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笑着对我说:“我从国外带了些礼物给你,吃晚饭拿给你。”
我客气地道:“谢谢了。”
章令元看了我一眼笑道:“听说你前些天又勇斗歹徒结果住院了?身体好多了没?我一听说就赶紧回了国。”
我点了点头:“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没什么事。”
章令元又问我当时情景,我一一和他描述了,餐桌上气氛还算好,人人都七嘴八舌地问我,我有些应接不暇。章令元又去问萧恪:“舅舅,听说你因为担忧萧芜,一天就忽然站起来跑去萧芜的病房了?”
萧恪嗯了下,他一贯少言寡语,众人都惧他之威,也不爱去挑他说话,章令元却问道:“舅舅以后出入还是多带些随从吧,依我说这一次真的挺危险,虽然说萧芜发现了,但也差点没了小命,他才读研二,未来日子还长着呢,差点就因为这事坏了前途,万一伤了脑袋怎么办。”
萧恪脸上有些漠然:“我自会考虑。”
章令元却仿佛还未说够:“舅舅也该多为萧芜的未来着想,小芜现在学的是比较文学,我觉得来国外学很合适,小芜,要不要我教你申请一个名校,你出来读一个硕士学位?不管是学术研究,还是未来就业,都十分有帮助。”
萧恪的脸Yin沉了下来,我肯定也不想出国,我要留在萧恪身边呢,我摇头道:“不想出国,就喜欢在z大,其实也有很多国外的客座教授的。”
章令元脸上有些不高兴,但仍然问我:“什么时候约上宁寅聚一聚?”
我想了下:“他最近不太方便,工作好像很忙。”其实是他和萧佑那头正处于胶着状态,我猜这时候他才懒得应酬人呢。
☆、第66章
萧恪开车载我回去,我一边拆看章令元的礼物一边问他:“你妈妈和你说什么了?”
萧恪道:“无非是不要和父亲斗气,有些事情都是误会罢了。”他看了眼盒子里章令元送的礼物,是条手表,他冷冷道:“皮带都是亲近人才送的。”
我被他连吃醋的口气弄笑了:“我们可算是发小了,还不亲近?这真的是很正常的礼物啊。话说回来,我觉得你妈一贯是非常Jing明好强的,怎么那么明晃晃一个出轨证据在那儿,她也忍下来了,那种没感情的话,她会信?现在离婚,她又有钱又有地位,日子又不差,为什么要自欺欺人。”
萧恪道:“婚姻就是这样,他们都结婚快四十年了,一般婚姻到后头已经不纯粹是爱情,更何况他们一开始就是利益结合。她现在已经习惯我父亲的地位给她带来的荣耀以及这段婚姻的交际圈,比如那些同样的太太们,你让她离婚,和我父亲那边割裂开,她再也不是萧夫人,叫她的面子往哪里放,干脆还是保持现状难得糊涂罢了,她心里还觉得为了我们牺牲了呢,舅舅那边会想办法的,我父亲那边想必也会急着和她离婚让小儿子名正言顺的。”
我唏嘘了一会儿,萧恪的母亲真的长得不差,自己也有不错的工作,儿女又都成器,即便这样,也要死守着已经变味的婚姻。
想起当年我对萧恪没有信心,何尝不是对人性对命运对未来都不敢相信?我忍不住喃喃自语道:“四十年……我们在一起也有二十年了吧……再过二十年不知道我们会怎么样。”我忽然打了个寒颤,转过脸看到萧恪瞪着我,下巴线条冰冷,我毛骨悚然,连忙道:“看好路!注意安全!”
萧恪转过脸开车,嘴唇紧紧抿着,我松了口气。
回到公寓后我为这句话付出了十分惨重的后果,直到最后我反复保证我一定陪着他到老不管二十年也好四十年也好,永远都是他的,毕竟是大病初愈,我虽然一向体力良好,依然有些不胜,结局就是后来我已基本是迷迷糊糊地由他Cao纵,天亮的时候他什么时候起身去上班的我都完全不知道。
后来我是被电话吵醒的,我撑着全身的酸痛和浓浓的困意接了电话,那头是章令元,他听出了我的不太清醒的应答声:“怎么还没起床?”
我看了眼床头,居然已经十点多了,我有些惭愧:“有事么?”
章令元道:“在你们家门口呢,快开门。”
我一愣,连忙爬起来,好在昨晚清洗过,我换了套衣服,慌慌张张地将萧恪的房间的门锁上,然后过去将自己的房间打开,看了下,还好收拾得很干净,看上去不像没人住的。
开门给章令元的时候有点尴尬,毕竟赶着刷牙洗脸,拖延的时间长了些,我给他道歉,他满手拎了礼物,打量了我一眼:“不用道歉,是我的问题,做了不速之客,应该提前打电话的,不过我记得你从前都是起很早锻炼的,怎么现在长大了倒改了习惯了?”
我洗了水果给他吃,一边解释:“上次住院后一直没敢剧烈运动。”心里一边腹诽萧恪,该不会是一直节制,憋久了昨晚才这么疯狂。章令元拿香蕉的手一顿:“差点忘了你才痊愈,是我的不是,打扰你休息了。”
我笑道:“没什么,已经大好了,就是还要静养一下保险些而已。”
章令元过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