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你了!花儿,我做你的情哥哥可好?”话音刚落,他走了过来。
水声响起,落花心惊,暗自叫苦:计谋不成,反受其害,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容多想,走为上策,转身就往岸上爬。
洛世奇眼疾手快,长臂一揽,已经把她圈在了胸前,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小脸,迎上他的目光。黑夜里,他的眼睛熠熠生辉,比那夜明珠更透亮,却又满含着温柔缱绻、慑人心神的深情,落花不敢再看,只想低下头去。
“你躲什么?”洛世奇的声音里没有责怪,只有慵懒,漫不经心,和玩味十足,“你怕我?怕我什么?”
落花不理他,别过脸去,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喝斥道:“别动!”
下巴痛的好似被捏碎了,落花却还在倔强的挣扎,听他又说:“你再动,我就施束缚咒了!”
这招果然有用,怀里的人儿听话不再挣扎。洛世奇温柔的抬起她的下巴,万分怜惜的问:“可是疼的厉害?”
认识洛世奇不是一日两日,落花知道他一贯戏谑,不似正经男子,现在又将自己束缚在身前,自己力不能敌,他向来是少爷脾气,要人哄着,若是不理他,故意惹他生气,恐怕吃亏的还是自己。想到这里落花忙说:“恩,疼的厉害,你先放开我。”
闻言,捏着她下巴的手,果然松了下来,捏变成了抚,但是揽她纤腰的手,却没有丝毫松懈,死死的将她卡在他的身前,动弹不得。
落花知道这个姿势极不妥当,在这洗浴池里,他紧贴着自己,而自己的中衣早就黏在了身上,屋里光线幽暗,虽说看不见什么,但洛世奇迟迟不肯放手,这样下去难保不会生出什么事端,现在自己法术不如他,硬来肯定不行,得想个法子逃脱才行。
洛世奇却不知落花的心思,美人在侧,他的声音忽然低柔了下来,少有的深情如许的说:“花儿,我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了!”
落花莫名的气恼:“你现在将我这么束缚着,便不是欺负我吗?”
深情一扫而空,洛世奇霸道的宣誓:“如果这是欺负,也只许我一人欺负你,其他人想都不要想!”
“你……”
“如何?”他挑衅的问。
竟还有这样的人,无理取闹又自私霸道到极点!落花气的蒙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许是见落花不答,洛世奇的语气又软了下来,商量的口气说:“不如你嫁给我吧?我命都不要,只为救你,岂能不对你好?”
“你当真吗?那日……那日醉酒,你明明是嫌弃我的!而且……而且我与师父的事,现在天下皆知,你如何还能有这样的念头?我配不上你!”
“这可是你的真心话?”尽管落花说的委婉,甚至可以说是卑躬屈膝,但是洛世奇还是发现了端倪,“还是你心里只有秦子净,根本没有我?”
这人是软硬不吃!落花受了他半天的钳制,早已忍无可忍,终于恼怒:“你何必还来问我?你一早就明白,我心里只有我师父一人,我认识你最早,但也只是朋友!即便现在你把我强留在这里,我也不会爱你,更不会嫁你!”
闻言,洛世奇自嘲似得大笑起来:“这天下还有不愿嫁我洛世奇的女子吗?秦子净他有什么好?他占了你的清白,又不愿娶你,他比我更自私,更冷血无情!我不计较你的过往,怎么你竟不识好歹,竟还不愿嫁我?如今我得了魔力,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你说我哪里配不上你,哪点委屈了你?!”
忽然他又换上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笃定道:“莫不是你担心我被魔力反噬,命不久矣,你要做寡妇,这才不愿嫁我?”
“你……”落花哭笑不得,更是没想到这人竟能自负到如此田地!
“你是天生的魔力继承人,我也会活过来,我们会做长久夫妻!到那时,天下便是我们的,即便是天帝的位置,也是探囊取物!”
落花知道洛世奇一贯自命不凡,强硬与他顶撞怕是没有好处,于是耐着性子跟他解释:“你不顾性命救了我,我很感激,但是我不能嫁你,因为我不喜欢你,我不爱你!这爱和不爱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你怎会不懂?如今你……”
话未说完,洛世奇喝断了她:“容不得你不嫁!等我们做了夫妻,有了孩儿,你总会爱我!”
话刚说完,毫无预料的他的脸已经罩了下来,唇舌包裹上了落花的朱唇,犹如宣誓一般,容不得落花多想,更容不得她再多说一句,肆无忌惮的在她嘴里霸道横行,攻城略地。
落花反应过来的时候,又羞又怒,毫不留情的狠狠咬了他一口。
洛世奇吃疼,浑身轻颤了一下。落花以为他会就此松口,但是任由嘴里的血腥味蔓延,他依然无动于衷,好似那不是他的血,而是她的。
“你……你住口!”落花在他吻的间歇里,艰难的说出这句。
洛世奇不予理睬,唇上的动作却慢慢轻柔了下来,丁香小舌,玲珑贝齿都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舔舐了一遍,这才满足的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