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相信你。”顿了一下又说道:“只是,我想知道我相公的情况如何了?如今我已在你的宫中,可否将他放了?”
他的眉头果然皱成了川字,浓眉往上挑起是他生气的预兆,放开揽着她的手起身背着她望着窗外的花儿,扯开一抹Yin险的笑容,“蝉儿别傻了,在轩辕国时朕便给过他选择,要你还是要命,他自己选。”
杨姗姗忙追问:“他选了什么?”刚说出口,便觉得自己有些犯傻,相公能随她生死,又怎会在乎他的威胁。
柳庭沛转身,望着她一脸的笃定,轻轻开口宣布了一个答案,“他当然选择保命,而且在朕说出你已有身孕时,蝉儿知道他说了什么吗?”
摇了摇头,虽然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他肯定是在胡编乱造,可是手上不自觉的紧握。
“他说,你与他在一起时便不是完璧,孩子,也不一定就是他的。”残忍的说出口,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虎目半眯着观察她的表情,在看到她不相信的神色时,缓缓从袖口中拿出了一个闪亮的东西。
银色的反光直直的射入她惊恐的眸子,上面的每一处都留下了她抚摸的痕迹,那般光滑的触感还是手指间不肯离去,是她苦苦哀求了多日都不曾拿下的面具,竟然这般被柳庭沛拿在手中把玩,指甲深深的陷入手心,麻木的她感受不到一丝疼痛,豁的站起来,抢过那银色的面具,熟悉的触感袭来,双眸不肯相信的瞪着他,“你在骗我,单凭一个面具能说明什么?”
柳庭沛浅笑不语,又拿出了一封书信,信封上赫然两个大字,“休书!”笔法浑然刚劲有力,是她最熟悉不过的笔记,两人初见时在客栈中,她说话,他写字,自己还赞佩他写字好看要拿出去卖,如今,竟然用来写休书?
缓缓的打开米黄色的信封,颤抖的手拿着信纸,不敢看上面的内容,最后被她用力的揉成团扔向柳庭沛,放在身侧的小手紧握成拳,像只受伤的豹子朝他吼道:“你在骗我!做的一切都是在骗我!”
柳庭沛暗沉着脸色,将纸团捡了起来,一字一句的将里面的内容念了出来,“今有妻子秦月蝉,非但不忠yIn荡且谎称其名杨姗姗……”
她用力的捂住耳朵不愿去听,可是那浑厚响亮的声音仍然响彻耳畔,最后的休妻二字更是令她如遭雷劈,那么多天的朝夕相处,相拥而眠便被简单的休妻二字给抹杀了吗?
“不,不会的,让我见见他,我要亲自问清楚!”上前紧握住他的衣袖,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的小脸扬起,苦苦哀求。
柳庭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摸样,竟然也这般的美丽,却也令他心痛,嘴上却更加残忍的说出事实,“休书写完,他便得了自由连滚带爬的跑了,只留下这银质面具给你,说不愿再见你。”
杨姗姗的双目瞪的大大的,眼泪也停止了哭泣,整个人像没生命的娃娃一般,惨白的小脸不可思议的吐出:“不会的,都是假的。”说完,便双眸紧闭身子蓦地软了倒在地上。
他忙底下身扶起她,大声朝门外吼道:“传太医!”声音竟然透着无尽的紧张,此时他注意到她的身下缓缓的流出了触目惊心的红色血迹……
“蝉儿!——”男人的惊慌的大吼将书上的鸟儿轰然而起……一阵迷雾中,杨姗姗缓慢的前行“这是在哪儿?”她不是应该在玄武国皇宫中吗?突然四处景色一转,眨眼间她已经到了一座宫殿,熟悉的装饰熟悉的家具摆放,令她想起,这是她梦了好几次的地方,而且,这里应该会有一个黄袍男人。
此时耳边想起男人的哭声,顺着哭声走进内殿,便看到那个黄袍男人跪在床榻边嚎啕大哭,满嘴的自责之言……
她奇怪的发现心里没来由的突然好疼好疼,望向床榻,看到躺了一名女子,身上盖着明黄色的锦被,脸被垂落的纱幔遮住看不清面容,本想走过去,脚步却有千斤重,只听那男子继续哭着自责:“若儿,我不该权势熏心,不该将你送走……不该让你怀上别人的孩子!我不是故意伤害你,你睁开眼啊若儿,看看我,不要离开我……”
男子撕心裂肺的哭声换不回女子的一句话,此时她的身后突然想起一个声音,是个女人的声音,却好似蕴藏了千年的哀怨,“你是不是还在奢望会有幸福?奢望有人会抛弃一切权势富贵,带你远走江湖从此不再过问尘世?”
凄厉的声音似乎从身后的每一个角落袭来,熟悉的感觉好像是她的声音,奇怪的是声音如此大,前方哭泣的男子却置若罔闻,突然哭着哭着,猛地站了起来,浑身散发的Yin狠狂傲令杨姗姗心中一秉,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嘴角扯起毒辣的笑容,“若儿,到如今这步田地还能怪谁?口口声声的说自己衷心与我,说要永生永世陪伴在我的身边,可是,转头就投入了月王的怀抱!还孕育了他的孩子……yIn贱虚伪的女人!”说着一把将被子掀开,脱下女子的亵裤,压了上去,一边不停的律动,一边高喊着:“没有了孩子,朕便赐你一个!”可是那名昏睡的女子依旧没有反应。
心,痛的无法呼吸,极度的憋闷感令她感觉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