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的上空炊烟袅袅,黄昏的夕阳沿着晚归人一起回家,寂静的大地泥土的醇香无处不在,蛙鸣虫yin演奏着自然的乐章。
李沫纯第一次真正的接触乡村风情,一下车便深深的吸了口气,清新的空气里还夹杂着瓜果的香甜。李沫纯孩子气的用脚尖蹭着地上的泥土,用手扭了一把葱绿的野草。
“严述,晚上我要住在这。”李沫纯指了直不远处一块空旷的平地。
“好!”严述点头,原本就有此安排,既然是李沫纯自己先提出,那么顺从她的想法,她的兴致也会更高。
严述停好车便开始搭建帐篷,李沫纯也是兴致高昂的撅着屁股忙里忙外,只是添倒忙的比较多,往往严述支撑好这一边,她就弄散那一边。
“纯纯,你帮我找一些压帐篷的东西来。”在不支开她,估计今晚两人得露宿街头喂蚊子。
“好!要什么样的?要多重的?”李沫纯白痴的问题让严述仰目,幸好他老婆没有问要什么颜色的,随意的解释一下,李沫纯忙开了。
不就找几块压帐篷角的石块吗?简单,可简单的事情在李沫纯这生活白目人的身上就不简单了。乡村的石头遍地有,随便拿几块就行了,可李沫纯较真了,想找个漂亮的、个性的。
好伐!其实李沫纯就是想漂亮的表现一回。
可是,此时正是刚插完秧的时节,绿油油一片的秧苗正随风摇曳,明晃晃的水光在夕阳下镀上一层红,而田边一块不大的石块吸引了李沫纯。
堤坝不高,膝盖以上的高度,李沫纯一乐直接弯腰伸手抓,可是总是相差一指距离。随意放弃不是李家人的风范,李沫纯看了一下秧田,想了想,直接脱鞋下田,拿石块。
想象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李沫纯探着腿下了秧田,没有害怕,毕竟秧苗田里的水不深,淹没到膝盖一下,可是李沫纯不知道那秧苗田的淤泥有一定的粘稠力,第一次插秧的人往往都不会走,身体不是前倾就是后仰,手脚不稳的直接趴下喝泥水,或者是四脚朝天看天空。
李沫纯就是那种无平稳感的人,好不容易拔出一脚,赫然发现一脚独立想站稳是做梦,一声惊呼,李沫纯直接趴下吃了一嘴巴的淤泥。
跌倒的李沫纯还不敢叫唤,因为一张嘴巴淤泥就跑嘴里去,呜呜了几声,只得用手肘支着的身体,尽量让脸抬高点,也得感叹我们的纯纯还是有毅力的,硬是连滚带趴的自己上了岸。
当李沫纯溜达一圈回到严述面前时,把严述惊得半晌没缓过气了,不就叫她找块石头吗?怎么弄得跟打仗滚泥浆一下。
“呜呜……”李沫纯一见严述就发出小兽似的委屈的呜咽声,就见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眨巴着,全身上下没一处是原色的,连鞋也丢了一只,不过双手还紧紧的捧着一块石头。
“纯纯!你这是怎么了?”严述忙搁下手里的东西,倒了清水和毛巾帮她擦拭,一直到那张小脸干净了,李沫纯才呜呜的哭诉。
“我捡石头的。”李沫纯抽搭的耸肩,也不敢用手背抹泪,毕竟就一张脸是擦拭过的。“难后掉田里去啦!就它,就这块破石头。”
“好了,好了,快进去洗洗,都成泥人了,这破石头我帮你扔了。”严述忍着笑,接过石头。
“不行。我好不容易捡回来的,不扔,我要天天的抽它,泄恨。”李沫纯嘟唇,抢过石头才上了房车去洗漱。
房车里有蓄水装备,不大的洗漱间到是一应俱全,可见严述为了这次旅行提前做足的准备。
李沫纯在洗漱间里磨蹭的时间让外边已经收拾停当的严述奇怪,又当心自己迷糊的小老婆又出什么意外,等他拉开洗漱间的门时,对上的不是穿戴整齐的李沫纯,而是雪白圆滑的tun。
此时的李沫纯赤裸着身体正趴在地上,tun部高翘,时不时的左右扭摆,让几天没有开荤的严述瞬时眼眸幽黑。
“纯纯,你这么是干什么呢?”严述的声音沙哑,大手不自觉的搭上某女的tun,真滑!
“严述,我发夹掉下去了,这么也拿不出来?”李沫纯头也没有抬,还在想怎么把发夹从下面的出水口拿出来。
“算了,回头重新再买就是。”严述大手一捞将李沫纯拥进怀里,对上她水蒙蒙的眼眸,红唇如邀约般的微启,高耸的丰满贴上他的胸膛。“纯纯!”
“嗯!”不明原因的李沫纯眨了眨眼。
“……”严述什么也没说,直接用他火热的唇吻了上去,大手抚摸着她光洁如丝缎的背。
渴望的心有多火热,那么缠绵的吻就有多灼热。
唇齿间的津ye四溢流淌,却总在溢出的同时再次被吸吮殆尽。
皮肤的摩擦如火般燃烧,燃烧的不仅仅是相互身体的欲望,燃烧的也彼此渴望的沉沦。
“纯纯!”
“纯纯!”
此刻的严述真的希望那声声的呼唤就是一丝丝无形的红线,一头系着他的心,一头牵着她的身。
李沫纯不知道是怎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