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颐。
某部长听着那句死鸭子嘴硬的话,有些无语,你温柔?你恨不得死在阳阳身上的劲头那也叫温柔?再看着某人那好像饿急了的吃相,嘴角微微一抽,臭小子,明明就是想吃吧,刚刚还装什么装啊?我闷sao?你装逼的本事也不小啊!
两人之间的互动,低头吃饭想置身事外的某女听的是眉头紧皱,面色纠结,那句不会亏了你,让右眼皮都不由自主的猛跳了起来,好像事先就能感知到今晚的危险一样。而某人的那句爷温柔着呢,直接让心都抽搐了起来,大少爷,请问,你懂什么是温柔吗?就你那奇怪的理解力是不是以为只要留下我一口气就是温柔了?
无语的瞅了一眼那正吃的心满意足的某人一眼,看到那双眸子里跳跃着期待兴奋的火花,小心肝猛然一颤,忙撇开了眼,啊啊啊、、、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某女在心里自我催眠,不然,今天这一天都甭想安心的过了。
柏大少可不知道这些,胃口大开,吃的津津有味,不亦乐乎,那劲头好像在为晚上积蓄力量一般,看的某部长那双幽深的眸子黑了几分,心里也不由的活动开了,为了阳阳不至于明天起不来床,自己是不是应该到时候制造点什么状况呢?
三个人,三种不一样的心思,却都是在为晚上那点事琢磨着呢,门铃在此刻却突兀的响了起来。
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愣了一下,这里几乎没有人上门,柏大少爷的地盘上,不欢迎任何人来打扰,尤其是大清早的,谁不知道这位太子爷早上从来不上班的,可见这个点一般都在睡呢,也就是自从某女搬进来后,才被强令改了这毛病。
那门铃执着的很,响了几声,停顿三秒,便又开始唱起来,对,是唱起来,某大少爷跟那首我只在乎你叫上劲了,不但手机铃声是,连百年难响一次的门铃也改成了这个,不得不说,某人已经痴迷太深,无药可救了!
响暖阳听着那熟悉的歌声,无语的皱着眉头,这位爷就不能换成别的音乐啊!就算是想听那首歌,你用原唱的多好,干嘛非要用自己唱的啊!
柏大少爷虽然十分喜爱听这首歌,可是从门铃里唱出来,却有些不耐烦了,好像自己满怀的春情期待被人打断一样,“不管他,说不定是那个闲着没事干的老爷子来了,哼!”自己不就是昨晚上说了句让他抱重孙子子吗?还能今天就上门来要了!自己还没播种呢!想到这个就来气,还能去开门才怪了。
某部长却不认为是柏老爷子,自己的孙子还不了解啊!大清早的来还能有好脸色看?上次不就是气吼吼的走了?那会是谁呢?
一个皱眉沉思,一个面露不耐,却没有一个人想着去开门,某女却听不下去了,要不是腰部实在走路不方便,自己早就起来去了,有气无力的叹了一口气,“拜托,谁去开一下门啊!”再听下去,自己就要崩溃了,都断断续续的响了五分钟了好不好?你们的心脏够强大,我承受不起了行不行?
某部长率先站了起来,去开门时,心里还是有些想不通,隐隐还有一丝不太好的预感,外面的人也许是自己不乐意看到的,这也是一直坐在那里不愿去开门的主要原因,果然,第六感很准,打开门后,外面站着的正是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人。
江月初盯着清风朗月似的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丝毫因为等待而流露出不耐表情的纳兰逸,温润如玉,飘然如仙。还真是淡定自若,坚持不懈的让人咬牙!
凤眸一眯,身子堵在了门口,没有丝毫请人进去的意思,那话说的那叫一个生疏啊,好像门口站的只是一个送牛nai的,“纳兰院长,请问有什么事?”有什么事就在门外说好了,不然进去和阳阳一照面,就得给自己添堵了。
纳兰逸神情未变,即使对方摆明了不欢迎的态度,那话里话外都是一副闲人勿扰的模样,可是这些和自己一夜的孤独煎熬相比,根本就算不了什么,本来还以为是那人来开门,甚至都做好了被摔脸子,关门的心理准备,没想到来的却是这位,只是却更加不好对付。“江部长,我找向日葵。”
没有任何的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却坦诚的让某部长一张俊颜微沉,一白天都呆在一块上班,还不满足,这是连早上也要掺一脚了?那以后得寸进尺的是不是晚上也不放过了?还向日葵,听着这个属于两人之间独有的特别的称呼,心里更是恨的牙痒痒,那话就酸的冲口而出了,“不行!纳兰院长是不是忘了我那天是怎么说的了?那好,我再次重申一遍,为了不让阳阳为难,我是同意你和阳阳在一起,可是,只限于白天,晚上阳阳是我们的,和我们住在一起,而且,我不同意你进这个家的门。”
那天,阳阳去追玉树后,留下自己,就已经正式的和他谈明白了,怎么不过才两天就忘了!
纳兰逸神情终于有几分僵硬,那天的话言犹在耳,怎么会忘记!那个时候,为了能和向日葵在一切,为了平息两人对向日葵的怨气,自己受什么委屈都可以!只是、、只是没想到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那么的难!
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睁眼闭眼都是向日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