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边乖巧的吃的早餐,见侍从站立在一旁,忙招呼他坐下,将面前的几个小笼包推到他面前,“还没吃饭吧?这个你吃好了,反正我吃不下。”
侍从指指自己的嘴摆摆手,意思是不吃,她娇蛮的将小笼包塞进他的嘴里,“快吃,一个男人多吃点怎么了?”她便是这样的人,对人家好的时候,就算不接受,也会努力对人家好,只可怜了那侍从将一笼包子强塞了进去。
杨姗姗小心的将窗户打开一道缝,眼睛在大街上巡视几圈疑惑的关上窗子,嘴里叨叨着:“奇怪,不是应该全城戒严吗?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想了想,猛地一拍桌子:“难道钟智宸那家伙找不到我跑了!?”虽然自己不想让他找到,可是,这么敷衍的走了心里还是蛮失落的,哼哼,男人果然靠不住!
突然想到屋子里还有一个形同空气的侍从,她努力将心里的失落掩藏住摆摆手让他过来,聊天吗,聊聊天就会忘记别的了!
她热情的凑到他面前,“你叫什么名字?”
他指了指嘴巴,摆摆手,哦哦,她怎么忘记了他是个哑巴,忙从一遍书桌上拿了一叠纸放在他面前,“你写,认识字吗?”
侍从点点头,将毛笔握在手中一笔一划的写出了两个字,陈志。
杨姗姗兴奋的将写了名字的纸拿起来,不住的赞叹:“好字呀好字,想不到啊想不到,你多写几幅我拿到街上去卖不是能赚很多钱?”凭她原来的销售经验,随便在大街上鼓吹一番,看这些古代人不被她耍的团团转!
陈志望着女子得意的笑容,情不自禁的随着她的笑也扬起嘴角,虽然小脸上的疤痕依旧狰狞,但是那股子朝气蓬勃却是少见。
她只顾着高兴,不小心便瞥见陈志的笑,突然觉得他应该也是个帅哥,将手中的纸扔到一边,凑到他的面具面前,伸手就要够,他伸手制止,那笔在纸上洋洋洒洒的写到:“皮肤溃烂,不宜见人。”
她撇嘴,轻哼一声不理他:“你在指桑骂槐!”
陈志一急又是一番比划,杨姗姗知他没有恶意,也不再追究,一会儿便又恢复了方才的气氛,两人一个说话,一个在纸上写,竟然也聊得十分投机,当问到陈志是否有喜欢的女孩子时,他的目光却有些异样,见他仿佛有难言之隐,十分善解人意的说:“不想说便不用说了。”
陈志点点头,在纸上写到:“姑娘可有心仪之人?”
杨姗姗看了,飞扬的小脸沉寂下来,走到窗前打开一道缝,窗外有阳光洒进来罩在她玲珑有致的身形上,形成完美的弧线,她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当然有,只是……有些惊世骇俗罢了。”
不曾回头,依旧望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有单独行走的男人,女人,也有并肩走在一起的夫妻,嘴角扯出自嘲的笑:“一夫多妻自古以来便再正常不过,但是,你可听过一妻多夫?”那抹自嘲衍生了讽刺,“那不过是荒诞奇闻罢了,一群霸道的男人,怎会甘心共享一个女人,不过都是借口,玩弄女人的借口!”
紧紧把这窗沿的手突然被握住,她猛地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了,回过头却见陈志带着面具脸上,一双透亮的眼睛似乎能看穿人的心思,她奇异的在那一汪水里看到了心疼,心中一痛,用力将他推开,坐在床上不再看他,冷声喝道:“出去!”那抹心疼令她自惭形秽,今日这是怎么了,为何会对一个陌生人说这些?呵呵,表面这般平静,回去后还不知如何嘲笑鄙视她呢。
陈志走到她面前,将手中的纸拿给她看,上面写着:“既然一切过眼云烟,何必再自己折磨自己?”
她仰起脸来,美眸中含着莹亮的泪水哽咽道:“我逃脱不了,整个天下都遍布他们的势力,我根本躲不开!”
陈志猛然摇头,激动回身在纸上哗哗几笔,拿过来给她看:“我带你走,隐姓埋名,谁也不能强迫你!”
杨姗姗看着几个字,拿过纸来轻轻的撕掉,“你出去吧,我一个人静静。”
无论陈志再怎么比划,她将头埋进枕头里,如何也不在理他,无奈,治好叹息转身离去。
月夜微凉,杨姗姗裹了被子抱着镜子看着里面的自己,真的很吓人有木有,凌云翼那家伙也因为这张脸才跑掉的吧,哼,不知那六只狼见了会不会被吓死,幻想着他们捂着嘴叫雅蠛蝶的样子就好笑。
突然听到屋顶上有人走过的声音,而且不止一个!她小心翼翼的放下手中镜子,看着被反锁的门,便蹑手蹑脚的向门边走去,不想此时那些贼人却破窗而进,一个个身着黑衣脸上脸上蒙面,她背靠着门板心下惊骇的看着几人:“你们是什么人?找错人了吧?”
带头的那人Yin鸷的眸子盯着她,却在看到她脸上骇人的疤痕时有一丝奇怪,怎么跟画像是上那个绝代佳人简直南辕北辙!难道真的走错的地方?不可能,他们的消息准确无误,“兄弟们,宁抓错一千不放过一个!把她给带回去!”一声令下,身边的黑衣人便飞身朝她走过来,杨姗姗偷偷运气,伸手抓住伸向她的一只手,狠狠的一转竟然将高头大马的黑衣人摔在地上,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