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丢到了床上。
孟秋鱼居高临下眼神带着冷意看着席灯,“席灯,你身为永安世子,连个女人都不敢抱,你还拿什么救你的父王?”
席灯死死盯着孟秋鱼,他的手偷偷地伸到了枕头后面,“孟秋鱼,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说了我现在并不想做那种事情。”
孟秋鱼弯腰,他的头发用紫玉冠束起的,但因为弯腰的动作,发梢垂下去,落到了席灯的身上,他看着席灯如临大敌的样子,眼里突然起了兴味,“你在发抖?你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你似乎在隐瞒什么?”他的手掐住了席灯的下巴,使人被迫扬起头。
孟秋鱼声音在黑衣中显得越发慵懒,而在烛火的衬托下,他那张英俊的脸上添了几分邪气,“好孩子,告诉我真正的理由。”
席灯眼里闪过一丝凛冽,反手握紧了他一直藏着枕头上的匕首,直接对着孟秋鱼挥了过去。孟秋鱼只看到白光闪过,便心里明白几分,冷哼一声,两根手指朝着席灯的手腕处打了过去,匕首立刻就掉在了地上。
一击不中早在席灯的意料之中,他冷着脸,弯曲的腿迅速向孟秋鱼的脖颈处踢了过去,如果踢中了,孟秋鱼不死也给变成了歪脖子。
孟秋鱼右手挡住席灯腿上迅猛的攻势,然后反手为掌,直接拍了下去。
两人竟就这样过了几招,不过相比席灯的咬牙硬撑,孟秋鱼脸上的神情倒像是猫拿耗子般的闲情逸致。
“有点进步,但是还不够。”
孟秋鱼扣住了席灯的脖子,结束了这场短暂的交锋。
“玩够了,现在该说了。”他唇角微勾,欣赏着席灯大喘气的模样。
席灯狠狠地瞪着孟秋鱼,听到对方的话,眼神变化地很快,最后像是放弃了般,垂下了眼,“我……”
“嗯?”孟秋鱼并不怕席灯攻击他,所以干脆弯下腰将头低了下去,“好孩子,只要你把理由说了,我就不再勉强你。”
呵,狗屁!
席灯眼里闪过嘲讽,然后带着几分恶意地伸手直接往孟秋鱼的下半身探过去,“因为……我喜欢的是男人。”
孟秋鱼僵住了,眼里带着不敢置信。
席灯趁机推开了对方,鞋子和衣服都顾不上,下了床就往外跑。
要是等孟秋鱼回过神,又是一顿折磨。
席灯第一次出于控制直接往外跑,遇到围墙的时候,轻点地面就飞了出去。等他清醒过来,他已经穿着单衣赤着脚站在大街上,而脚下传来的冰冷让他回了神。
呃,好像干了蠢事,都是被女人刺激的。
席灯叹了口气,大脑开始快速地运转,如果现在再跑回去的话,孟秋鱼定会觉得他很奇怪,那么等孟秋鱼来找他好了,到时候再跟他打一架,然后被迫绑回去就好了。
席灯正这样想着,不远处传来的马蹄声。
这个时候已经宵禁了,怎么外面还会有马车?
席灯不仅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而架马车的人也看到了席灯。
“皇太孙,那里站着一个人。”他偏头对马车里的人说。
而马车里的人听到这句话不禁有几分好奇,掀开了车帘,然后就看到一个衣着单薄的少年赤着脚站在街上,当下皱了下眉,这个时辰怎么会有人站在这里?
“在他旁边停下来,本宫要问问他。”
席灯看到马车在他旁边停了下来的时候,心里有了点诧异,不过面上却没有显示,反而是害怕般往后退了一步。
而马车里的人也看清了席灯的样子,不由在心里赞叹了一句,虽然这个少年衣裳单薄,十分落魄,甚至还赤着脚,但是浑身气质和还带着稚气的姣好面容,都让人赏心悦目。
他不由得把车帘更加撩开,把自己的脸给露了出来,对着车外的少年微微一笑,“你是何人?”
席灯看清马车里的人的时候,藏在衣袖下的手不禁动了动,这……为什么他会提前遇到主角攻?
席祖临身为主角攻,按照常理他应该是呆在深宫,被老皇帝保护得严严实实的,不过今日宵禁了还在外面,原因是因为他有个好友即将跟自己的父亲上战场了,他才求了老皇帝出宫邀好友一起喝酒,而这个驾马车的人则是御林军总统领潘陌,而暗处还有影卫来保护席祖临的安危。
席祖临见席灯只看着他,并不说话,他心思一转,心下有了猜测。
“你是不是从南风馆里逃出来的小倌?”席祖临说完,还笑了一声。
席灯闻言,心下起了警惕,提早碰见主角攻并不是好事,他不想自己还没变成小变态就直接被对方给一刀灭了。
他想定主意,扭头就准备开溜,还是回家陪老变态去吧。
席祖临在原身举旗造反之前,那是在糖罐子里长大的,从来没人敢忤逆他,没想到自己起了一点小兴趣的小东西居然敢不回自己的话还扭头跑,当下就有了几分恼怒,立刻对驾着马车的潘陌说:“给我捉住那个小东西。”
席灯不敢露出武功,所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