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线条流畅,栩栩如生,在李何华看来,简直是书画大家是水准。
当然,李何华对书画没有什么研究,她只是觉得看起来非常好看,具体好不好,或者还有哪里有不足,她就不知道了。
李何华拉着张铁山的手没有出声,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书林画着,一直等了半个时辰,等到书林自己放下笔。
书林将笔小心地放在笔架上,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伸出小手揉了揉眼睛,显然是累了也困了,不过,他手上沾了墨汁,这一揉,直接便将两只眼睛染黑了,成了个小熊猫。
好不可爱。
李何华心都要化了,上前抱起他,拦住他还要继续揉眼的小手,“娘的小熊猫哎,可不能再揉了,娘去给你洗洗脸洗洗手。”
书林看娘来了,立马笑得露出小白牙,听话地放下小手,等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回头指向他的画,“娘——”
李何华拍拍他,“好了好了娘知道,娘让爹给你收起来,明天带去给夫子看看,让夫子看看好不好?”
书林使劲点点头,这才放心地搂着她的脖子去洗脸去了。
李何华给书林洗了个脸,又顺便给他把澡洗了,等洗完后,小家伙已经累的睡着了。能不累嘛,今天疯玩了大半天,回来后又费神地画了好几个小时的画,要不是他太投入,估计早就打瞌睡了。
李何华在他的小额头上吻了吻,将他抱到床上去睡。
书画间里,张铁山静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画板上的画,异常专注。
李何华笑了笑,轻轻走过去,伸出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陪着他一起看。
“他真的很棒啊,是不是?”
张铁山勾起嘴角,点了点头,笑容里有着自豪与欣慰。
李何华拍拍他的肩,“以后啊,咱们可要多多挣钱了,小家伙在这方面这么有天赋,必不能荒废,不论花多少钱都得支持他画下去。”
张铁山点点头,眼里却满是动容,转过身来抱住她的腰,将脸埋在她的腹间,无声地说了一声谢谢。要不是她,书林不可能变得这么开朗,不可能发现有绘画天赋,不可能画得像现在这么好,不可能成为这么优秀的孩子。
都是因为遇见了她,他们父子两才彻底改变了人生。也许,是上辈子他做了什么好事,老天爷才给了他如此的好运遇到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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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昨日才见过的何员外又来了酒楼,看到李何华,乐呵呵道:“老板,昨日真的谢谢你,我那些宾客吃的特别满意,连酒都没怎么喝,光顾着吃菜去了,桌子上那叫一个干净,我可是挣足了面子,这些都要归功于你啊。”
李何华不好意思地摆摆手,“何员外,您别再谢了,昨天您也给了我不少报酬了,我还没跟您说声谢呢。”
“好了好了,都不谢了。”何员外哈哈笑了两声,然后稍稍凑近一点说道:“老板呐,我今天来呢,不是来吃饭的,是有事跟你说,不知道你方不方便,我们借一步说话。”
李何华闻言,伸手招来罗二,让他看一下柜台,然后和张铁山一起同何员外进了二楼的一个包厢里说话。
李何华给何员外倒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何员外,您先喝杯茶,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
何员外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后,道:“是这样的,我有个多年的友人,也跟我一般是好吃之人,昨日我请他去我府上尝菜,他吃过后对你做的菜赞不绝口,跟我打听你来着,我想着你开酒楼的,多点客人总是好的,便将你的酒楼告诉他了,然后他便问我,能不能请我跟你说一下,也请你去他府上做顿饭。”
“啊?”李何华愣住了,这昨天才做完一顿,今日就又来生意了?这......
李何华有点为难,“何员外,你也知道,我主要是以酒楼生意为主的,平时都没有时间,这个不太好答应啊。”
何员外笑着摆摆手,道:“我知道我知道,但是这次是晚宴,并不耽误你中午做生意的时间,而且,最主要的是,这次的事情对你是有好处的,我觉得你答应比较好。”
“哦?怎么说?”
何员外眯起眼睛,说道:“我就不瞒你了,我这友人这次宴请的人是他的两个弟子,其中一个身份可不是一般人,是咱们这镇上的土皇帝啊。”说着,他指了指西南的方向,那里正是知府衙门的位置。
李何华愣了愣,试探着问:“是知县大人?”
何员外点点头,“没错,他的学生之一便是知县大人,这对你来说可是个好事吧?”虽说知县的官并不算多大,但是在这镇上无异于土皇帝了,天高皇帝远的,什么事基本是知县说了算,没什么人比知县更管用了。
何员外也是想起李何华酒楼被找茬的事情了,他一个做生意的,能不知道树大招风的道理么,生意太好,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