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等你身体好了,我再惩罚你。斯图亚特.泰勒。”
听见白兰度叫了自己的全名,泰勒身体一缩,偷偷地瞥了白兰度一眼,没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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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被带出去之后,就被奥威尔亲手用钢丝绳给勒死了。
然后把他和刚才的两个人一起埋在了医院的后花园里面。
与此同时,安德烈亚也给安德鲁的老婆打电话,说安德鲁被白兰度家族派到海外去工作一段时间,可能很久不能回来。
每个月的薪水会按时送到安德鲁老婆的手上,还会找最好的家庭医生帮她产后恢复身体。
这些意大利的家庭妇女都知道自己的男人是以工作为重,于是没说什么,就点头答应了,只要保证家庭正常的收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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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紧张。
终于在这个时候告一段落。
安德烈亚凭着参与了多年黑道斗争的直觉,觉得这件事到现在为止,还只是个开始,下面还有千丝万缕的事情需要解决。
而现在,他只要等着赏金线人的消息就行了。、
——不得不承认,有些时候,线人的作用是至关重要的。
法蓝德和奥威尔他们正在吃东西,填饱肚子。
他们在医院的值班室建立了一个临时的住所,里面放了许多张床,还有一些厚厚的海绵垫子,让站岗比较劳累的手下们可以休息一下,安德烈亚、法蓝德和奥威尔他们也在这里休息。
一般黑道家族遇到紧急情况的时候,都会在最近的地方临时组建“兵营”,让所有的“武工队员”可以呆在一起,这样很多事情就会有把握一些。
这么多年了,。一直是这样,大家也都习惯了。
安德烈亚走到了所有手下们带的地方,坐了下来。
奥威尔正在和刚才挖坑的几个人在打牌,打发时间。
法蓝德大口大口的吃着手上的美国三明治。
看见安德烈亚过来了,法蓝德把购物袋扔了过去,
“吃一点吧,安德烈亚,虽然不怎么可口,但是大家都一天没吃饭了,填饱肚子总是好的!”
安德烈亚冲着法蓝德笑了笑,坐了下来,拿起三明治吃了起来,直到三明治吃到嘴里,安德烈亚才终于觉得有些饿了。
之前神经实在是绷得太紧了,安德烈亚几乎忘了自己还需要进餐这个事实。
“呐,喝点酒。”
法蓝德扔了一瓶啤酒给安德烈亚,安德烈亚仰起头,大喝了一口,
“换岗的人都重新安排过了?”
法蓝德恩了一声,“我都检查过了,都安排好了,绝对不会出任何疏漏的。”
“那就好。”
安德烈亚放心的说。
这么久以来,法蓝德对于至关重要的细节问题,还是把握的很好的,而这些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安德烈亚的教导,看见法蓝德的进步。安德烈亚心理面真的很是安慰。
…………………………
白兰度则一直呆在泰勒的房里,无声的坐在沙发上,低头翻看着一本书。
泰勒看了看窗外,已经是深夜了,窗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看起来寒意彻骨。
泰勒的脑袋还是有些晕眩,疲劳的打了个哈欠,然后低声的提醒说,
“白兰度,你还是上来,和我一起休息一下吧。这张床还是蛮大的。”
白兰度抬起头看了泰勒一眼,合起手上的书。
然后站了起来,径直走到泰勒的身边,躺了下来。
看见白兰度来到了床边,泰勒终于呵呵的笑了两声。
安静的房间里,泰勒转过头看着白兰度,小声的问,“白兰度,我可以躺你怀里吗?”
“不行。”
白兰度冷冷的吐出这句话,然后直接闭上了眼睛,整个身体离开泰勒远远地。
泰勒不明白白兰度为什么要离自己这么远,于是泰勒努力的挪动身体,靠白兰度近一些。
“恩……”
泰勒皱着眉,腹部动手术的地方因为用力有些吃痛,不,简直就是刺痛。
听见泰勒很难过的声音,白兰度猛的睁开眼睛,掀开泰勒身上的被子,眉头立刻皱在了一起。
泰勒低下头,发现自己裹在腹部的白色绷带上面有着点点猩红色。
泰勒知道自己的伤口又裂开了,想到自己之前差一点死掉,还被开了刀,现在又疼痛得要死,泰勒紧紧的抿着嘴巴,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晃,看起来亮晶晶的。
白兰度冷冷的瞥了泰勒一眼,“真是没用。”
泰勒吸吸鼻子,因为腹部的疼痛,生理性的鼻涕不受控制的从鼻孔里流了一些下来,嘴巴忍不住的往下撇,“疼。”
白兰度嗯了一声,拿起手帕把泰勒挂在鼻子下面的鼻涕擦干净,然后起身拿起床头的药物,帮泰勒消毒清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