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书侧身坐在床边,手摸了摸这床上绣着的鸳鸯,
“午时三刻,如果是我,也会选在这个时间结果了他。”
Z治斗争的残酷永远不能用良心的底线来衡量。
☆、126
“乓 乓,”铜环敲起山门的声音这样厚重,“吱呀,”门打开一个缝儿,露出中间那三分之一的脸蛋儿,“谁?”她就是明知故问,好像只是个守庙的小丫头。
门 里这胆怯又戒备的小丫头,是他老婆。
立在两 位武警之后台阶下的来俊甫注视着她,一声不作。
武警出示“搜查令”,“我们依法对这间宅子进行搜查,请配合。”
“我不识字。”
“你先开门。”
“这不是我家,等这家主人回来了你们再来。”
她在耍赖。
对蒋大小来说,这一幕何其荒诞又多么纠结?
她是这栋依古庙而建的大宅主人的“合同小妾”,
如今,藏着她“合同雇主”的父亲,
来缉拿的,又是她的“合同丈夫”!
蒋大小心里叹气,现如今呐什么都讲拿“合同”办事,这业务太多,且交错行进她一颗小脑袋还真hold不住了,看来必要时要“舍卒保车”,大胆地砍业务,大胆地撕合同,从纠结里把自己彻底解放出来!钱,是赚不完滴,脑细胞死一大排要钱也没用!
嗯,心里排了排,显然这三组合同跟前,她从“情感”上来说更愿意抛开“合同丈夫”这个。一,这是最晚签的。再,道义上,陈程和敏书都是长辈,来俊甫“以小欺大”蒋大小觉着不地道。于是开门前小野鸡已经做好心里准备,做好了跟来俊甫撕破脸的打算!
武警要夺门而入了,显然蒋大小要“死守”到底,她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菜刀,真跟演电影的,架在自己小白脖子上,尖叫得像杀鸡,“你们敢闯进来我就抹脖子!”
这就是一庸俗小市民,平常又喜欢看这些没内涵的小暴力片,学得四不像,可是悍然撒泼的样子倒是实打实,嗯,蒋大小豁出去了就是不怕丑。
武警哥哥们大场面见多了,这点小伎俩不在话下,夺刀然后像小鸡一样把她拎起来制服都不算事儿,但是,这时候大人物开口了……嗯,这里执行任务的一线武警没有人认得来俊甫,只是见武警总队的杨队对他恭敬如爹娘,晓得此人来头不小。“算了,我来跟她说。”
到底是他老婆,来俊甫再想逮人,也不能真叫人碰她一分一毫。晓得她会阻挠进屋,可没想到她会这般撒泼……俊甫好笑又无奈。算了,反正整个宅子里外围得水泄不通,谅里头的人也跑不了,先把她哄好得了。
来俊甫走近她,
军绿的军呢大衣,笔挺有型,他人本来就长得俊帅迷人,这一淡笑,隐隐带着宠,更叫人亲近心动,
“别闹,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武警们超级戒备,因为小女子手里把着菜刀架在脖子上向他靠近,靠得超近!简直脸逼着脸了!
哪知大人物手轻轻一抬,阻住了武警哥哥们想走近“手抓小野鸡”的动作。
大小瞪着他,“你带人闯这里干嘛!”
俊甫一直淡淡有宠的笑,“我知道鄂敏书在这里,他得依法归案。”
“谁是鄂敏书?”
你说这小赖皮是不是装上瘾了!
“大小,别闹,这是正事儿,不管你跟他是什么关系,这些事儿都不应该牵扯到你身上……”
“我要离婚。”她突然说阻住了他的话,
不得不说,这四个字毫无预示地出来,无论它在何种境地中……来俊甫心一怔!笑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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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俊甫 转身对武警的头儿低语了几句,武警都退了出去,俊甫亲自把庙门合上,回头看她,妮子还把菜刀架在脖子上,冷着脸,戒备心很重。
转 身走向武警的头儿时俊甫的脑袋就是麻的,他明明知道自己做出这种“多此一举”的决定是错误的,怕人伤害到她,那他就亲自上,夺刀将她抱住,这都不是难事,接着武警冲进去,不怕拿不下人。可,如若这样……她就真跟自己离定了……她跟自己离定了怕什么?对我有害处吗,就算她屁股里有我的软肋……俊甫的心呐,真不知是气自己还是笑自己好,有人说,女人是男人最柔软的那根肋骨,没想,我和她还成了真,我的“软肋”不就在她身体里,还在屁股里?……俊甫确定是气自己的,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只要是危急关头遇见她,那个完全不认得“来俊甫”就蹿出来了,且,兴风作浪,尽做蠢事,可是,控制不住……
他走到 她跟前,竟是指着她,冷着的脸可不比她暖多少,“忘了吗,我加的那条?离婚可不能你一人说得算,特别是这么随嘴就说……唔……”要死吧,她变脸比闪电还快,听都不听完他的“教训”,妮子菜刀一松,扑上来搂着他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