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姗姗心中正得意,却警觉身体渐渐的好似火在烧般越来越热!姬三生发现她的异常,暗叹一声糟糕!轻易将绑手的腰带震碎,起身扶着快要倒在地上的她,手下灼热的触感让他眉头紧皱,这个笨丫头,不管不顾的一点防备都没有,他的血哪里是一般人可以碰的,更何况是饮血!见她禁闭双眸小脸烧的通红,恐怕再如此烧下去会筋脉爆裂而死!眉头纠结在一起,人说被蛇咬七步之内定有解药!而她中的魅毒,唯一的解药便是他了!嘴角轻勾眉头郁结消散,也许,这便是天意,今日在树林中见到她便不知何故的熟悉,原来二十年的守身如玉只为救这见过一面的女子一命……
脱下身上血色长袍,仔细的铺在她的床榻之上,他并非嫌弃她脏,相反她的床榻收拾的一尘不染,只是多年的洁癖令他不会接触任何陌生的东西,将女子轻轻放在红袍之上,身上奇怪的衣衫早已被她不停的翻动之间脱落,只留下及胸的短裙几乎赤裸的躺在床上,唇间不停的因血ye灼烧而不安的出声,他笑,丫头别怕,现在就来救她……
屋内春意盎然,女子的娇yin肆意的传出屋内,落雪阁屋顶之上赫然站了一高一矮两人,高大的男子白色衣衫随风翩然飞舞,仙风道骨的面容三十多岁仿佛不曾留下痕迹依旧那般俊朗,身边的女子也是三十多岁的年纪,身着简单的粗布衣衫,却掩盖不住芳华,听到屋内的声音,女子放在一侧的手紧握成拳,紧张的问男子:“我们这么做到底对不对?”声音嘶哑,却并不难听。
男子轻叹,望向天边明月,眼中的情绪仿佛蕴含了多年的愁,半晌开口:“这是她的命运,几百年前注定的命运。”
“可是……”女子闭上眼睛珍珠般的泪水随着脸颊滑落,“她只是一个不满十五的孩子,那几个也就罢了,为何还要……”
男子严肃的喝止,“天下的男子,都应是她的,何况他们本就不是别人!他们是上古神帝……”男子蓦地意识到说得过多,任凭女子怎么问都闭口不言,直到屋内男女的交缠结束,才无奈叹气,携了女子离开。女子离开之时美眸不安的回望落雪阁的卧室,泪水成灾,蝉儿,只要你开心……
浴室之中,一个硕大的木桶盛满了热水,一男一女相拥着坐在浴桶之内,热气悠悠上升,轻染在女子沉睡的小脸,姬三生为她清洗了全身,便握着她的手腕试脉,眉头皱起,不敢相信的再次再试一次,最后长叹一声将她搂的更紧,怀里女子疲累的小脸反抗的挣扎了下,再度沉沉睡去……
杨姗姗醒来,只觉浑身舒坦的很,舒服的伸了伸懒腰又趴回了床,反正她也不能出去,睡一天也没人管她,可是手下床单的触感有些异样,因为她的床单只要纯棉的材质,可是……睁开眸子起身,她的床单何时变成了大红色!不对,这哪里是床单分明就是一件袍子!猛的想起昨晚的事,有一个叫做姬三生的妖娆男子曾在昨晚来过,他便是一身血色外袍,可是在她咬破他的脖子后便无一丝记忆,只是依稀记得自己很热,热的连血ye都沸腾了……
怎么身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啊!女子惊叫声响彻云霄,随心关心的在门外问:“小姐,小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她捂住小嘴,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没,没事,我做噩梦了,你去忙你的吧。”
“可要随心伺候您起身?”
“不要!”女子反应强烈的拒绝,随心不明所以,轻声迎了便离开,杨姗姗一丝不挂的下床在衣柜里找出衣服七手八脚的穿上,站在床下木然的看着床上的红色外袍,脑子里嗡嗡直响,好嘛,她占便宜不成反被吃了!这个姬三生肯定给她下了药!然而令她奇怪的是,自己竟然没有一丝疲惫,反而浑身舒通似的舒服,这又是为何啊……哎呀,不管了,先去找那死人妖算账!以为自己长得好看点就能吃了就跑吗?负责啊懂不懂?不懂本姑娘亲自送你上西天啊!
刚欲开门,路过梳妆台时镜子里倒映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蓦地止住脚步,不行,要好好打扮一下,毕竟临近武林大会到来的武林门派肯定不少,她就这么出去太有损三清山第一美女的名号了!
“随心!来给我梳头!”古代繁复的发型太麻烦,只能求助于随心。
随心没想到自己的主子怎么突然开窍了,终于不再自己动手扎男子一样的头发,她轻柔的将小姐一头顺滑无比的黑发仔细的梳了一个Jing美的堕马髻,因为她平日不曾打扮连个像样的簪子都没有,完美的发型就显得少些什么。
杨姗姗突然想起凌云翼送来的簪子,据说还是凌昭那小子拜托他捎过来的,于是兴冲冲的拿出床头的小盒子,打开,里面横躺了一直金色凤尾的簪子,上面还坠了流苏,流苏的下方是彩色绚烂宝石,随心一看便直了眼,直呼价值连城,杨姗姗不懂这些也知这簪子不是凡品,令随心为她插在发髻中,再抬首,镜子里的女子仿佛哪里不一样了,依旧是原来的倾城美貌,也许是人靠衣裳马靠鞍,显得更为灵秀的不似真人,她情不自禁的摸上了脸颊,手下琼脂的触感令杨姗姗不敢相信,原来秦月蝉的肌肤是不错,可是相较之下今日明显的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