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人挑挑眉。
高个子十分会意的点点头,无声的走上前去,猛的捂着男人的嘴巴,把男人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胸口,然后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用力的捅在了男人的颅骨顶端。
只听“吱——”的一声,脆弱的颅骨瞬间裂开了一条缝隙,鲜红色血ye就像是染了色的瀑布一样,顺着男人苍白的脸颊流了下来,然后急速的流到了男人的脖颈里面,染红了里面的白色衬衣。
男人身体颤动了一阵,不一会儿就脸色惨白的死透了。
“妈/的,拔/不出来了。”
高个子用力的抬起手,想把嵌在颅骨里的匕首拔下来,但是发现匕首因为插/得太深,死死地的卡在颅骨里面,直直的矗立在男人的头顶上。
安德烈亚面无表情的挥挥手,
“拔不下来就算了,把尸体拖下去,拖到后花园,和之前那个戴帽子一起埋了。”
“现在外面下大雪,我想他们坑还没挖好呢。”高个子的黑人说。
安德烈亚舔舔嘴唇,“这样吧,我们一起过去。法蓝德,你让奥威尔盯着点。”
说完,安德烈亚便和抬着尸体的一群人往后花园走去。
看着安德烈亚他们离开的身影,法蓝德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心里也缓慢的升起了一股巨大的怨恨——他想把所有和这个刺客有关系的男人都杀光。
没有人可以伤害他最亲爱的、总是无比温柔的爸爸!
法蓝德其实一直有这样一种奇怪的想法——他不知道安卡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想法——他会觉得,自己爸爸在扮演女人的角色,
多年以来,他早就习惯了泰勒和父亲的关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亲生儿子——但是,他和安卡一致的,对于这一点都并不好奇。
因为爸爸是始终是个温柔的男人,对安卡和自己也是爱护有加,法蓝德一度觉得,所有母亲给予孩子,应该都是这样的感觉吧?
因为这个想法,法蓝德有时会感到很羞愧,因为,爸爸并不是一个女性化的男人,他只不过是比一般的男人显得温柔腼腆一些,长相上也是漂亮的出奇。
而且那种对冷酷的父亲总是毕恭毕敬、百依百顺的态度,让人怎么看,都觉得,站在总是冷冰冰的白兰度身边的泰勒,总是给人一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而泰勒那种柔软的性格,又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父亲无声、过度的保护而渐渐形成的。
所以,当看见一向温吞的爸爸挡在那样强大的父亲身前保护着父亲白兰度的时候,法蓝德好长一段时间,都不相信,这是真的。
“真是难以想象,父亲那样的男人,也会有□?也会动情?”
在法蓝德的眼里,总是严肃庄重、冷酷无情的父亲永远不会有情绪的波动,或许,只有泰勒才能回到这个问题。
思绪绵延到这里,法蓝德忍不住开始想象——
他们会做什么?
准确的说,似乎毫无感情的父亲都会对爸爸做些什么?
像是安卡对自己做的事情一样?
法蓝德因为想这种事情而对自己感到羞耻。
刚才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现在终于松口气的法兰德叉开腿一个人坐在医院长廊的椅子上,不知不觉就发起呆来。
……………………
安德烈亚走到后花园的时候,那两个保镖正在竭尽全力的挖坑。
大雪还在不停的飘落着,因为下雪的缘故,原本干硬的泥土似乎变得松软起来。
死掉的男人被放在了一边,是被他们用钢丝绳勒死的,现在天气异常的冷冽,那男人已经被冻成了冰块一样。
“嘿,伙计们,我们来帮帮你们。”
高个子的黑人很轻松的把刺客的尸体扔在了一边,正好压在被勒死的男子身上。
安德烈亚笑了笑,卷了卷衣袖,从旁边拿了一个铁锹过来,“我和你们一起挖吧。”
虽然是灰暗不明的夜晚,安德烈亚还是看见了自己嘴巴里吐出了一团白气,手掌心握着的铁锹也像是冰柱一样,粘着手掌心的皮rou。
纽约鬼天气!真是冷的要死!
高个子挥挥手,夺过安德烈亚手上的铁锹,
“你抓紧去帮奥威尔看着吧,军师,这里有我们就行了,族长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是啊,是啊,军师,你就去吧!”
所有人都在有吆喝着,让安德烈亚先回去。
安德烈亚顿了一下,放下手中的铁锹问道,“真的可以?”
“去吧去吧。”那个小瘦子尖嗓子喊道,“安德烈亚,你今天怎么像个娘们儿似的?”
安德烈亚无奈的笑了笑。
转身回到了医院的走廊里。
☆、防御(2)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小芳最近收拾收拾回学校!!
然后……各种忙啊~~~
于是乎,我存了四天的文在存稿箱里!!!(中午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