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气行事,凡事不知轻重的,只有劳你多思量了。”周桐一怔,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要自己多思量思量自己与丁梧的关系么。
一顿饭便是客客气气地吃完了,最高兴的人只有丁梧,他看到母亲很热情,对周桐问长问短的,而周桐应对得体,看来自己告诉母亲果然是对的,他不禁有些飘飘然了。看看这个,望望那个,不觉给两个人碗里挟满了菜。
待得丁梧周桐走,已是下午三点了。送走了两人,丁英红躺在沙发上若有所思。柳济帆走了过来,“你倒底是怎么想的,真叫他把人带回来。这事闹出去,人家怎么看?”“闹出去怎的?”丁英红一反刚才的温和,“也未必能比你当年更轰动!”
柳济帆一时语塞,“那你打算怎么办。”“怎么办,不怎么办。见怪不怪,其怪自败,那个人今儿我也见了,是个难啃的骨头的。不过我所知道的他的工作表现,还有今天看他那性子,”丁英红冷冷一笑“是断放不下这张脸的,我们知道又怎样,他可是千方百计的瞒着别人哪,我们也别声张,等他们这样不声不响地拖着。”
“那你的意思是不闻不问了?”“小梧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对他管得紧,怎么样,他理你?你越不同意,他越来劲儿,反助了他的兴了。我们不说话,两个人也未必就能长久了,这世上,凡事难敌一个拖字,男女间结了婚,有了孩子,还有散了的,何况两个关系都不能公开的男人!”还有,丁英红不屑地看一眼柳济帆“小梧倒底是你的孩子,我想那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喜新厌旧的性子也多多少少有几分的。”
26
丁梧和周桐坐在回别墅的车上,丁梧一路上心情甚好,开着车,忍不住哼起歌来。周桐却是一直看着车外,没有说话。
“喂,我说你跟我说说今天的感想,别一个劲儿往外瞅,外面有宝啊?““你胡说什么呢?”周桐回过头,“我在想,我刚分来那年,这里郊区的田地还没占完,往外走还多多少少看得见卷心菜,莴苣地什么的,当令时还有绿油油和稻田,你看现在,全开发了,灰色的水泥难看得很。”
“什么难看,这是建设初期,这里马上就会建设成新型的商住小区,我们公司也参加了的,到时花园喷泉,一样的好看。”丁梧接话。
周桐叹息一声,终是回不到以前的自然风光了。
丁梧看周桐神色不豫,开口打着岔,“我说你一天到晚别想些有的没的,伤春悲秋,象你说的那些古代为了做诗做到吐血的文人,会短命的,想想今天我们的事儿,高兴高兴!”
就是想了才高兴不起来的,周桐表情复杂地看了一眼丁梧:“你觉得高兴?”“那是当然!”丁梧说得眉飞色舞,“你没看我妈对你态度多好,我告诉你,我哥们邓军什么的去都没这待遇!我老爸是冷淡了点,但你要知道,他今天没板着脸对你说教,就谢天谢地了,告诉你,我每个朋友都背后说他是唐僧!”
周桐想起里对唐僧的经典评述,忍不住微微笑了。“你真的觉得你妈的态度很好吗?”丁梧脸色微变,“桐,你不要那么敏感好不好,你又不是女人。我父母今天表现是我见过最好的。”
最好的?周桐很想反驳,你父亲对我一言不发,你母亲句句话都暗藏玄机,你还感到高兴,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不过他没说出口,其实更让他感到不快的是丁梧的‘你又不是女人’那句话的口气,是啊,我不是女人,可是和你在一起的每个夜晚,我却是象个女人一样被你压在身下。一想到这里,周桐觉得什么也不必多说了,他转过头去,继续看着窗外。
丁梧心中也很不快,说实话,他和父亲的关系从小就不是很好,可是母亲,那个溺爱他的母亲,却是一直一直,哪怕是他出了事进去,都站在他这一边的,可是听周桐的口气,自己的母亲倒是最让他不安的,所以丁梧也赌气不说话,两人沉默着到了家。
草草地做了饭,两人便各自据守一边了。丁梧手拿着遥控器毫无目的的乱转台,而周桐则在书房里无心地乱翻着书。
同居的不便第一次显示出来了,以往两人是朋友时,不是这样需要时时面对,如有龌龃,不见面也冷静下来了。可是两人现在住在一起,周桐又不愿一有争执便回宿舍,他总觉得那样也太孩子气了。丁梧平时是迁就周桐惯了的,纵使有什么矛盾,总是打叠起百般Jing神讨好周桐,今天虽是不愿放下身段,却也断断没有要离他而去回公寓的念头。
两下里相对无言,时间虽是过得无比之慢,终于还是到了就寝的时间,两人各自洗漱,上床前对望一下,心下均感尴尬,转过脸去,自捡平日里睡惯的一边睡了。
上了床,丁梧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周桐虽是呼吸均匀,身子安静,但丁梧知道周桐必是未睡着的,他与周桐内敛的性格不同,心里是藏不住事的,今天忍了这许久,已是极限了。
“你睡着没有?”他试探地问了一下,周桐没答话,丁梧自顾自说下下去“你看啊,我们住到郊区了,可天上还是没有星星哎,也被污染了,不过今天月亮还不错,挺圆的,今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