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狭促笑着上前,大手揉捏着小师弟的脸颊,“你想动小师妹,等你毛长齐了吧!”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就连大师兄方才的冷脸都有所回暖,只是一双眸子一直定定锁在她身上,若是目光能吃人,她这会儿已经被吃干抹净了……
“你,你们!”听到小师兄的怒喝,她蓦地回过神来,只见他奋力的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五师兄的铁钳控制,接触到心上人的目光,顿时羞恼成怒,略显青涩的俊脸憋得通红!
“啊!——”怒吼着,用尽全身力气竟然从五师兄手里挣开!一个轻巧的腾身跳落在门边,放在身侧的拳头紧攥着,平日总是澄澈的眸子亦被受辱所取代,却又流露一丝水光,使劲的抿着唇,浑身微微颤抖的说:“你们,我迟早会让你们刮目相看!”
秦月蝉见他如此模样,染上心疼,起身欲安慰她,可腰间被三师兄锢的紧紧的,动弹不得。
林鸿煊最后深深望了她一眼,转身如一阵飓风般离开房间。
见小师兄含怒离开,四师兄也没了玩笑的心思,眉宇间有淡淡的悔意,“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钟智宸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总不能一直惯着他,男孩子长大没有风雨是不行的。”说着看向窗外,见天色已晚,便起身对她嘱咐道:“今后切不可再露脸于人前,不然会添很多麻烦。”、
一如既往的冷硬口气,随着年岁越来越成熟,语气中不容置疑的命令让她微微皱起眉头,垂着眸抿嘴不言。
二师兄见她脸色有异,便也在一侧说道,“大师兄是为你好,明白吗小蝉儿?”
对上他柔和的眼睛,她轻轻点头,“以后不会了。”
得到满意的答复,确定今晚的“侍寝”由三师兄担任,便与众人离开。
青儿勤快的侍候她熟悉完毕,便乖巧的退了出去,因在客栈没有为侍女准备的小间,左右晚上无事,就让她跟暖悦回房休息。
层层的纱幔里,三师兄身着白色中衣斜躺在床上,手撑着头细细的打量坐在梳妆镜前的秦月蝉,头上的发髻全然倾泻而下直到腰间,只着了睡衣的身姿曲线优美,美tun更是呈现诱人的浑圆,他狭长的眸子里蕴含爱恋,似乎如何也欣赏不完。
她不用回头,便在镜子的倒影里看到他痴恋的模样,红唇不由弯起,将檀香梳置于桌上,起身走到床榻边缘坐下,漂亮的恍如星辰的眸子嗔怪的看着他,“都老夫老妻了,还看不够吗?”
音如黄莺出谷,如翠玉叮当,三师兄长臂一伸,将她抱在怀里,贪婪的在她脖颈间深深的吸一口香气,闭上眼睛享受至极的缓缓呼出,半晌,才悠悠唤道:“小师妹……”
“嗯?”
“真想把你独吞。”他嗤笑,虽然不可能,但这个念头却深深的压在心底,挥之不去。
秦月蝉嘴角扬起温婉的弧度,不想把这个话题继续,从他怀里坐正,眨着一双美眸问道:“我有件事一直很奇怪,师兄你是如何坐上的凌家少主?凌云翼跟凌昭呢?”
他宠溺的刮了下她的小鼻子,再度将她揽进怀中,大手轻巧的钻进衣服里,轻柔的抚摸着,引起她一阵阵的战栗。1目光幽幽的投在昏黄的烛光,缓缓的说出实情由来。
三年前她消失之后,几位师兄便各自回到自己的国家,倾国之力寻找她的消息,而他南宫绪,自小收养的师傅身边,除了满腹才华,高深武功,根本没有一兵一卒能用,恰逢年关,他便借此机会回到凌家,正式认祖归宗。
可那个所谓的家,唯一对他好的只有掌家人凌天,他的生身父亲,除此之外,凌天的嫡妻凌夫人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野种心怀愤恨,凌云翼三兄妹也对他始终没有好感,不过这些对他都没有意义,他要的,是整个凌家家业!
凌天对这个从小没有养在身边的儿子十分愧疚,又得知他师从三清山,几番测量,便将凌家半壁江山交给他打理,虽然此举有打赌之险,但三个月的时间过去,南宫绪所掌管的生意比之前盈利增长许多,几乎是凌云翼那一半生意的一倍!
由此凌天便更加重视他,甚至隐隐的有将他培养为接班人的意思,而这些对凌夫人和凌云翼来说却不异与灭顶之灾,极怒之下甚至不惜买凶杀人,可他们想不到的是,南宫绪非但城府极深还武功了得,尽管他们重金雇最顶级的杀手,也没能伤他分毫。
这件事被凌天得知,怒极将正妻降至侧夫人,凌云翼撤去少主之名,并把南宫绪的生母牌位迎进祠堂,追为正妻,从此,南宫绪便不再是外室养的私生子,而是真真正正的凌家二少爷,名正言顺的插手凌家的生意。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期间他一直花重金派人四处找寻她的踪迹,却毫无进展,直到四师弟将在玄武国见到小师妹的消息传来,他才重重的松口气,当他得知小师妹不仅入宫为柳庭沛之宠妃,还怀孕时,那颗心不知碎成了几瓣,他多想进宫去寻她,当面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过好在南宫绪准备出发玄武国时,大师兄来了,勒令他不得冲动,并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