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奏效了,他还以为还要一会呢。易杨也忍不住了,拉起她的手,焦急地问:
“那我呢?宝贝?”
智姜像是思考了一会,突然扑在易杨身上,断断续续地呜咽著:
“易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嗝,我害怕……我怎麽能想同时跟两个人在一起?我很贪心对不对……这样,这样不会被允许的。可是……我俩个都喜欢,你们怎麽可以同时来招惹我……不会有人答应自己的女朋友……厄,怎麽说,一女侍两夫?……你们是好朋友啊,……我在,我会挑拨的……我怎麽能不跑……我怎麽能……”
智姜还想说点什麽,却被易杨一个熊抱打断,他狠狠地抱著她,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沙哑地低吼著: “你这小妖Jing,有话不早讲,折腾死我了,要不是喂你点酒,你要别扭到什麽时候?”再一看她,竟然已经睡死了,可能是心中的话讲出来了松了一口气吧。
翼凡将她抱起,放在旁边的软床上。示意易杨有话外面说。
“她总算是承认了,累死我了。”
“那下一步……我们是不是可以……嘿嘿。”
“不行!不到她十八岁不准碰她。咱俩得有条约了,免得你乱来。”
“十八岁!得忍到什麽时候!你禁欲啊!”
“不是我们禁不禁欲的问题,宝贝还小,而且还要考大学,怎麽好影响她。等我把条约起草了,你签字。”
翼凡清楚地知道,一旦他们尝了她的味道,怎麽可能忍得住,大学对於他们是囊中之物,但对於宝贝,是需要她自己考取的。虽然他是不介意赚钱养宝贝,但智姜也不见得同意。如果两个人开了荤,那岂不是夜夜笙歌,再说,这麽年轻就过早地掏空了身子,对谁都不是好事。智姜是他们一生要珍藏的宝贝,怎能因一时贪欢断送了她的未来。
智姜醒来时,发现已经躺在自己床上,她只记得她喝了酒,之後的事情就不清楚了,好像她bbb了一大堆,智姜努力试图回忆有没有说些不该说的东西,可是该死的怎麽都想不起来。不过今天周日,那两尊神也没有来sao扰她,应该是没什麽事吧。回过神的智姜觉得小腹涨涨的,去了厕所,果然是亲戚来了。可是头晕晕的也没有胃口吃东西,便又趴下继续睡,中间也只醒来喝了杯牛nai。第二天觉得没什麽异样,便换校服上学去了。
智姜一直觉得自己是壮硕的,可在体育课上被飞来的球打到脑袋时就不这麽想了,她晕倒的前一刹那,还能看到蓝天,想著,我明知道大姨妈来了为什麽不吃饭,明明没吃饭还上什麽体育课,上体育课为什麽还要离球场那麽近,作孽啊~~~~
又一次非正常状态下清醒,这次是在医务室。智姜看看天花板,突然眼前出现了易杨放大的脸,她吓了一跳,想要坐起。易杨马上体贴地帮她放好枕头,倒了一杯水,问道:
“你感觉怎麽样?”
“恩还好。”智姜假装对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你来那个了,也不好好休息,偏偏到球场上凑热闹,还好我在……”
“恩。”
场面陷入了诡异的沈静,智姜不知道该说什麽,貌似该说的都说了。易杨可不这麽想,他觉得这丫头是害羞了。仔细看看她,有点失血的她显得脸色更加苍白,窗外的阳光均匀地洒在她的大波浪上,一层金光看上去美极了。他缓缓地靠近她,拨开她耳边的碎发,专注地看著她清澈的眸子。智姜觉得这距离太近了,有点紧张了,她无意揉了揉领子,还在想著那禁欲条约的易杨顿时觉得脑中一根弦断了,去他的条约,去他的禁欲,他果断地吻上了她有些惨白的嘴唇,轻轻地抿著下唇,又舔了舔上唇,她似乎有点傻了,呆呆地任他为所欲为,他爱死了她乖乖的摸样,更加得寸进尺,整个含住了她的唇,放在嘴里慢慢啃咬著。似乎还是不满足,他用舌头逗弄她的牙齿,直至她微微张开呼吸。他趁机掠夺城池,深深吻著。智姜有点招架不住,迫切需要空气的她“嗯……唔”地呻yin著,却被理解成鼓励,易杨紧紧吸住她的舌尖,用力吸允,身体也朝前紧压著她的,她的小手微微抵著胸膛抗拒著,被他毫不客气地拨开,让她垂在他的肩膀上。智姜没办法,只好用舌头逼他撤退,却被他拉入嘴里好好品尝。智姜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从来不知道接吻的滋味如此销魂,银丝流出嘴角都不知道,只知道在对方的口腔内汲取空气,双臂也不自觉地收紧,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了。
易杨被自己弄得很得意,看来这几天的某岛国视频教学没白搭。他爱死了她嘴里的味道,那软软的小舌,怎麽也吸不够,还有那娇滴滴的声音,像是要把他的魂吸走了。易杨稍稍用力,压著她後躺在床上,双臂撑在枕头旁边,更加用力地深吻著。半晌,他拉开距离,发现宝贝似乎被吻迷糊了,原先无血色的嘴唇这时却娇嫩欲滴。他轻轻舔去她嘴角的银丝,慢慢朝著耳垂进攻,他先是轻咬,引得小人儿低低的抗议声,再安慰似地舔弄著。智姜觉得有股电流流过身体,直达下身,她忍不住地“啊……恩……易杨,你别……这是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