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问身后的人:“怎么样,你是想坐你自己的车,还是坐我的小绵羊?”
“小绵羊。”抱着这么舒服,哪有可能撒手!
齐奕对着左诚耸耸肩,无奈道:“我先送他回去了。”
“……路上小心。”放着舒舒服服的汽车不坐,偏偏要坐人家的小摩托,老板您没事吧?左诚目送他们离去,脸上的表情略有些微妙。
看起来殷总对齐奕不仅只是好感,似乎还有一种超乎寻常的依赖。
这两个人……呵呵,左诚露出一个饶有兴味的笑容。
小绵羊颤巍巍地在夜风中行驶,殷恕紧贴在齐奕背后一动不动,倒也老实,只不过腰下似乎有什么硬物顶着他,一路顶到小区楼下。
齐奕把小绵羊锁好,费力地将殷恕叉回住处。
一进大厅,他就躺倒在地上,累得轻轻喘息。
突然,嘴唇上一片温热,似乎被什么软软的东西拂过。他睁开眼,看到殷恕近在咫尺的大脸。他背着光压在齐奕身上,脸上看不出表情,眼神幽深,灼热呼吸带着酒气萦绕在他鼻间。
齐奕心头一悸,感觉气氛有些怪异。
“我饿了。”殷恕打破沉寂。
用如此“饥渴”的眼神盯着他喊饿是几个意思?
齐奕推了推他:“我去做点夜宵。”
殷恕稍稍侧身,让他起身。
齐奕去了厨房,殷恕则走进浴室,打开喷头,拉开裤子,快速将蓄势待发的硬物拿出来……
齐奕做好夜宵,发现殷恕不在客厅,抬头刚准备叫他吃饭,却见他光着身体从浴室中走出来。高大的身材,健硕的肌rou,还带着淡淡的水气,就像从男色杂志中走出来的模特,乍看之下,极具冲击力。
“怎,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了?”齐奕眼角抽了一下,有点被他完美的身材比例打击到了。
“忘记拿了。”殷恕慢悠悠地走进自己房间,不过一会,只穿着一条黑色内裤便走出来了,弹性的布料勾勒出性感的形状。
齐奕嘴角动了动,别过眼。
殷恕挨着他坐下,端过装着米粥的碗,一口一口的喝着。
“今天的酒会顺利吗?”齐奕问道。
“嗯,挺好。”
齐奕笑了笑,看来这段时间和他住在一起还是很有成效的。他身上的鬼气安定不少,发生意外的几率也降低了。
这时,殷恕突然将脸凑过来,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怎么了?”齐奕稍稍后仰。
“有饭粒。”殷恕伸出舌头在他嘴角舔了一下。
齐奕保持坐姿一动不动。有饭粒说一声就好了,用得着帮他舔掉吗?
殷恕的眼神带着几分醉意,似乎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齐奕狐疑地盯着他,暗自猜测他究竟醉到何种地步,会不会突然狂化?
“我吃完了。”殷恕用纸巾擦了擦嘴,起身离开饭厅。
齐奕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发酒疯的迹象。他心太大,完全没意识到殷恕对他抱着怎样的心思。
关上房门,殷恕原本混沌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明,刚才他借酒发挥,故意试探齐奕的反应,结果却说不上好。齐奕对他亲昵的举动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有些吃惊而已。
正常男人都不会对同性有欲望吧?殷恕也没有喜欢过男人,但他对齐奕很有感觉,想摸他,抱他,亲吻他,甚至……
当晚,殷恕便做了一个春梦,他在梦中尽情释放压抑的欲望,一次又一次进入齐奕的身体,粗暴地将他占有。清晨醒来时,床单被他弄得一塌糊涂,欲望却没有得到舒解。
“殷恕,起来了吗?”门外传来齐奕的声音。
殷恕没有应声,径自将内裤脱下来扔到地上。
“快8点了,再不起来上班就要迟到了,你……”齐奕打开门,刚好看到某人赤身裸体地从床上下来,身下还高高昂起,正对着他的方向。
齐奕翻了个白眼,靠在门边,无奈道:“殷恕,商量一件事,在我家能不能尽量……保守一点?虽然大家都是男人,但好歹注意一下影响啊。”
“我让你困扰了?”殷恕并没有急着穿衣,挺直地站在原地望着齐奕。
“你觉得呢?”齐奕都不想说他了。怎么之前没有发现他有暴露癖?
“习惯就好。”殷恕随手拿起睡袍,漫不经意地从齐奕走过,进了浴室。
习惯就好?意思是以后打算经常裸奔了?
齐奕狠狠瞪了浴室门一眼,回头不经意瞥见殷恕的床,瞬间凝滞了。
那一床凌乱的痕迹是怎么回事?他的床单,他的被子!这需要怎样的破坏力才能把它们蹂躏成这样?
齐奕快步走过去,迅速将床单和被罩全部撤下来,麻利地换上一套新的,整理得妥妥帖帖才罢休。
等到他将换下的床单放进洗衣机开始涮洗,殷恕已经洗完澡,并且吃完了早餐。
“