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把苻坚打跑了。这床友就是西燕威帝慕容冲,这哥儿还有个小名,叫凤皇。”
大小脑子里就浮想联翩呐,三人行啊三人行,姐弟啊姐弟,老色狼啊老色狼……
“东晋尚书纪瞻邀请朝廷要员们到家里吃饭,席间叫自己的宠妾出来给大家表演歌舞。看激动了,接下来的举措很惊人——当众脱衣服扑上去!朋友连拉带扯才勉强把他拉开。这人整个一疯子,大将军王敦一见他就吓得全身冷汗呼呼扇扇子,即使是冬天。”
大小脑子里又冒泡泡,这位大叔实在勇猛,当场那棍子得翘多高?宠妾到底是跳啥舞呢,跳得她家老爷立即就能像打了鸡血滴?
“梁元帝的妃子徐昭佩出身名门,瞧不上皇帝老公,公然私通情夫。想跟道士智远扯,后跟暨季江,再后跟贺徽。她扯蛋时已经中年,情夫暨季江感慨道:柏直狗虽老,仍能狩猎;溧阳马虽老,仍能骏驰;徐娘虽老,依然多情。这就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出典。”
大小的脖子一下撑起来,
“看来多扯老了更有风韵?”
敏书淡定剪花枝的手不停,唯有微笑,“放心,你老了更迷死人。”大小喜滋滋滴。
这时候大门传来按铃声,敏书依旧淡静,大小一惊,“快进屋快进屋。”推着他的腰,敏书手里还捧着花盆,进了房,大小合门出来,还清了清嗓子,定神,走出院子,手扶大铜门开了门。
门前阶下前后站着一男一女,
男人看上去很年轻,穿着一件全黑的双排扣毛呢长大衣,戴着放下来遮住耳朵的航空兵样式棉帽,一副无框眼镜,饶是这样,依旧看出眉眼细腻如清流,皮肤白,很干净。大小感觉就是“慕容冲”。
男子后头站着一个女孩子,这就相当时髦了,过膝长靴,足有13寸高的尖细高跟,黑色收腰蓬蓬裙羽绒服,斜背链条金色小包儿。笑得很可爱。
“您是……”大小才有礼张口询问,突然门前又停下来一辆的士,陈纳从车里冲出来,跑上来就拉住男人的胳膊往门里拽,这下大小可不敢拦,这是她家!
尴尬地朝门口还站着的女孩儿笑笑,女孩儿也望着她笑,小虎牙一现,真是又漂亮又卡哇伊。大小走进来,心里七上八下,这家的正主儿回来了,敏书怎么办!
她正“头脑风暴”想办法呢,就听见那头站在廊下的陈纳一声低吼,“哥,你简直无可救药了!”
哦……那是陈程的长子啊,看上去好小哦……
男人斯文地把手放进长大衣荷包里,低声说了几句,看着就是个慢性子,悠悠的。
突然,得了?大小大吃一惊,陈纳好似“恨铁不成钢”到了极致,竟然把男子推到地上坐着!
这兄妹好玩儿,
同时也看出来男子的性子着实晕悠,他被妹妹推到地上坐着了不惊不气不说,还不慌不忙,反倒像个孩子自己要爬起来,
陈纳呢,估计也晓得自己一时气急手重了,见她哥一摔到地上马上又弯腰去扶,嘴巴里还是埋怨,“你怎么这么单纯,她骗你钱呢……”扶起来后还是不耐地推开,“你别想把她带进这屋里来,省得她一身虚荣sao气熏了我这好座庙!”
听见男子扶了扶眼镜说,声音也清亮,“怎么这庙成了你的?我想带她来看看,她是学建筑的……”
陈纳突然抬手指着蒋大小,“不是我的好吧,爸爸给了她!”
火烧到自己身上,大小想躲,
可是男人只是看过来一眼,只是,“哦”了一声,竟然转身就走了?
陈纳也没料到这样,追上去,“你怎么不坚持了?”
男人说,“她就是爸爸新娶的四姨太吧,nainai现在最宝贝她,我争不过……”
男人出门领着那女孩儿又走了,留下陈纳独自站在院子里好似放心般叹了口气。
就剩她一人了,她又没立即走,大小总得上去打打招呼滴,
“你,想吃什么,”大小就是个实诚性子,这个点快到饭点儿了,当然得问吃饭的事儿。
“什么?”陈纳是没想到她的开场白是这?好家常啊……
“我问你你想吃什么,我好去做,免得又像上次羊rou汤……”
陈纳手一抬轻轻一摆,“我一会儿就走,对了,他要再带那女人来,千万别叫他进门。”
大小脸上都没个遮掩的,为难之色直接现,
陈纳蹙着眉头望着大门想了想,走过来还是跟她解释,“他是我哥,叫陈醉,人很单纯,一心想出家当和尚的,后来听了个妖和尚疯言疯语,说他只要能帮助十个有虎牙的女孩子达成心愿,叫她们心甘情愿跪下来谢他一声,就收他当徒弟。我哥就魔怔了,总认为他能用‘真诚’打动人心,岂知,这些女孩子各个只认钱色,愿意跟他耗着不是看中他的人就是看中他的钱,谁会真助你去当和尚?……傻子啊,蒙了心……”
陈纳也走了,只留下大小一人站在院子中摇头又叹气,
你说,怎么想得到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