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个滋味吧!"
晏无双虽然脸上是笑颜如花逗着这郎中开心,但是他的心里却是比那热锅上的蚂蚁还要慌乱。他暗自骂到:"元相这个笨和尚怎么还不来救我?他要是再不来,我可也要撑不住了!眼看这个郎中就要兽性大发了,到时候我可怎生逃脱?"
就在晏无双走神的这个功夫,靳药竟然冷不防地抓住了晏无双抱在他胸前的小臂,继而靳药狠狠地发了一个力,竟然把盘在他身后的晏无双跃过自己的头顶从后面甩到了前面。如斯突如其来的变故,只把晏无双吓得一惊,而当他那背脊落到床上之时,一阵硬生生的痛楚也奇袭了他的所有骨骼。
靳药见晏无双终于是被他从后背上弄来下来,他便立刻骑到了晏无双的身上,这次说什么也不让他再有什么机会耍鬼花活了!靳药捏了捏晏无双的小尖下巴,说到:"美人要这样乖乖地听话才算是美人呢!嘿嘿......"
晏无双仰视着压在他身上的这个色郎中,又看了看他那诡异的红色眉毛和头发,晏无双暗自寻思到:"哎!虽然这人生得怪了些,不过好歹也算是一个风味独特的美男子,若是那个笨和尚救我不及,我也只好是从了他了,与其反抗他落得一身伤,倒不如保全了我的身子重要。以备日后再做脱逃之打算!"
晏无双权衡了利弊之后,便也只好任由着这色郎中在他的身上亲吻、抚摸......虽然当这色郎中摸到了他的两腿之间时,他还是心中十分想抵抗,但是现在敌强我弱,却又拿什么来抵抗呢?
当靳药已然把晏无双的两腿分开之后,他满心欢喜地发现晏无双那朵娇艳的后庭菊花竟是魅得惊人,直把他引得立刻舔了过去。靳药舔几下,便会用手指再扒几下。虽然这种生扒冷剥足以疼痛穿心,但是晏无双竟然也全都忍了下来,他硬是把心一横,想着早行事早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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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在靳药刚刚想要用他胯下的家伙来招呼晏无双之时,那姿色艳丽的琴芜音风尘滚滚地冲了进来,这琴芜音进来之后也不需多言,他瞪了一眼这光溜溜的色郎中便立刻坐在地上弹起了琴,他的手指才刚刚放到了琴弦之上,那"妙手色郎中"靳药便立刻跪在了地上脑袋磕得嘣嘣响地求饶到:"芜音......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我可不想再......"
靳药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便立时在地上打起了滚,再看那弹琴的"琴芜音"则是满眼全都浸着血光,其间的骇人乃是常人所难以想象的,随着他那由内力崔发的琴声渐起渐歇,这靳药则是越来越痛苦地用手捂着自己的胯下,须臾之后,这靳药突然平躺在了地上,渐渐地他的腰一点一点地拱了起来,此时再看他那胯下的Jing壮之物竟然已经红肿得惊人,转瞬间......只听得这"琴芜音"的琴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尖锐,就在这琴声进乎于刺耳之时,一幕十分可怖的事情发生了,这"妙手色郎中"的胯下Jing壮之物竟然像是决了口的江河一般呼呼地喷射、流泄着那男人特有的白色黏ye......
随着这琴声的越发凄厉,那靳药的身体则是晃动的越发厉害,而他的前面则是布满了吓煞活人的白色粘稠之物,此时近在咫尺的晏无双看得可谓是胆战心惊,常人若是如这般流泻那Jing贵之物,只怕不肖几刻便会Jing竭人亡了!
就在这骇人的场面维持了半盏茶的功夫之后,"琴芜音"终于停下了手中琴声,他抬头冷冷地看了晏无双一眼,他便在地上用手指写到:在我不想开杀戒之前快点从我眼前消失,不然我让你死无全尸!
晏无双看到如斯恐怖之言语,自是立刻想要起身逃跑,可是他才把一只脚落到地上,他便立刻摔在了地上,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被"琴芜音"这可怖的琴声吓得脚软还是他方才被那靳药玩弄得脚软,他抬头看了看"琴芜音"那血色充凝的眼眸,不由得心中一冷,他奋力地爬了爬想要赶紧爬出去,可是他越是想要动弹,他的四肢却越是无力。
正当此时,那方才呕血过多的和尚元相终于是追了过来,他看到晏无双趴在地上的那副可怜相,立刻冲了过去,问到:"道人无恙吧?"
晏无双看到这浑身是血的元相着实又吓了一大跳,他声音微颤地说:"元相禅师!快带我离开这里......快......"
元相抱起了这手脚发软的晏无双,又看了一眼那面容已然狰狞的"琴芜音",便立刻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他跑到了炼丹的药方之中后,立刻把晏无双的天衣为他穿戴了整齐。
晏无双虽然不明白这琴芜音为何会有方才的那般举动,但是此地之凶险已然是不用多言,晏无双重新梳理了一下头发,捡起了地上的拂尘,便立刻招呼着元相逃了开去。
不过这元相的气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