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上朝?”一般天不亮就进宫了,今天沐修吗?
他无所谓的躺回床上,抱着溢满她味道的锦被深深的呼吸,“上朝与否,都在我罢了。”
狂妄至极的扔下一句话,起身大咧咧的穿着衣服,秦月蝉蓦地见到他的宏伟,不禁一下子红了脸颊,装作在镜子前梳妆。
瞥见她的小动作,嘴边邪邪一笑,上前揽住她的肩头,无比暧昧的凑在耳边吐着热气,“娘子昨晚可还舒服?”
果不其然,她的脸更红了,娇嫩鲜艳的像熟透的桃子,甜滋滋的惹着人上前品尝,恰好外面响起青儿的声音,他才依依不舍的啄了下她的脸颊,直起身子。
一边由青儿服侍着洗漱,一边心里微微荡漾着,她方才之所以脸红不是因为他的话,他们算得上老夫老妻了,怎么会因这么句荤话就羞怯?还不是被他的一句“娘子”勾想起在山谷中,两人“第一次”洞房花烛。
以天为被地为床的洞房,漫天星辰和月亮为他们见证,满山的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都掩盖不住他们动情的声音。
钟智宸梳洗完,便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在青儿的服侍下梳妆打扮,镜子里的绝代美人,娇嫩细腻的双颊不染而红,水汪汪的眸子如烟雾缭绕,去问分外勾人。
上前接过青儿手里的螺子黛,俯下身便要为她画眉,秦月蝉小生怕怕的往后微仰,嗔怪道:“别闹,都什么时辰了。”
他鹰眸望着她娇羞的模样,胸中的柔情便愈加溢了出来,柔声哄道:“你我相识相交多年,却从未为蝉儿划过眉,今日就当为夫将功补过。”
一向冷酷的摄政王突然变得温柔,她还是有些受不住,不过也更难得,娇俏一笑,坐正了身子说:“好吧,妾身便给相公一个机会。”
钟智宸被她视死如归的神色逗得弯起唇角,便伸手在她秀丽的眉间描画起来,聚Jing会神的眉宇间带着浓浓的怜惜,一举一动都带着点点轻柔,仿佛手下是件世上仅有的珍稀瓷器。
因离得近,他呼吸吞吐之间,热气便一阵阵的喷洒在她脸上,引起一片酥麻,近距离的相看,只见他坚毅的下巴冒出了点点青涩胡茬,雨后春笋般钻出了一点,她鬼使神差的伸手想去碰触。
“蝉儿。”略含警告,她吐了吐舌头乖乖坐好。
描绘完毕,钟智宸拿了小镜子照在她面前,笑的像个献宝的小孩子,他就着镜子,见里面倒影的秀丽远山黛,她的眉毛本就生的形状极好,微微描画便可,而现在看来不浓不淡,可以说恰到好处,可是,她的心却欢快不起来。
钟智宸发觉她的异样,握着她柔软的小手:“是不是相公画的不好?”
秦月蝉摇摇头,眸子里浅浅的失望,“就是因为太好了。”
“哦?”鹰眸笑意更甚,“太好也是错吗?”
她气的垂眸,转过头不理她,还说没碰过其他女子,不然怎么会画得如此好,如此纯熟。
大手从背后将她圈住,凑在耳旁轻笑,“我的小蝉儿吃醋了?”
“嗯!”毫不掩饰的承认。
钟智宸嘴边的笑容更大,含住她的小耳垂呵呵直笑,“傻瓜,我拿临西的眉毛学的,难道你会吃他的醋?”
一愣,临西是他身边贴身侍从,怪不得最近见他几次,总是觉得眉毛怪怪的,原来是让这个无良主子给迫害的?
噗嗤一下,倚在他的怀里笑的毫无形象。
笑闹间,青儿已经派人将膳食摆放在桌子上,他拉着她入座,几样Jing致的小菜勾得人食指大动,昨夜被他好一阵折腾,不说吃饭还没事,现在一看满桌子的好吃的,才感觉有些饿得前胸贴后背。
一顿狼吞虎咽,她满意的让钟智宸拿着帕子为她擦拭嘴角,有美男侍奉,乐的像只偷了食的小老鼠。
下午他有奏折要处理,她便拿着布局图屁颠颠的去找四师兄,毕竟这件事他是直接的参与者,人也够Jing明。
可是刚走到客苑门口,却听里面传来女子娇柔的声音,不难猜,一定是赵幽芳那丫头,这下她有点犹豫了,到底该不该进去呢?会不会坏了人家小女孩的好事?但转念一想,司徒泽那是她的男人啊!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调戏哇!
缓步走到正堂门外,清楚的听到司徒泽不堪其扰的声音,“幽芳你回去吧,我累了。”
女子不依的撒娇,声音柔的能滴出水来,“泽哥哥陪我玩会儿嘛,听说王府外面那条街是五国最繁华的的街道,带人家去逛逛嘛!”
“我今日真的有事,你去找你大哥。”被她缠的厌恶,声音也有些不经意的拔高。
赵幽芳还要说什么,却在看到莲步轻移的走进来的女子时,那柔媚娇俏的笑便凝结在嘴角,下一秒却又变本加厉的挽住他的胳膊,身子使劲的往上蹭,“泽哥哥,你答应人家要人家出去玩嘛,在白虎国时你不是经常来找人家嘛?”
以司徒泽的角度,看不到进门的秦月蝉,不耐其烦的扬手,“你烦不烦……”话出口半句,蓦地看到一旁亭亭玉立的女子时,面容柔和下来,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