,“您认识我母亲?您怎么……”
“这件事情我会慢慢与你讲,你也不用着急。”萧长风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茶,对着程穆之道:“我与你母亲是青梅竹马。”
“当年若不是赐婚圣旨,我可能就与你母亲在一起了。如果真是这样,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萧长风这句话像是打趣又像是真情实意,程穆之一时竟然听愣在了那。
他端着茶杯思绪却开始逐渐飘远,难怪觉得眼前的人有些眼熟,自己幼时应该是见过的。
母亲似乎也偶然会提起。
“您是……那一年的新科状元,萧长风?”程穆之突然想起来,再看眼前的人,面容依稀能够对上,可是,却真真是两样光景了。
“是啊。”萧长风笑了笑,这笑很淡然,毕竟已经许多年过去了,但是谁也不知道这样淡然的笑里面曾经包含着多少的不甘,沧桑,还有那一份,深埋心底的情意。
程穆之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
他不是没听说过这位新科状元,他在太学里一直是一个如同神话一样的存在,太学几位老资格的先生提起他都是赞不绝口,都说他有治国之才,文能□□,武能定国。
再多说便是唏嘘,没有人知道他当年为何执意辞官,也没有人知道他后来去了哪里,可现在程穆之知道了。
原来母亲一直都是放心不下自己的,还特意让人来照顾他吗?
“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查你母亲当年的事,不过当年很多牵涉到这件事的人都已经被颜家灭口了,所以别报太大期望。”
“可是……”程穆之捏紧了拳头心有不甘,他不想让自己的母亲这样被冤枉一辈子。
这时候,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柳清言站起身来,“师父,今天晚上我要去一趟宫里,香跟药还有吗?”
萧长风:“材料都在后院里,没有现成的药了,这段时间我都不在,你先去后边自己配一些吧。”
“好。”柳清言应下,“穆之,你与师父再说一会儿话吧。我先去后面。”
程穆之:“嗯。”
待柳清言走了,萧长风继续道:“陈冤这件事,还不要太急,毕竟不仅仅是你的母亲,柳家的事情也要你来,所以,”萧长风手指点了点桌子,“那个位置你必须要拿到手,只有在顶端,才能真正掌握到绝对的话语权。”
“这是自然。”程穆之道:“陈冤是可以再放放,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报仇。”
程穆之眼中的有隐隐腾起的怒火,“所有,与这件事有关的人,必不得善终。”
“这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萧长风笑了笑,“其实你母亲是多虑了,你何须我来照顾,有清言,你何愁前途。”
说到这里,程穆之瞳孔猛地一缩,心中忍不住一痛,“您,知道阿言他做了什么事吗?”
萧长风喝了口茶说:“你不是都清楚了?不然你也不会这么问。不过我倒是也很意外,他居然会告诉你了。”
“我也是不久之前偶然间知道的,阿言也是半点不信我,说了你命硬却还要帮你,就生怕你受半点委屈。”
程穆之被萧长风的眼神看的突然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若不是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你刚刚进来的时候我就直接先用拳头招呼你了。”
第145章 第一百三十九章
程穆之低着头,心口一痛,低声道:“的确是我的错。若是没有遇到我,阿言也不会替我做这样的事情。”
萧长风看着他,摇了摇头,“你们两个人,我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原先我是受你母亲的嘱托来照顾你,可后来却是阿言更叫我心疼。三年前柳家又出了那么大的事,他这性子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你也是知道的,”萧长风叹了口气,“现在他就把你当作至亲的人,所以以命抵运这种事,他做出来一点都不奇怪。”
听到这里,程穆之眼中突然有了几分希冀。
他小心翼翼地开口,“既然您知道,可有什么办法来救阿言一命?上次在沧州他寒毒发作,我……实在不忍再看他又一次……”
他欲言又止,一点都不想说什么太不好的话。
柳清言是从娘胎里带下来的不足之症,后来到了他府上,被他这样那样的补药好歹是养的好些了,可谁又料到现在为了他,又把自己硬生生弄成这样。
“你怎知我有法子救他?”萧长风摇了摇头。
“他这是逆天而为,命数自有天定,这个法子我也从来没与他说过,便是因为后果太过严重。可他还是这样做了,后果,须得他自己承担。”
“不会的!”程穆之慌慌张张地站起身来,心口堵的他快要无法呼吸,“您救救他!”
程穆之“扑通”一声跪在萧长风脚边,“您救救他!他替我改命,错不在他!因是他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