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的决定,也会带来倾家荡产的惨痛后果,如果当初没有这么选择而是那样选择的话,那现在自己就会怎么怎么样,这种属于弱者才会思考的问题,他一向是极其鄙视的。
商场如战场,有让你后悔莫及的时间,不如看清现况,更好的考虑未来该走的路那才是真正应该做的事,也是你力所能及可以靠努力去改变的事。
但知道归知道,在某天半夜突然清醒,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现实如展飞还是会忍不住拨了个许久没有再联系的好友电话。
“你小子怎么当初不告诉我问题有那么严重?”
“你他妈的谁啊!?”过了半秒,对方似乎才从梦中清醒过来,知道不是做梦而是真的在接电话,“靠,展飞你脑抽啊,现在凌晨3点!!我12点刚下的手术台!你让不让人活了!”
“他怎么情况那么糟糕,你当初怎么都没有通知我?”似乎纠结着这个问题,死活也想要个答案,展飞执拗地让对方抓狂。
“谁啊,你半夜三更sao扰我睡觉,妈的,又要我上门?”
“从你当初的诊断来看,他痊愈的概率有多少?不止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展飞没可能跟着别人的思路走,只有别人顺着他的想法走。
乔睿昱似乎还没搞懂这好友半夜发什么疯,在稍作停顿后,才理清思路,确定他在说些什么东西。
“你又见到他了?”季屹凌的情况乔睿昱是知道大概的,那个在英国的朋友曾经电话过他,说过一些,但乔睿昱并没有告诉展飞,并不是不知道展飞对这个人的感情有多深刻,只是已经摧毁到了无法再弥补的地步,还有什么可说的?更何况那个时候展飞正准备筹划结婚事宜。
“嗯。”有打火机打开的哢嚓声,接着是火苗窜起的声音。
“展飞,你还当我是朋友,当他是你在意的人的话,我奉劝你一句。”本来想说,你也当他是朋友的话,不过这样一说,八成展飞会咆哮说他从来没把他当过朋友吧,呵呵。
“什么?”语气是有些冰冷的,毕竟乔睿昱都伏笔了那么多,八成不会是好话。
“你他妈的还是个人,就不要再去sao扰他!”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盯着被挂断的手机许久,展飞才意识到指间的烟灰已经积到一定程度不堪重负地落下,直接躺在那赤裸的胸口,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掐灭烟,展飞望着看了那么多年的房顶,自嘲的弯了下唇角,展飞啊展飞,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个人?嗯?
接到季屹凌电话的时候,展飞正在开会,看着那手机上显示的人名时,展飞真的是有些受宠若惊,当下和助理打了个手势,示意之后的会议你记录好了送到我办公室里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唇角蓄起的笑意,只差没有哼着小曲快速的离开了会议室,留下一桌子公司高层目瞪口呆的看着老板千年难得的好心情。
没有打太极,也没有逃避,季屹凌没有脆弱到这么不堪一击的地步,既然话已经说得够明,他也没有什么好再顾及的,展飞再我行我素,还是有脸有面的,作为知名人物,那脸皮总归还是要的。季屹凌甚至想过,如果他再敢对自己动手动脚,他就直接在他公司和他干架。再说了,问题一直卡在那里不解决也不是季屹凌的处事风格。
主动联系展飞,是想告诉他,我并不是惧怕你,所以你那该死的霸王条约可以收敛起来了,不要再张牙舞爪的在我面前展开,我不吃你这套。
因此季屹凌是一个人来的,进入展飞办公室后也没有表现出失常,脱了大衣挂在衣架上后,坐在展飞的面前,拿出上次被忽略的计划书,直截了当的说,“这就是你们的合作方案的话,恕我们公司无法继续和你们洽谈下去,你们的诚意不够,也不像是要好好做这笔生意的,我们根本没有谈下去的必要。”
挑了下眉,展飞没有接过那份季屹凌连修改都懒得做的计划,看了一眼被随意扔在面前的计划书,视线就转向了季屹凌的身上,对上了他的眸,没有其他不该有的情绪,认真而专注,“凌,我不会随便拿公司开玩笑。”
皱了下眉,季屹凌不喜欢他的这个称呼,眼眸当下就又冷了几度,但现在更严重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展飞这句话的涵义。不错,季屹凌确实是以为这份合约只是展飞为了让自己为难才刻意刁难出来的,今天他主动一个人出现的原因也是为了能让展飞不要再耍手段,好好把这笔生意做完。但他现在的意思,则好像是自己误解了他。
“这些基础的条款是我希望你们可以做到的最低要求,当然细节上面我是愿意做出让步,”翻阅起那被季屹凌气愤时捏皱的计划书,展飞看着那些自己拟定出的条款以及希望达到的效果,继续说,“不是为难,而是要求,我也相信你们有足够的实力可以帮我实现。”
怎么可能?!
“展飞,要完成这份计划书的前提条件呢?”既然把问题彻底扯到了工作上,季屹凌也无比认真了起来,“你要进军的是玩具业,但问题是,你们的玩具品牌甚至没有在国内做到最顶端,又如何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