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口水吧?”
冷佩一把扯住陈白东的耳根子,“你再叫?”
冷佩这点儿力气对陈白东来讲真就挠痒痒,但毕竟人家出了招,陈白东装也得装得痛苦,虚捧着冷佩的小手,陈白东哟呵呵直叫唤,“放手,放手,冷口水,痛啊!”
“你再叫?”冷佩说着,又加了几分力。
“哎哟,冷大参谋,难怪参座找不着你人呢?原来在这儿打情骂俏呢。”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冷佩慌忙松了手,盯着一看,原来是后勤处的王静王助理。
☆、老牛吃嫩草
“说什么呢?教训人没看见,就你们这些人,把个修理所的人给惯的,坐在这儿车不修岗不站,瞎晃荡。”冷佩跟王静确实不怎么对付,又白了几句,“再说了,我军务参谋管兵,你个油料助理员跑过来瞎蹭什么?”
陈白东一听,坏了,他听人说过王静跟冷佩之间的矛盾,但没想到会这么深?干嘛呢,这是,还当他陈白东在不在这儿啊?但这毕竟是女人之间的冲突,没必要搀和吧?
可是一瞅这架势,他要是不插一腿,怕是得打起来了吧?于是乎还没等王静回嘴,陈白东赶忙站出来打了个圆场,“哟,静姐,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加油车坏了?行,现在就走,保准儿耽搁不了你的事。”
王静瞥了一眼冷佩,没回声,不就是仗着家里有些关系吗?当老娘吃素的?能特么进部队的女军官,你以为人没几把刷子?算了,看着小熊的面儿上,饶了你。
“加油车没事儿,白熊,过来问你缺不缺油,你小修车车重,百公里耗油多,要是不够,现在就去加点儿,不然到了晚上,人又多了。”
我擦,冷佩瞪着王静,这女人,怎么这么不害臊呢?看着模样就是想睡陈白东,可不是吗?全旅知道王静对陈白东有意思的,可不止她冷佩一家,就是陈白东自己,心里肯定也揣着明白。
“谢了,静姐,小修车的油够着呢,”陈白东心里那个感动,就差眼泪珠子挂在眼睫毛上,“等不够了,保准儿找静姐你要。”
王静点了点头,“那记得了,咱姐弟可别生分。”
“瞧王姐你说的,”陈白东大手呼拉子一挥,“咱俩谁跟谁?过命的交情,还能跟静姐你客气了?”
“得了,不打扰你们小两口恩恩爱爱了,先回了……”王静声音故意一酸,朝陈白东挥了挥头,看也没看冷佩一眼,转身离开。
冷佩这小浪蹄子,成天跟陈白东腻腻呼呼,也就白熊耳根子软,受不了你们这些小姑娘的叽叽喳喳。不过啊,你冷佩还是嫩了点儿?男人这种牲口,连欲擒故纵都不会,你还想泡陈白东?得了吧,回去洗洗睡了得了。
王静一走,冷佩眼神里发光,“你跟王静有一腿?”
“一腿?”陈白东瞧着冷佩小脸儿泛青的模样,哈哈大笑,“几腿都有了!”
不过说真的,王静这女人,二十七八,单身未嫁,正是熟到味儿的时候。加上那还算清秀的小模样跟□□的小身材,冷佩跟曾敏没来之前,可是X旅的大姐大,石榴裙下,不知馋死了多少单身狗。
但说实在话,王静这人嘴叼得很,全旅除了陈白东,那些个什么参谋干事的歪瓜裂枣,别看穿着军官的衣裳,就没能看上眼的。她家世不差,钱权都有,就差个男人,陈白东还是集团军里头风云人物的时候,她就瞅上这头白熊。
那后来陈白东被贬了下来,但一枪一刀过后,英雄气概更甚以往,让王静痴迷不减。
虽说这大了三四岁,有老牛吃嫩草的嫌疑,但我王静又不是什么残花败柳,谈过的纯情小男生不过两三个,加上这保养得当的脸蛋儿身材,也配的山你陈白东不是?
冷佩一听陈白东这哈哈大笑,想着一个大耳瓜子扇过去,被陈白东傻不愣登望了一眼,一生气,就走了去。
理你个陈笨熊,我傻啊我?
☆、什么叫老兵
晚上餐厅帐篷里再见的时候,冷佩已经一身行头在身上,腰上除了对讲机,还多了个淡棕色的□□套子跟子弹匣,脚底下作战靴鞋油抹着擦得锃亮,马尾辫子往后一绾,英俊潇洒,动人销魂,正在那儿捞着炊事班今天主打的紫菜蛋花汤。
一个大勺子上来,清汤寡水,见不着蛋花,冷佩不信邪,又一勺子下去,在水里头捣鼓了半天,等着起勺的时候,还是一个样,一水儿的汤。
陈白东看着像笑,走到弓着腰仔细捞蛋汤的冷佩身庞,一拍她脑袋,摸着她的手抢过那柄大勺,“看好嘞,新兵蛋子。”
一句新兵蛋子把冷佩说的面红耳赤,她入伍已经第六个年头了,不算在军校里头的四年,现在也已经第二年了,虽说一下来就在集团军的大机关里待在,后头才调到所谓的基层历练历练,但怎么说都不算是陈白东嘴里的新兵蛋子啊。
刚想反驳,又听陈白东传授经验般地说道,“这舀汤跟倒酒差不多,倒酒讲的是杯壁下流,舀汤嘛,全看八个字儿,贴边沉底,轻搂慢起,一般的新兵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