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拿去一件,雷伯看着都心疼,生生剜他的rou一样。
现在蒙贤这样赤果果的眼神,大包大揽地看着这些宝贝,雷伯生生像自己的女儿被人给看光一样,直想给蒙贤一棍子。
“额……我要那件。”
蒙贤观览一遍,最终把手指向角落里面那个大青瓷的花瓶上。
“这可是今天刚被世子给送进来的,看着不怎么值钱,你怎么想要这个啊?”雷伯听到蒙贤的话,当即有些怀疑,觉得这小子是欲擒故纵,先拿不值钱的,再拿个大件。
蒙贤抹了一把口水,无比真诚地说道,“大伯,我就是因为这个花瓶很像我们世子院子中的那个,才要它的啊。因为看到他,就好像看到我们世子啊。”
“臭屁!”雷伯冷嗤一声,这个年轻人,看着一副粗犷忠诚的样子,实际上会拍马屁的很呢。
蒙贤抱起大青瓷花瓶,打算往外走,回头又想到刘澹问他要银子,当即又止住脚步,朝一旁的一只玉貔貅指道,“我还要这样东西。”
“啊哟哟!你个小免崽子,老人家我就知道你是个贪心不足的!现在知道要拿大件了,你个养不熟的货!”
雷伯听了,皱巴巴的脸横了起来,滚圆的眼珠瞪着,愤愤地骂道。
“老伯,您别骂了。这东西又不是您的,您骂个什么劲呀。您把这账记上吧,我走了!”
蒙贤一边抱着青瓷花瓶一边拿着玉貔貅,乘着雷伯哼哼唧唧的骂声,无限舒爽地朝外走。
过了国公府的二道门,前面便是大门了。
蒙贤哼着曲儿,正朝大门口迈,前脚才刚迈出,顿时觉得Yin风四起,四名身手矫健的高手,无声无息地摆剑煞来。
国公府门照明的灯笼湮灭,到二道门处的照如白昼的灯笼,亦在同一时间被熄灭掉。
蒙贤喝得一声大吼,“什么人,这是凌国公府,你们这些刺客胆敢……”
“哼哼。蒙贤私盗国公府藏宝,罪加一等!蒙贤,今日你的死期到了!”黑暗中只听到一记年轻的声音恶狠狠地传来,接着那四名高手剑雨密布朝蒙贤罩下来。
“是世子让我拿的,你们冤枉……”蒙贤下面的话,被其中一人袭来的大掌击碎,“啪”的炸响,蒙贤怀中的青瓷瓶被生生击碎,瓷片残渣飞溅,划破他的脸,蒙贤顾不得,急忙去腰间抽刀,却突然感到瓷瓶碎后,怀中却突然多了一样东西。
月光下,他看到是一块手掌般大小的令牌,上面清楚写着:“镇疆王令”
这是什么东西?
蒙贤迟疑之际,身上的刀便被人搜刮了去,那玉貔貅也被夺走,四把长剑架向了他的脖颈,火把燃起,蒙贤只看到一张年轻却有着一双机灵眼睛的男子走到跟前。
“你就是从东寻城救走世子,打了周姨娘,还伤了凝玉小姐的蒙贤?!呵呵呵……终于抓到你了!”守正嘴角带着残佞寒笑,盯着蒙贤,的目光仿佛一道吞噬人的猛兽。
他在东寻城被世子甩了一道,回来后,差点被大公子处死。
这一次能抓住蒙贤,自己好日子就快到了!
“大胆!你竟敢抓我!”蒙贤震惊地看着脖颈上的寒凛凛的刀,大公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竟然敢在国公府抓他。
“抓的就是你!”
守正兴奋得哈哈大笑,上前捏住蒙贤的下颌“咔嚓”一声,卸了下来。
“蒙贤,大公子早看上你这副皮了,正好剥下来做成灯笼,挂到但故院!”守正一声令下,蒙贤便被五花大绑,呜呜叫着,推出了凌国公府。
此刻凌国公府的庆宴仍在继续。
老夫人坐在主位上,两旁围着凌齐以及孙子儿们,凌凝玉因为受伤,并没有到场。可这一点掩盖不了老夫人欢愉的心情。
凌达幽默,讲的段子,逗得老夫人直乐。
凌涵则是紧挨着老夫人而坐,夹着老夫人爱吃的饭菜往她唇边送。
凌翰辅则围着桌子布菜,方姨娘在旁指挥着婢子们上菜,凌翰辅则负责将老夫人爱吃的饭菜放到她跟前,目光不时地瞥到在老夫人身边,满面淘气娇纵的凌涵,凌翰辅目光溢出Yin渗渗的笑意,倒映在光下,惨绿莹渗,“看到三弟如此乖巧呆在祖母怀中,孙儿突然觉得,如果再有个小弟弟或者是小妹妹,一块孝敬祖母,那该多好!”
从东寻城来的那孩子是该上场了,不能让凌涵这样快活下去。
凌翰辅为老夫人倒了一杯果酒,温雅的声音徐徐传来,带着丝丝希冀。
凌齐刚喝完一杯酒放在桌上,听了这话,目光深了下,昨日飞儿似乎提到过这件事情,算起来飞儿陪得他日子也不少了,在这府中却只是侍姬,是该给她个名份了……
凌达低下头暗暗想道,大哥这是嫌府中还不够乱啊,有个不正常的凌涵就罢了,这是还想让爹爹纳妾啊,这招可够毒的,他这是看到我娘掌家,眼红了啊。
老夫人听罢,感慨地摸着凌涵如丝缎般柔软的头发,面容带着丝丝隐忧道,“涵儿孝敬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