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知她过的是否快乐。
她一愣,鼻子有些酸,回想着与秦牧寒每个瞬间,虽然人被关在小院子里两年,却不得不承认,他对自己是极好的,而且在经历过那些宫闱争斗诡秘朝堂,还有他们六人的“抛弃”,这种生活是她所向往的。
轻轻的点头,却不说话,怕一出口,使劲忍住的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如果没有当年的那些事,与她终老的会不会是他们呢。
他听了抱紧了她,许久,才笑着点点头,“那就好。”
“你快走吧,不然被他发现了就麻烦了。”这里可是玄武国地界,而且不像柳庭沛与他还有师兄弟之谊,秦牧寒对自己温柔,却不代表是个好相与的人,她忘不掉初见时那股萦绕在身周的杀气,太过骇人。
“没事,大不了人头落地,能换与你相拥一刻,也算值了。”
玩笑的语气,却让她终于泪流满面,再度使劲挣扎着,“你不是有娘子了?舍得她独守空闺?”
他握住她的双肩强制转过身,望进盈盈水眸,再也忍受不住心中满满的快要决堤的思念,猛地将她摁在胸前,低头吻住那潋滟的诱人双唇,粉红娇嫩的颜色那般细腻,两年了,终于再次感受到她的细腻柔软,此刻那个杀伐决断的摄政王消失了,只有深深思念妻子的丈夫,恨不得将小女人揉进怀里的贪婪男人。
辗转吸允,无所不用其极的享用着这份世间独有的甜美,丁香小舌柔顺的随着他纠缠,终于软软的挂在他的身上,娇喘无力。
秦月蝉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蚀骨沉沦的诱惑像极了罂粟,明知他已有妻室,明知自己也归他人所有,但就是忍不住的沉迷在他的强势的温柔里,不愿离开。
许久,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那双香唇,指腹摩挲着有些红唇的粉红,深呼吸一口气,将涌上的强烈欲望压下,深深的抱着她,将下巴搁在她的发顶,缓缓摩挲着。
“丫头,像不像那年在梅林?”低沉的声音响在头顶,笑着走进回忆里。
当然记得,那是两人第一次亲吻,当时她刚穿越过来,心里将他按上了色狼的罪名,一逃再逃,最后逃不掉了就被吃掉了……
嗤嗤的笑,小手环保着他Jing瘦的没有一丝赘rou的腰身,“记得,跟饿狼似的,吓人家一跳。”
“算不算一吻定情?”拉开距离,望着她波光潋滟的眸子,百炼钢也化成了绕指柔。
轻哼,“美得你!”一睡定情差不多。
静谧的时间几乎停滞,秦月蝉的小脑袋也终于开始转动,隐隐的觉得哪里不对头,这么久了,按照秦牧寒的性格,哪里会忍受自己离开他眼皮子下面半步?为何没有找来?
感觉到怀里小人儿的异样,不忍心的抚平她轻皱的眉头,“想什么呢?”
她使出全身的离去将他推开,倒退几步,脸色惨白的指着他,“你,你把秦牧寒怎么样了?”
既然他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周围肯定有他埋伏下的人,秦牧寒这么长时间没找来,那肯定是出问题了,会不会被他的人制住了,他会不会受伤了?
一切恐怖的想法起了矛头,终于再也忍不住往下想,紧紧的盯着他渐渐冷峻的脸,等着他的答复。
方才的片刻温柔,在她突然的职责下终于消弭在冷风中,他往前一步,她便往后退一步,背着的拳头握得咔咔作响,这个小女人不相信他?短短两年就能忘记当时的情谊,忘记那段时间的朝夕相处,满心的只有那个人!
“你别过来,若你伤他半根寒毛,我就死给你看!”从头上拔下那只金步摇,尖端贴在脖子上,有丝冰凉,却已管不了那么多,一想到秦牧寒会被他折磨,心里就难受的滴血,虽然他对自己温柔,但她似乎忘了,这个人,是以残暴闻名天下的摄政王爷!
钟智宸愣在原地,那双狭长的眸子不知是被寒风,还是她的话她的厌恶搅的涩涩的,身上的暗紫色蟒袍,上面的五爪金龙飞腾着,却全无平日的狂傲,心,粉碎。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一刻,一道黑色身影闲闲的走出来,望着对视的两人,薄唇轻轻扬起弧度,“月儿,把步摇放下。”
熟悉的嗓音令秦月蝉惊喜的回眸,扔下手中的金步摇便像只归巢的ru燕,飞奔到他的怀里紧紧的抱住,生怕一眨眼就会消失不见,浓浓的鼻音追问着:“你没事吧?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秦牧寒扬眉望了眼前方的钟智宸,笑容加大,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温声哄道:“娘子受惊了,谁能伤的了你的夫君?”
“嗯,我就知道夫君是最厉害的!”哭过的眼睛红红的,冻得鼻头红红的,唇儿刚才被吻的红红的,白皙娇嫩的肌肤雪白的趁着粉红,娇憨的让人忍不住怜爱,低头啄了下她的香唇,成功的将嫉妒的男人激怒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暗紫身影飞速出现在眼前,秦月蝉愣愣的都不看清他是怎么过来的,太快了吧!
凌厉的掌风朝着秦牧寒袭去,他嘴角斜勾将她推到一旁,便与钟智宸对打起来。
梅林里还有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