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而已,但是此时再看元相的气色则是不可和方才同日而语。
晏无双见元相的身体似乎是已经没有了什么大碍,他便跳出了温泉,背着手立于山洞的入口处观赏起了洞外的银装景色,任谁看到这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定然都会感同身受那"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散入珠帘shi罗幕,狐裘不暖锦衾薄。"的惬意!
晏无双看了一会儿便又觉得这景致看多了到也不过就是一片雪白而已!这晏无双性格甚为怪异,他一时不作恶便觉得无聊难耐,可是在这"神霄禁地"之中除了这个心智单纯的和尚之外却又没有其他的人可以用来让他消遣,可是总拿如斯笨的和尚消遣却又有点让人乏味。
虽然除了元相和尚这"神霄禁地"还有一些怪人,不过那些怪人却又不似是晏无双可以消遣得起的!不说别人,就说那个非要把他们炼成药丸的"妙手色郎中"就不是晏无双可以降服的,再说那个弹琴竟然就可以把人弹得Jing竭的"琴芜音"则更是让晏无双想起来都觉得寒毛颤栗!抛开这两个人不谈,再说晏秋霆的那个邱师哥则更是手段凶狠到了一定程度。
晏无双一边回想着自己已往在各个道观之中为所欲为的逍遥生活,一边无奈于自己如今的这般狼狈处境。而且最让无双无奈的事情莫过于当初害他遭遇了那所谓的"女人劫"不幸的人竟然是晏秋霆的师哥,而且这人又厉害的了得,以他晏无双的功力只怕是难以复仇了!若是出了这"神霄禁地",他晏无双又该何去何从呢?
正当这晏无双万般惆怅之时,忽听得身后的元相竟然又哇......哇地吐起了血,这一下可把晏无双吓了一个不知所措!
晏无双刚想过去照看元相,哪成想元相却挥了挥手说到:"道人不要靠过来,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看到道人,贫僧的血气竟然就会下涌,我若是强运血气回转却又会一下子喷发而出!"
晏无双听闻了元相的叙述料想这和尚只怕是有些走火入魔了!难道刚才在温泉中运功之时,这元相动了他晏无双的念头不成?
晏无双不顾元相的阻挠,走了过去说到:"禅师,‘禅'不是讲究要天人合一,顺其自然的么?若是你的血气下涌你就任它下涌不就好了,干什么还要去强迫它回转呢?"
只是随口说说好像并不能让晏无双尽兴,晏无双竟然伸手摸向了元相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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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无双一边轻柔地摩擦着元相的下身,一边笑yinyin地对元相说到:"禅师!你不如还俗吧!这和尚的日子哪里是人过的?你若是还了俗,我定然带着你游历这大江南北所有的青楼酒巷,保证让你享尽人间的欢愉。"
元相原本就发热的身子现下被晏无双如斯戏谑地挑拨之后可谓是越发地躁动难耐,元相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贫僧既然已经是一心向佛,岂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啊......贫僧绝不还俗的!"
晏无双见这元相竟然当和尚还当得满上瘾,他反到是越发地想让这和尚动动还俗的念头,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说到:"禅师!你看看你当和尚还要禁欲,何必如此痛苦呢?若是让"欲自来也,欲自去"岂不是舒爽得多么?"
元相伸手往外推了推晏无双,说到:"‘色、声、香、味、触'此五欲皆是伤身之根本,色过则伤目,声过则伤耳,香盛则鼻腻,味过则舌木,触过则身不受。贫僧怎么可以因为一时的欲念而废止了正道呢?"
晏无双流转了一下媚眼说到:"色过则伤目么?那请问禅师,无双之‘色'算不算过呢?"
"道人自是仙风道骨、风流倜傥之人,不仅是‘过'了,且是穷尽了‘色'之极至!"
晏无双听这和尚说得老实,他便笑了笑问到:"那么禅师看了无双这许久了,可曾觉得伤眼睛么?"
元相表情很痛苦地答到:"已然是伤了修为!阿弥陀佛!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shi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盘而灭度之。如是灭度无量无数无边众生,实无众生得灭度者。何以故,须菩提,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元相原本已然是可参透了那无相之界,可是道人之相却莫名其妙地深驻贫僧眼底,如此说来岂不是伤了修为么?"
晏无双哼了一口气说到:"难道那些破修为就这么重要么?若是禅师重新修到了无相之境界,把无双也看得和空气一般,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难道禅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