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文他妹。”
矛头一下子指向许温岚,廖哥Yin冷的目光瞥向许任文,咬着牙说:“要你妹给老子讲清楚,她是不是真想当阔太太,偷偷把人给放了?这小妞总是不听话,明天把她送给维特做玩具。”
许任文吞咽口唾沫,摊开手心的铁丝:“廖哥,我和我妹妹绝不可能出卖你,很可能是他用工具逃跑的,我发现枕头床底下有根细铁丝。”
胡飞惊异地说:“这港仔还会撬锁?”
廖哥心烦得很,大手朝门一指:“我现在不管他怎么逃的,你们赶紧把人抓回来。”
许任文和胡飞乘着快艇,沿着湖岸搜罗一遍,发现在湖面飘浮着一张木筏,木筏上只有船桨不见人影。
找了整整一天,他们两个一无所获,只好回转跟廖哥汇报情况。
廖哥一听完,勃然大怒:“那木筏是他逃跑用的?他娘的,啥时候造的?”
许任文说:“我猜他很早就撬开了铁门,偷偷造的木筏。”
胡飞瞪大眼睛:“那木筏离陆地还有段距离,人不会淹死了吧。”
许任文沉着脸说:“淹死倒还好,就算人活着,那可麻烦了。”
廖哥只能等维特明天来,再商量如何对策。
许温岚在楼梯口听到他们的对话,手心微微发汗,正踌躇着如何是好,
“你站在这干嘛?”孟佳琪立在她的身后,用胳膊肘戳了下背,猛地把她撞了出去,不怀好意地大声说,“鬼鬼祟祟的样子。”
许温岚被推到客厅,对视上廖哥怀疑的眼神,扬了扬手里的水果盘,很冷静的应对:“没看到他们在讨论重要的事吗?当然要等他们说完了再过去。”
“再重要有人家重要吗?”孟佳琪窝进廖哥怀里,撒娇的蹭了蹭,“哥哥,你说是不是?”
廖哥心情很糟糕,昨晚就腻味了她,一巴掌猛地扇在她的脸上:“以为自己算根葱,万人骑的贱婊.子。”
孟佳琪捂着被扇的脸,呈痴傻状,突然哇的声大哭起来,腾地坐起身狼狈的跑上楼。
许温岚端着水果盘放在茶几上,默默地退回到楼上。
廖哥Yin狠的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身上,嗤笑地说:“阿文,你要好好看住妹妹了,维特明天就要来了。”
……
夜里下了阵小雨,他们在湖岛翻了个遍,到很晚才回屋睡觉。
许温岚立在卧室窗口,见他们一无所获的冒雨回屋,悬在心底的大石头稍稍落下,暗想方奕旸很可能已经逃出湖岛,她煞费苦心的忙碌总算没白费。
疲惫一天,她开了盏小夜灯,钻进被窝很快沉睡过去,睡得半夜,迷迷糊糊地眯着眼皮,恍惚间瞧见床头挺立着一道高大的身影,微弱的莹白灯光照拂他清俊的面庞,那黢黑的眼眸正凝视她朦胧的睡眼。
她仿佛做了场噩梦,险些惊叫出声:“你怎么……”
“嘘。”他以指尖抵住她的唇,像梦呓似的开口,“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
她的唇被摩擦得微痒:“你没划船离开?”
他嘴角微微上扬:“就你那造木筏的手艺,我担心在路上就散架了。”
她拍开他的手:“就算木筏真的散架,你还可以抱浮木游上岸,总好过继续在湖岛困着。”
但细细一想,要他真的照她说的做,也可能被开着快艇的两人逮住。
“我只是担心你被牵连。”他一字一顿地说,“要走一块走,要留一起留。”
许温岚对他的行为很难理解,又拿他无可奈何:“你这家伙……”
方奕旸一脸的认真:“那你愿意收留我吗?”
许温岚对视他的眼眸,怔了怔,说不上话了。
许温岚从床上起身,才发现自己穿着吊带的淡绿睡裙,连忙对方奕旸说:“你转过头。”
方奕旸单单看了一眼,背过身说:“我喜欢你穿白色裙子,就像今天早上那件。”
幸好卧室有小卫生间,她跑进去换了身朴素的衣裳,上半身T恤上半身长裤。
方奕旸回过头,眼神浮出一丝失望。
许温岚就是不想要他满意,正想着男女共处一室,岂不是太不方便了,可想着门外的豺狼虎豹,她又不得不收留他在卧室,总之这一切完全出乎她的预料。
方奕旸倒是很有教养的人,表示自己愿意睡卫生间。
许温岚想象他那么高的个头,挤在狭小的卫生间,会是怎么样的缩手缩脚,无奈的说:“算了,你睡地板吧。”
她只能动手给他铺被单,暗想他应该不敢做出啥事,卧室里的动静一大,外头的人全部听到了。
他躺在地铺上,轻声说:“晚安。”
她关上小夜灯,深吸一口气:“晚安。”
今晚又是糟糕的一夜。
庆幸的是,维特答应第二天过来,到下午都不见他的踪影,把廖哥给急坏了。
许任文看似松了口气,对许温岚说:“你今天胃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