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两排座位。他们食堂的饭菜没有燕林大学的味道好,但他们这里rou菜要更多一些,舀菜的勺子也大一些。同样的价格,他们学校的菜更划得来。
尤其今天运动会,食堂特意多做了几道荤菜。他们十多个人,每人凑了点钱,一连打了八个荤菜,然后让梁町拿着勺子分rou。
一分rou菜其实也少得很,十多人一分,也就几口的事情,但是能够rou扯上关系,现在可都不是小事。
湛九江爱吃鱼,梁季文就把自己的那片分给他了,湛九江也给梁季文夹了唯一的那朵木耳。梁季文爱吃木耳,脆脆的木耳跟鱼一炒,又香又爽口。
梁町就可怜了,因为她要分rou,特意把最后一勺留给自己,以免别人有怨言,但她前头分得也点大方,留给自己的就少了,梁季文看她可怜,给她夹了一筷子羊rou片,梁丝丝也分了一点给她,梁町吃得是眉开眼笑。
下午梁季文没比赛,但还要在场地里待着,梁丝丝她们过来本来就是来看热闹来玩的,自然也不走。班级里有谁要比赛了,梁季文就拉着八个大姑娘给他们加油去,没比赛的他还处理一堆事情,这个腿抽筋了,那个和人吵起来了,凳子不见了……什么事情他都得管。
本来这些事情都是归管后勤的生活委员管的,但他们班的生活委员叫张清清,是他们班为数不多的姑娘,长得不赖,性子有点娇,不乐意管这些,全推给梁季文。
梁季文忙得够呛,都没来得及喝口水,又被张清清喊去搬桌子,十张实木的大桌子一趟一趟地搬过来,结果就瞧着那姑娘正优哉游哉地磕着瓜子和别人聊着天呢。
湛九江拉着脸,梁季文脸色也不好看,直接过去站到张清清的面前跟她说:“你要是闲得慌就去多喝点水,再不行去喊两声加油都比你在这强。”说完梁季文也顾张清清尴.尬的表情,转身就走,也别再指望着他帮忙干别的事情。
他能不计较地帮把手,但他帮忙不代表张清清能什么都不干在那逍遥自在。
湛九江也气得够呛,跟揉着手腕跟梁季文嘀咕:“你刚才说得太轻啦。要是我去说的话,肯定把她说得头都抬不起来。”
“跟她还犯不着生气。”梁季文把湛九江的手抓过来在手心里揉搓,刚才搬桌子的下楼梯的时候,湛九江撞了一下墙,现在瞧着都有点肿起来了。
“老三,帮我找下药酒。”蔡老三的身体素质不行,冲刺了一下八百,累得嘴唇泛白都是被人抬着下来的,这会就在这坐着看顾东西呢。
“咋了?”蔡老三翻出一瓶药酒,这还是班上的人无偿捐赠的,拿来的时候还有半瓶,现在就剩一个底儿了。一个班的,就没几个人是正经训练过的,之前练习的时候还留了一点,现在正式比赛了,那是恨不得榨干自己最后一点潜力,几乎是上一个就伤一个。
“没什么,就不小心撞了一下。”梁季文倒了点药酒在手心,搓热了给湛九江揉上。
“哥哥哥哥哥——”梁町兴致勃勃地跑过来,“足球比赛的总决赛要开始了,你们咋还在这里坐着呢!”足球赛总决赛入围的两只队都是很有实力的,一队是退伍军人进修的大学生,一队是大三的学生,在校队里待两年了。比赛还没开始,大伙都沸腾得不行。
他们学校的Cao场是标准的四百米跑道,不管是中间还是跑道都是干干净净的见不着一根杂草,泥土也被压得实实的,中间就是俩足球场,现在里头可全是人。
“去,咋不去呢。”梁季文看给湛九江搓得差不多了,到旁边让梁町给他舀水洗手。
“你俩又干啥去了,怎么还能伤了。”梁町问。
“就搬点东西。”梁季文也没多说,扭头问蔡老三,“你去不?”
蔡老三也是想去的,但他现在还有点头晕,足球场上现在到处都是人,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我就不去了。”
“要不要我扶着你会宿舍躺会儿?”蔡丰收的脸色是真的有点吓人,煞白煞白的。
蔡丰收也觉得自己有些难受,便点头。
“那你俩先去看把,我把老三送回去就去找你们。”
梁季文把蔡丰收送回宿舍,又找了糖出来给泡了糖水。
“不了,我躺会儿就成。”蔡丰收不好意思喝梁季文的糖,他刚才瞧着梁季文放了好大一把下去,那些糖呢!
梁季文不由分说地把水灌他嘴里,瞧着他喝得一滴也不剩了,才满意道:“那你睡会儿,最多一小时我就回来了。”
梁季文挤在人堆找到湛九江他们,看完比赛,去食堂吃玩了饭,梁町几个蹦蹦跳跳地就回去了。这年头没什么娱乐,这次他们学校开运动会,可是好好热闹了一场,三个主要比赛的场地全是人,不光有学生,还有好多社会人士进来看比赛的。
“老三,醒着吗?”梁季文给蔡丰收带了饭回来,蔡丰收听见声音,从被子里钻出来,还迷瞪着眼睛呢。
“好点了吗?”湛九江问他。
“嗯,好多了。”喝了糖水,又睡了一觉,蔡丰收感觉自己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