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我不仗义在先,工作说扔就扔了跑去外地半个月,没有这样的。
这不是我愁的最主要原因,我最心烦的是现在秦州挪到了我们组,领导说我不在的半个月他替我干了挺多活,正好我们组有个兄弟离职了,刚好秦州熟悉,他就过来了。
他现在办公桌就在我旁边,这个小伙子他有事没事就跟我说话,或者拿点水果给我。
我们这的人都知道我跟张子剑的事儿,并且因为几顿饭跟张子剑都挺熟,有天我同事笑着说秦州:“哟秦州我发现你搬这来之后特能说,你不是想挖墙脚吧?”
秦州笑着说:“哪能啊,我偷着爱慕一下得了,就算我真挖也得叶哥愿意让挖啊。”
别人听着都当他说着玩,笑着说两句就过去了,但我听着就不是那么个意思了。这人有黑历史啊,我怎么相信这单纯就是个玩笑?
哥哥家里现在的确是有那么点问题,但是哥哥对张子剑还是不离不弃不死不休的。
既然他现在坐我旁边,还在同一组,那没有交流是不可能的。比如中午我加班的时候他给我带饭上来,比如我早上来晚的时候他发短信给我让我别着急,说公司停电打不了卡。
我处理他的原则就是但凡能不回就不回,不回不行了就少回几个字,毕竟他已经引起了我们家不少次内部战争。
这天张子剑接我下班的时候我考虑了一会,才决定跟他说:“秦州现在搬我们这边了。”
他扭头过来看着我:“啥意思?”
“就是他现在跟我一个组。”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当我已经准备好迎接他喷发的火浆的时候,他竟然只是嗯了一声。
我等了半天,以为他肯定会有下文,结果还真的没了。
我笑着问他:“哟,出息了啊?”
他目视前方没有看我,回了我一句,“我猜你希望我这样。”
我心里有根弦被拨了一下。我一时弄不清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是觉得听着有点怪,而且气氛也不尴不尬的,我就不再搭话了。
那晚张子剑洗澡的时候我在客厅看电视,过会我听见他水停了,他浑身滴着水,从浴室出来去阳台拿毛巾了。
我吃橘子的动作都停了,本来要往嘴里放的橘子瓣放下了。我想起来昨天把所有浴巾毛巾的都用热水消毒洗了,如果是以往张子剑会大嗓门吼我“宝贝儿给我拿毛巾”,今天他一声没吱自己出来拿了。
我看着他,他拿完毛巾见我看他还有点愣。
我俩对视了好几秒,我眨眨眼,放下橘子,张开了胳膊,我说:“来抱一下。”
张子剑没闹懂这什么情况,笑了出来,“我身上都是水……”
我说:“让你抱你就抱得了,你哪那么多话?”
他于是快速擦了擦水,然后一个熊扑。他亲了亲我的脸,说:“宝贝儿,我想你。”
我摸摸他shi乎乎的脑袋,我说:“想了你就做呗,甭管我。”
他说:“我不是想那个,就是想你。”
我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但有时候你明明知道这里有问题,你们在走错误的路,可是你改不过来,你也控制不住。
我抱着他,我说:“那再给你多抱一会儿。”
他埋头在我肩膀上蹭了蹭鼻子。
第十章
张子剑太了解我,就像我也同样了解他。他明白我什么心情下他怎么应对,他知道这不是他撒撒娇骂骂人耍个小脾气就能过的事。
但他有点慌张,这不只是情感上的小问题了,这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们的和谐度,尤其是性生活方面。
这几天我回家很频繁,我的家,我妈那儿。张子剑毫无怨言,我去哪他都跟着我,虽然我说过他不用跟着我。
“你下班直接回家吧今天,我晚上去我妈那儿。”我说完反应了一下,又跟了一句,“啊,你要是愿意去的话也行。”
他点点头,“好的,等我接你。”
“那你有什么想吃的?我让我妈给咱做。”
他想了想,说:“什么都行,你想吃啥我就想吃啥。”
我笑了:“夫唱妇随啊?”
张子剑竟然认真点头了:“对啊,我这一辈子都随你。”
我心情不错,摸摸他的手:“乖媳妇儿。”
他竟没反驳我。
我乘胜追击,美滋滋的挑了他下巴一下,我说:“来,叫老公,甜一点,甜甜哒那种。”
他“噗嗤”一声笑出来,侧过脸夹住我的手蹭蹭,看着我的眼神全是纵容,但有点像看着个小傻子。
他说:“老公。”
我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舒爽感,真他妈是大仇得报啊,从前在床上我被逼的喊了多少声。
总有人说只有上边那个才能是老公,妈逼的性别都一样的,让你在上边是我体贴包容你,又没比你少啥。所以说那些同志论坛我很少去,因为三观合不上。
我只是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