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坏了。
那边,沈黎已经找人过来处理爆炸的房间,沈昱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还有此时自己只能蹲在路边的惨状,深吸一口气:“你让允阳喝酒了?”
姜凯瞪大眼睛,错愕地低下头望着沈昱怀里的毛绒绒。
难不成,刚刚是白少在发酒疯?
好家伙,喝醉了就拆墙拆房子,以后千万不能让他碰酒……等等等等……
“我我没让白少碰酒,连一滴也没有!而且等我架好烧烤架,白少就已经不见了!”姜凯连忙澄清,就差指天发誓证明自己的清白。
姜凯在心里暗骂,不知道哪个蠢货让白少碰酒,却让他来背黑锅。如果今天他没有证明自己的清白,总感觉自己会死的很难看。
危机关头,姜凯灵光一闪,低声说道:“首领,你知道白少的情况,一般的酒能喝醉吗?”
他晚上灌了两瓶二锅头,还有几瓶啤酒,跟喝水一样,他都如此了,更何况修为比他们高的白少。
沈昱临时找个椅子坐下,怀里的毛绒绒两眼紧闭,肚子一起一伏呼吸平稳,显然是睡着了。
“哈士奇狸花猫那四只动物有没有问题?”
姜凯一拍脑门,想起来另外两只动物也不对劲:“对了,灰豆和狸花猫也醉了,是黑曜把它们送回来的。”
好了,不用再说,沈昱差不多猜到事情真相了。
沈昱知道白允阳有个和他差不多的空间,里面装满了他父亲给的东西,如果一般的啤酒不容易醉的话,那么,他喝的应该是空间里的酒。
这几天连轴转的生活让沈昱非常疲惫,身体难得发出休息不足的警报,今天下午他一直躺在床上睡觉。
被白允阳扒窗户的动静惊醒时,沈昱有种仍旧在做梦的恍惚感。
他躺在床上,两眼木然地望着窗口随风飘荡的毛团子,半晌没有回神。
直到雪豹崽子尖锐的爪子不断扣挠窗台上框,身体挂在半空中摇摇欲坠,沈昱这才反应过来,赤脚下床来到还在引体向上的毛团子旁边。
“你干什么?”沈昱哭笑不得,心中满是无力感。
雪豹崽子尖锐的爪子直接戳进木质窗框里,毛绒绒的身体拉成一条长线在半空晃荡。而且,他的后腿还在不停的乱蹬,蹬累了就再来一次引体向上。
听到沈昱询问,他打了个酒嗝,含含糊糊地嚷嚷:“我要回家,放开我!”
沈昱抬头,看着白允阳用力插进窗框结果拔不出来的爪子,上前一步耐心哄到:“好好好,我放开,你先别动,我把你放开。”
他走上前,一手托住白允阳的脚防止他悬空难受,另一只手想要把插进窗框的爪子轻轻弄下来,可惜雪豹崽子抓的太用力,整个爪子都插进窗框里,想要拔0出来有点困难,只能慢慢把窗框捏碎。
喝醉的人不能讲理,喝醉的雪豹崽子也同样不讲理。
他一脚踹在沈昱胸口,把人踹得后退几步,继续嚎叫:“放开我,我要回家!老头子,我回去就掀了你的炼丹室!然后把你藏私房钱的事情告诉母亲……沈昱,我带你回家。”
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微不可闻,如果不是沈昱的听力好,他几乎会错过最后一句话。
被踹了一脚的郁闷瞬间烟消云散,沈昱叹气,走上去用手臂紧紧固定雪豹崽子乱蹬乱踢的腿,再次伸手……
三秒后,沈昱脸上多了一个脚印。
毛团子见爪子卡在窗框里一直动不了,哼哼两声,引体向上。这次,他没有急着下去,而是张开嘴一口咬住窗框,爪子用力……
咔嚓——
爪子是拔0出来了,但是牙齿又卡进去了!
现在,毛团子的四肢跟软面条似的耷拉在身侧,随风摇晃……飘荡……
沈昱哭笑不得,站在一边看着白允阳犯蠢。
“呜呜呜呜呜呜。”咬了一嘴木屑的毛团子发出可怜的含糊不清的呜呜声,四肢乱蹬。
沈昱这次发了狠,两手握住窗框两端,使劲一拔……
木质窗框像是晾衣架一样被他摘下来,当然,一同摘下来的还有挂在上面呜呜叫的白允阳。
白允阳被放开的第一件事,就是一爪子毁了一面墙,沈昱跑的快,没被坍塌的碎石埋进去。
到了外面,他低下头,发现怀里的醉猫已经陷入梦想,时不时吧嗒吧嗒嘴,粉色的舌头也露在外面,无辜稚嫩的样子根本无法和刚才那个不讲理的熊崽子联系在一起。
等沈黎和姜凯带人把碎石清理干净,沈昱抱着白允阳站起来,嘱咐姜凯和沈黎注意他们的宠物,转身回到呼呼漏风的别墅。
他的卧室不能睡了,只能去旁边的房间。
第二天,沈昱请了几个工人修复破了一面墙的别墅,自己则是抱着呼呼大睡的白允阳去了办公楼。
到了办公区,沈昱见到姜凯Jing神奕奕地和沈黎说些什么,沈昱脚步一转,向他们走去。
姜凯望着沈昱怀里安静的毛团子,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