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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晏无双盘算之时,元相已然用衣服结成了一个绳套挂在了巨鹫的脖子之上,而后他使出了"倒挂金钩"的招术把自己倒挂在了绳套之上。他看着那悬于巨鹫爪上的晏无双说到:"晏美人呀!现下的你真是好有一比呀!"
"比作何来?"
"美人现在颇有一番‘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之韵味呀!岂只是美不胜收?且是雅到了极点。哈哈......"
晏无双听闻着元相的这般奚落之言,他不禁抱怨到:难道我流年不利不成?为什么什么倒霉的事情都被我碰上了?这元相的功力增长到这般神奇之地步可谓是人算不如天算。现下再次落到了他的手里,我岂不是永远都没有机会再翻身了?
晏无双抬眼看了看元相,言到:"禅师现下亦是好有一比......哼哼......"
元相哦了一声问到:"贫僧又可比作何来?"
晏无双微微地笑了一下答到:"禅师好比那‘尺蠖之屈,以求信也;龙蛇之蛰,以存身也。'"
元相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倒挂金钩之势才骤然发现那个舌如巧簧的晏无双竟然在暗骂他好似那被称为"吊死鬼"的尺蠖;除此之外,这晏无双竟然连他的身世也藐慢了一番,"龙蛇之蛰,以存身也。"明明就是在说他先前是靠封住了元神才保命至今......
元相道了声佛号说到:"阿弥陀佛......贫僧可不会因为晏美人的几句挑拨便动了嗔戒的,哼哼......"
元相的此言一毕便迅雷不及掩耳地飞身到了巨鹫的脚爪之上,如斯诡异的柔身之术直把晏无双又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近在眼前的元相,嘴唇直能机械地张合一番,却不曾吐出一个字来。
稠云抚身过,禽音掠耳廓。在这云深不知处的浓重水气之中,四面八方皆是一般的薄雾清凝,除了元相的脸庞有着异样的色彩之外,周身所处可谓是空余一片淡白......
元相搂过了晏无双的腰身,喷吐着温热的气息说到:"晏美人......你若是不喜欢贫僧直说即可,你何必铤而走险做出这么危险的事情呢?你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贫僧岂不是罪孽深重了?"
话毕之后,元相抱着晏无双便三蹦两跳地跃到了巨鹫的背上。
相较于方才那身悬一爪的险状,现下这柔软且又平坦的鹫背则要舒适安全了许多。晏无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到:"禅师......我要是说我不喜欢,你就会停手么?"
元相笑了笑答到:"当然............不会停手!哈哈哈......不过你要是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不喜欢呢?"
"你......"
"我怎么了?难道晏美人才和贫僧拜过堂就要始乱终弃不成?我的童子之身也是毁在了你的手里,难道你想玩弄过贫僧就把贫僧扔在一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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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无双刚刚想说拜堂不过是戏弄他的一个玩笑而已,可是话到嘴边他却又硬生生地咽回了肚子。若是这般说了,那岂不是又多给自己加了一条罪名?
晏无双盯着元相那一脸认真的表情,着实有种不知道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的矛盾心情。他的眼光暗暗地流转了一下,言到:"禅师......若是无双不会抛弃禅师,难道禅师也能保证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抛弃无双么?"
元相听罢此言毫无半分停滞地答到:"就算是晏美人让我抛弃,我恐怕还舍不得呢!呵呵......天下之人,才略能胜晏美人者微乎其微,而相貌能及晏美人者则更是踏破铁鞋也无处可觅,在世平生若是能坐拥晏美人一人,则已胜过染指千万粉黛。"
晏无双听闻这元相说得铿锵有力且又似是用情真挚不免有几分感动,不过感动归感动,但是这感动却又不能当作是果腹之餐,或是御寒之衣;简言之"‘感动'二字无非是一文不值而已!"
晏无双学着那媚人粉黛们的样子低眉垂眼的说到:"承蒙禅师抬爱了!无双怎么当得禅师如斯对待呢?"
元相见到晏无双这种忽现的妩媚之姿,脸上竟然浮现出了一丝的不悦之色,"晏美人的飒爽英姿才是贫僧之所爱,这般莺莺燕燕的庸姿乃是目浊之辈所好!晏美人不会是想用这种方法来让贫僧伤心吧?嗯?"
晏无双原本无非是有些赌气才会扮起那粉黛之姿,可是此刻听闻元相竟然是及其不喜女色和媚姿,他反到是愈发地来了Jing神,他甚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