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帕尼,眼角抽搐一下,谎话脱口而出:“你别想太多了,一个关于伪·Omega受孕可能性的实验而已……现在我扮演的是一个正准备受孕的Omega,每天不得不听医生啰嗦各种小事喝各种奇奇怪怪的营养ye。”
安格斯这样一说就更贴近帕尼的脑内小剧场了,他不由自主的就把接下来的剧本改成了“怀孕了的Omega上将绝望的请求自己真正爱着的人带自己离开这个残酷的世界”,于是他在对上安格斯的双眼之后,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句:“虽然我很想带你走,但是我打不过亚力克元帅啊!”
安格斯抄起桌子上的硬质木壳Jing装就砸到帕尼脸上了。
帕尼被他一本Jing装书从幻想砸回了现实,捂着的确是被砸出血了的脸看安格斯。
安格斯露出一个让帕尼从脚趾颤抖到头顶的笑容:“清醒了。”
“清、清醒了……”┭─┮﹏ ┭─┮
安格斯蛋疼的把Ifer的钥匙扔给帕尼:“这是我房间的备份钥匙,你去把Ifer储物格子里那一箱营养ye取回来,放我卧室里去——我一会儿就把Ifer驾驶舱的进入权限给你开了。”
帕尼接过钥匙,一溜烟的跑了出去,那表情简直……如蒙大赦。
然后在半个小时候,一脸忧桑的回来了,看着手里的钥匙的时候,像是下一秒就要把这个圆圆的东西插进自己的气管里以达到自杀这一目的……他把钥匙还给了安格斯,然后声明如果可以的话,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去他的卧室了。
到了就寝时间,安格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边想着自己一个星期不在自动打扫的机器人是把他的房间炸了么怎么可能把帕尼吓成那样,一边打开了灯。
书桌上,一箱营养ye静静的躺在那里……箱子的四面都印了一个挺着大肚子的Omega男人,生怕别人不知道这箱东西是给什么人喝的一样。
安格斯觉得自己知道了帕尼那几欲自杀的表情是怎么一回事儿了——那小孩儿是绝对不敢把“军部临时机密实验”的事情随便说出去的,那么他是怎么对那群Alpha解释的呢?
他一边为这个猜测笑得不停一边泡了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在换上睡衣躺上床之前,他看着书桌上的那箱东西,还是把它搬到了书柜的最底层。然后他摸摸自己的肚子,从箱子里面摸了一支营养ye出来。
不到一百毫升的浅黄色ye体在玻璃瓶中慢慢摇晃着,似乎有些粘稠,摇动的速度很是缓慢。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拧开了瓶盖,把这一点ye体倒进了嘴巴里。
甜的发腻。
不是他喜欢的感觉。
不过也是在能够勉强忍受的范围内的。
安格斯当天晚上做了一个梦,他不记得自己具体梦到了些什么,只知道梦里面的那个人有个可爱的孩子……他猜这大概是他看过的某个童话故事——他觉得自己不太可能会对自己肚子里的这个小妖怪有除了“使命”与“义务”之外的认知。
这个梦让他一整天的心情都不怎么好,当银河联盟再次向他这里发起攻击的时候,这种“不怎么好”已经彻底突破,一次性进化成了“非常恶劣”。
一脚踹翻了会议室的3D地图投影桌,安格斯用一种不容反驳的语气命令:“全线进攻,今天如果不能揍到他们老实上一个月,我就让你们一个月都睡不好觉。”
他亲爱的部下们:“…………”
已经认识到安格斯现在心情有多恶劣的帕尼敬了一个绝对标准的军礼:“是!”
战斗的时候,安格斯站在地图投影桌前,指挥:
“打开防护罩!打开防护罩!……没有防护罩的找个有防护罩的后面躲着!别在那里傻站着,你们是去找死还是第一次上战场?找死的请立即跳到太空中自杀,第一次上战场的请爱惜你们的小命!”
“第一防线顶住,一层防护罩磨损程度超过百分之八十五的立刻切换至二层防护罩……军需处那里有我处理,你们不用担心消耗防护罩施放装置太多会被骂……第五军来两个炮击军舰把那群乱飞的机甲给我轰下来……”
“第四师的先锋机甲把他们第三防线先给我撕开……二师的军舰队你们都是傻逼么不知道炮火掩护一下啊!”
“小型sao扰舰队呢?我记得四军有一个直属团的,你们去把他们派来支援前线的舰队拦下……给我跑快点,阻挡至少三个小时,拦不住的话你们就可以被分派到我麾下四千多艘各类军舰上和机器人一起清理厕所了……”
“我给你们一个小时整顿时间,后勤部门清理战场,开辟航道……一个小时之后,全军进发。”
——背景音逐渐从多方咆哮怒骂的混合音变成了他咆哮时怒拍桌子的“乓乓乓”的声音。
己方通讯平台上不知道什么之后只剩下了安格斯一个人的声音,安格斯最后一道命令下来之后依旧没人敢吱声,直到帕尼忽然欢欣鼓舞的来了一句“行了,上将去接元帅的视讯了”之后,这群人才七嘴八舌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