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都敢议论你嫌命长了是不?”
那人连说不敢,忙给他斟酒。
正屋内的气氛又热络起来,而偏房的杨姗姗却如遭雷劈,摄政王在找她?为何要找她?他老人家不是要娶什么左相的女儿吗?栓子手里撑着翻绳见她不理自己,扁着嘴不依:“姗姗你快点翻呀。”
她哪里还有这份心思,摆摆手坐在一边思绪如麻。栓子气愤的扔下手中绳子,“不理栓子我找娘玩去!”
“别去!”她想拦住他,可是人已经出了偏房的门,到处咋呼着找陈大娘。她追出去拉住他的手劝道:“好栓子咱们回去吧,有客人在不要失礼。”
正屋内的几人听到女子清脆的声音,纷纷回头看去,却看到女子窈窕纤细的背影,王军爷眯起小眼问:“这就是你捡回来的儿媳妇?”
陈大叔点点头,怕这土霸王惦记忙又说:“可惜从山上摔下来摔烂了脸,实在是不能入眼。”
“你,过来!”这王军爷心想着十里八乡的女子,身段也没有赶得上这陈家媳妇的,看着就让人想入非非,脚下踢了那同伴一下,“把画像拿出来,我看这女子很像那秦月蝉!”
杨姗姗背影僵住,又听一声吆喝,看来今天是躲不过了,不过自己脸上已经毁容,相信他们也不会将她怎么样。
缓缓的转身,低眉顺眼的走了过去,王军爷将画像一比,见她脸上缠着布巾,“给我拆下来我等好好看看,我看你眼睛十分像画中人!”
她望着他手里的画像,一身绯色罗裙小脸上巧笑嫣然,不知谁画的,竟然有入骨三分之感,太像了,尤其一双眼睛更是出神,她向王军爷屈了屈膝,“民女脸已被毁,实在不堪入目,为了不影响您进食,还是算了吧。”
黄莺出谷的声音令人耳目一新,王军爷轻哼一声,眼中含着yIn色站起身一双手抚向她脸,杨姗姗心中冷笑,不待他碰上便自己动手解开了遮脸的布巾。
几人看着女子婀娜的身材跟那双漂亮的眼睛对布巾下的面容十分期盼,但是待她解下,所有人就惊吓住了,被山石毁了的脸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众人面前,王军爷颤抖的将画像扔给同伴,“军中有事,咱们快走!”竟然落荒而逃,她摸着脸上的凹凸不平,心中大快,想不到竟然有此妙用。
陈大娘闻声赶来,见她将布巾解开了,忙又为她缠上,满眼心疼:“姗姗受委屈了。”她感动于陈大娘身上母爱的气息,但是,这里终究不是她能待下去的,村子旁便是钟智宸的军队,她不想靠近任何关于他们的东西,如此,只能离开。
当晚,军中便有陈大叔的朋友传来消息,让杨姗姗赶紧走,因为那名姓王的军爷已经将她眼睛十分相似秦月蝉的事报了上去,众人皆知即便有一点像是那女子,摄政王也会不远万里的敢来查看,那报信之人也在今日喝酒之列,又与陈大叔关系不错,便偷偷报了信。
陈大娘十分愧疚的与杨姗姗说了,原本以为这孩子无依无靠定然不肯走,谁知她竟然一口答应了,心下放心不少。
夜里,她收拾好陈大娘为她做的几件衣服,便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今后的路,只听吱呀一声,自己屋子里的门被打开,她望向门口,一个高大粗壮的身影走了进来,是栓子?起身摸着火折子想将床头油灯点亮,头也不回的问:“栓子哥有事吗?”
腰上突然被一双健臂圈住,手中的火折子掉到了地上,他力气十分大,她挣脱不开又怕伤了他,只听他趴在她的肩头瓮声瓮气的说:“姗姗今晚洞房吧!你走了,生下小栓子陪我玩。”
言语间,竟是浓浓的依恋,可是她上哪儿去给他找个小栓子去,耐心的跟他解释:“等你以后娶了媳妇,小栓子就会出来了。”
“你就是我的媳妇呀!栓子谁也不要就要你!”他脑子里想起娘亲不久前教过自己的做法,便弯腰将她抱起放在了床上,杨姗姗不想动用武功在制服他,可是他不是四岁智商吗?哪儿学的这些?
“娘说,洞房第一步就是要将媳妇脱光光,自己也脱光光躺在床上!”说着便动手利落的将身上的衣服扒光,杨姗姗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美眸,看着他渐渐呈现在自己眼前的雄壮肌rou,直到剩下唯一的里裤时,她才回过神来制止他的动作,“栓子哥,你,你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栓子大睁着双眼,理直气壮的说:“知道!娘教过的!全都脱光光就一起睡觉!第二天就会有小栓子了!”
她哑然失笑,他只是一个孩子,怎会知晓男女之间的情欲,拉住他的手将他扶倒在床上躺下,然后躺在他的身边,温柔的哄到:“栓子快睡吧,今晚便是咱们的洞房。”栓子听了高兴的点点头,抱紧了她一会儿便响起了均匀的鼾声。
第二日一早,趁着栓子还没醒,便向两位二老下跪辞行,她听着身后传来栓子的哭声,身形顿了下,快步离去。
而就在她离开的下午,简陋的农家小院中便被重兵重重围住,一名身穿暗紫色蟒袍的狂傲男子背着手立在院中,陈家三口瑟缩的被按在一旁,男子冷然高贵的眼睛瞥向他们:“你们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