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自己饱受恐男症所苦,可是,此事的另一当事人却长成了一个花花公子,此岂能叫她不气上心头?
「没什麽,那湖跟本没什麽大不了,只是很久以前发生过命案!」小香向亲爱的男友挤出一个比平日更为清纯的美丽微笑,桌子之下,手猛地甩开了磊的手,脚尖猛力一踢--「啊!」
这回轮到磊低叫了一声,他痛得眼泪水也在流,却被面前的一双美目瞪住,他也只好识相地忍住了。
「原来有命案?是很轰动的吗?」阿虚从素描簿里抬起头来,「我竟然不知道?!」
「也不是很轰动,只是有点古怪啦!」磊爬在桌子上,手却在桌子之下猛揉脚上被踢得痛不可当却又不能哭叫的地方,却说,「那是一对少年男女来,本来在湖上泛舟,男的不知为何被女的踢了落湖,之後有人捞起他的尸首,发现他却不是溺死的,竟是被女孩踢死的!」
「嗤!」小香忍不住笑了,心里有点气却又气不下,於是装作认真的接下去说,「那女的也死了,她死在船上,死因是突发性心脏病,也就是说,她是超可怜地被人硬生生吓死的!」
「嘿,那又真的太奇怪了吧!」阿虚完全被此二人即席编出来的命案骗了,他的侦探头脑也被敲响了,说,「是什麽把女孩吓死了?」
「我认为是她被自己把小男友硬生生踢死之事吓倒吧了!」磊这才坐直身子,叹息地说,「如此暴力女长大之後,果然一样地暴力!」
「才不是!」小香不忿地说,「我说她是因为男孩干了些叫她受惊之事,所以,才被吓死的!」
「可是,她应该是先把男的踢死,她之後才死的,那麽,女孩不是因为男孩而受惊的吧?!」阿虚思考着,「可是……都是说不通啊!」
「就是!何况,那女孩怎麽可能有能力把男的踢死?那不是胡扯吗?」小香怒目蹬向磊,他也不甘示弱地也瞪回去,阿虚看着二人为此不着边际的事而吵起来,也觉好笑。
「你们不用如此投入吧,也只是传闻来吧?而且是多年前了,有什麽好驳的?」阿虚想为二人打圆场,却又被电话铃声叫去了。
「我才不会跟他吵!」小香回说,阿虚却已一面听着电话一面拿起背包,跟桌上的二人挥手退走了。
「去吧!我会接手你的女友!」磊微笑着跟老友挥手,也不知道阿虐可有听着,小香却听得太清楚了。
「你不要胡说!」看着阿虚的身影远去,小香再次怒瞪向面前的花花公子,只见他一派帅死人不嚐命的气势,她就是更气了,却说,「你不要再跟阿虚胡说,我的男友,是他,不是你!」
「你那麽肯定?嘿!」磊轻俏地一笑,两眼也一直蹬住她,凑近来,压着声音说,「你刚才说什麽?你敢再说一次?」
「我说,我男友是他,不是你!」小香理直气壮的,却也凑近他,四目互瞪着,她却万料不到,她又要出岔子了。
「你肯定?」他再一次说,继续凑近来。
「肯定!」她说,却也一样地凑近他,是那麽近地,在一张小圆桌的两边,二人愈凑愈近,一个早晨之吻,就在一宗命案的编造中搅和在一起,唇轻轻的贴在一起,却就那麽一直地缠住了。
☆、(16鲜币)23)难缠
「这麽大清早,你们就在干这麽恶心的事,有没有为他人着想啊,你两小鬼!」忽地,一个宠大的身影如天上的黑云般盖下来,是女大叔幸姐。
「啊!」小香彷佛被电击般突然地清醒了,她猛地发现自己又被此大色男吻住了,素手立即用力一推,无力地跌坐在椅上,漂亮的眼睛无辜地偷瞄了凶悍的幸姐一眼,似哭又似骂地说,「怎会这样的?讨厌!」
「我又没迫你,你讨厌什麽?」眼看着小公主既受惊又似受辱般猛地用手擦拭小嘴,他心里有气,却说,「你的初吻也是我的,不是吗?」
「那……那是从前的事!现在,我的男友是阿虚,是阿虚!你不要再来缠我!」她似在控诉自己被不良青年诱拐,脸上尽是委屈与生气,在旁的幸姐却被二人无视了。
「现在?」磊笑了,「你有得到我的同意没?我们可没有分手吧?」
「什麽?」小香听得脸也发白了,两手把包包紧抱在胸前,彷佛要找着什麽作挡箭牌,弱弱地说,「那……那是很久以前的事……那时,我什麽也不知道!」
「那时不知道不要紧,」磊又一派不羁地邪笑,却就是那麽吸引女孩的眼目,他的手温和地轻轻拈上她在微微发抖的指尖,柔情地说,「现在知道就好,我们可以继续下去!」
「不!」小香大惊,压住声音唯恐被人听见似地,说,「阿虚是你的好朋友,你……你是因为被玛莉甩了,所以,就来缠我!」
「嘿,被你发现了!」磊笑得非常邪恶,一张坏透的帅脸迫近来,在她耳边细说,「那不是很简单吗?你跟阿虚在一起,也跟我一起。」
「不可能!」小香尖叫了,彷佛听见什麽大逆不道的事,眼睛瞪大得几乎要把眼珠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